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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著外人欺辱族人,你怎配當(dāng)朱雀一族的族長!巫離,自今日起,你便辭去族長之位,朱雀一族容不得一個吃里扒外的族長!巫離,不是叔叔不講情面,著實(shí)是你的所作所為太讓叔叔寒心了,這次叔叔也幫不了你了?!?/br>巫離叔叔說完便甩袖轉(zhuǎn)身,不肯去看巫離,還捋著一把胡子唉聲嘆氣,若是不知其秉性之人還當(dāng)他是被頑劣的子孫傷透了心。巫離叔叔帶來的一群人聞言俱是出聲應(yīng)和,紛紛要求巫離辭去族長之位,說他們朱雀一族容不得這般不知廉恥胳膊肘往外拐的族長。“哦?我身為朱雀族人,我怎不覺著巫離擔(dān)不得朱雀一族的族長?”來人一襲絳紫色衣裳,身后跟著十二個各具特色的美姬,一搖一扭地向巫離走來。待走到巫離身旁他便靠在巫離的肩上,柔弱無骨似蛇妖,一雙美目含嗔帶怨地看著眾人。☆、夏璜和巫離五璠玙和梵湮對視了一眼便悄然離開,這是朱雀一族的事,他們卻是不能插手的。“勾蘊(yùn)你怎的來了?”巫離叔叔不情不愿地開口道。來人也就是勾蘊(yùn)笑而不語,眾人知他脾氣古怪便也懶得與他計較,而是繼續(xù)怒瞪著巫離。巫離拍開賴在自己身上的勾蘊(yùn),走到眾人跟前緩緩開口道:“大太子做事向來最重規(guī)矩,斷然不會無故對無辜之人動手,此事定是邦弟有錯在先大太子方才出手教訓(xùn)他。二叔,非是我不幫邦弟,著實(shí)是邦弟向來愛惹是生非,你讓我如何能不要臉地去天帝那兒為他討公道?我身為朱雀一族的族長,理應(yīng)為族人分憂解難,但因?yàn)樽o(hù)著邦弟做了許多違心之事,也傷了族人的心。二叔說得不錯,單憑為邦弟徇私枉法一事,我的確不適合做朱雀一族的族長。”巫離方說完勾蘊(yùn)便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他掩著嘴賤兮兮得點(diǎn)了點(diǎn)巫離的手臂說道:“巫離,你何必要同他們浪費(fèi)口舌,你男人可是天界的大太子,你便是將他們打死了你男人也會幫你扛著,天帝也斷然不會降罪于你,不信……”勾蘊(yùn)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你但可殺幾人試試?!?/br>說完勾蘊(yùn)便直勾勾地盯著眾人笑,陰測測的模樣著實(shí)讓眾人打了個寒顫。巫離二叔聽了那是氣得要升天,可那又如何,他打不過巫離也就只得咽下這口氣。眾人雖恨不得當(dāng)場將勾蘊(yùn)打成rou泥,可礙著巫離在此,還有夏璜真真是陰魂不散!眾人只得罵咧咧地離去。待眾人走后,勾蘊(yùn)對著眾人離去的方向狠狠碎了一口唾沫,方才轉(zhuǎn)身勾著巫離的脖子說道:“巫離,你就是太好說話了,若是換做是我,早送他們?nèi)ヒ婇愅趿??!?/br>巫離見他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著?shí)是有些哭笑不得:“勾蘊(yùn),你可正經(jīng)些吧,別哪天被人打死了我連你的尸骨都找不著?!?/br>勾蘊(yùn)毫不在意地擺手,死都死了,還管那尸骨作甚。“巫離,夏璜怎的沒和你在一起?若是他在這,那些人怕是連屁都不敢放,還大言不慚地叫你辭去族長之位,怕是還沒開口便叫夏璜給打死了?!?/br>巫離笑著給了勾蘊(yùn)一掌:“你這人怎的胡亂造謠,夏璜才不是這般嗜殺之人,他們污蔑夏璜也就罷了你怎的也跟著湊熱鬧?!?/br>勾蘊(yùn)聽了直搖頭,他這青梅竹馬是鐵了心認(rèn)定他男人是良善之輩,旁人是說不得,說不得啊。“你今日前來是所為何事?”勾蘊(yùn)見巫離一臉?biāo)菩Ψ切Φ乜粗约?,眼睛骨碌碌轉(zhuǎn)了幾圈,方打著哈哈道:“這不是想求你男人幫我一事,既然他不在我便走了,來日再見?。 ?/br>勾蘊(yùn)說完趕緊腳底抹油,領(lǐng)著他的一眾美姬溜了。巫離在背后看得直搖頭,勾蘊(yùn)定是又惹什么禍了。璠玙和梵湮帶著寶兒在驪山逛了一圈,大致看了一下驪山的風(fēng)景后便打算回巫離的住處。寶兒覺著好玩,不想這般早回去,于是便抬頭巴巴地看著梵湮和璠玙,他還想出去看看。“湮兒,你先帶著寶兒在驪山玩?zhèn)€盡興,我有事需得上天宮一趟。巫離的事我想告訴大哥一聲,還有一件事我也需得回天宮確認(rèn)一下。”梵湮接過璠玙手里的寶兒點(diǎn)頭說好。“那你去吧,早去早回?!?/br>“好,我先走了?!?/br>璠玙摟過梵湮在他額上親了一口,又低頭在寶兒臉蛋上親了一口,扭頭便上了天宮。而此時夏璜正站在天帝面前將事情原原本本都說了一遍,天帝聽完只嘆了口氣便讓夏璜下去了。“下次做事不可如此魯莽,否則父皇也難做。好了,你下去陪陪你母后吧?!?/br>“兒臣明白,兒臣先下去了?!?/br>夏璜退下后便徑直往天后寢宮去,天后見他來甚為高興,忙拉著他坐下。“璜兒,你與巫離處得如何?他可有曾與你說什么事?”夏璜點(diǎn)頭:“我與巫離很好,不知母后想問何事?”天后一聽便知巫離還未原諒自己大兒子,瞧她這大兒子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樣,不過關(guān)于此事她亦是有心無力。她雖一直磨著天帝好讓天帝告訴自己巫離的心結(jié),奈何這次天帝是打定主意不開口,她著實(shí)是幫不上她這大兒子什么忙。“璜兒,你還是趁早與巫離重歸舊好,否則……”否則巫離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他都不知道。夏璜皺著眉頭看著天后道:“否則會如何?母后,都這般時候您還打算瞞著我?巫離到底為何會不原諒我,我到底做了何事傷得他如此之重?”天后被夏璜問得不知該如何作答,天帝死活不愿告訴她真相,說是要夏璜自己去發(fā)現(xiàn),不能什么事都靠著他們。天后攏了攏鬢角,略帶愁緒地說道:“懸黎和樂則最近可好,小湯圓兒是不是又長胖了些,他們久不回天宮,我著實(shí)是想念得緊?!闭f罷還嘆了口氣。夏璜面無表情地看著天后道:“懸黎一年前方回來過,母后的記性怎的如此差了?還有,此次去驪山的是璠玙和梵湮,并非懸黎一家。我在驪山之事母后也無需擔(dān)憂,就憑他們,一群螻蟻罷了?!?/br>天后忽地掩嘴笑了起來,她瞪了一眼夏璜后嗔道:“瞧你這孩子,怎的就不懂母后的心……”夏璜也不與天后打哈哈,他坐了一會兒便向天后告辭。天后知他心系巫離,也不挽留,便由著他去了。璠玙到天宮時夏璜已經(jīng)走了,天后見他回來不免有些吃驚,今日這是什么大好日子,怎的一個二個的都回天宮了。璠玙走到天后跟前,四下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夏璜的身影,想著他許是回驪山去了便也不多問。“母后,兒臣此次回來是為了查證一事。”天后一愣,難不成璠玙也是為了夏璜與巫離一事?璠玙急著去查明真相,便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