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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牌上刻了個蔣字,他就猜測對方或許姓蔣。王石井問道:“縣令是姓蔣。我跟元德大哥打聽過了,他說這位縣令叫蔣康寧,是去年剛到永修縣做縣令的。聽說他十八歲就考中了狀元,是真正的神童,來咱們永修縣之前已經(jīng)在別的縣做了好幾年縣令了,說是京城人,好像有點背景。能來永修縣當縣令的惡人都不簡單,好幾任州府的知事都是從永修縣上去的。縣學的院長叫岑月白,元德大哥說他曾在京城做官,辭官后回來做了縣學的院長。他自己還有個叫‘白月學堂’的私塾,是縣里最好的私塾,咱們縣能到州府的國子監(jiān)入學的監(jiān)生都是出自‘白月學堂’。即便去不了國子監(jiān),白月學堂的學生考上童生郎后也可不入縣學,繼續(xù)在學堂里讀書考秀才。”邵云安一聽馬上說:“那就送青哥兒去白月學堂吧?!?/br>王石井卻道:“沒那么好進,王枝松都進不去。”王石井已經(jīng)徹底把自己從本家分了出去,“能進白月學堂的首先要天資聰穎,其次每個月的束脩很貴,尋常人家根本負擔不起。入學的時候還要考試,考得不好學堂就不收;進了學堂若不好好學還會被退學。就算是有天資極好的寒門子弟能進去,也是鳳毛麟角。寒門子弟哪能跟人家有錢人家的相比,光自小看的書,用的字帖都比人家差一大截。有錢人家的孩子讀課時就會請夫子,待去私塾讀書,人家已經(jīng)會作詩了,咱泥腿子出身的孩子若沒讀過課,可能連筆都不會拿。就算是有去讀課的,也最多是提前認識幾個字,背幾首詩?!?/br>這不就是古代的精英貴族學校?看來這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在什么時代都一樣啊。不過邵云安不信邪。“我可沒覺得王枝松有多聰明,最多也是小聰明。一個人的智慧取決于他的成長環(huán)境,就你本家那環(huán)境,他能有多少智慧?也就是你,算歹竹出好筍,突變了。”王石井的眼里立刻涌上矜持的笑意。“青哥兒這孩子不笨。現(xiàn)在啟蒙不算晚,正好。只要他不怕吃苦,比別人勤奮些,能趕上那些有錢人家的。等家里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好好教導(dǎo)他。明年去不了白月書院,后年一定可以去?!庇徐`泉靈乳,傻子也能讓他開竅。“你教他肯定成?!蓖跏滩蛔〉皖^就在邵云安的頭發(fā)上親了一口。這人一開葷感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邵云安道:“我頭發(fā)差不多了,你快烘烘你的吧。弄完了把炭火盆拿出去,不然一會兒睡覺危險,容易中毒?!?/br>摸摸邵云安的頭發(fā)差不多干了,王石井這才處理自己的濕發(fā)。就見他把上衣一脫,松開用木簪束起的頭發(fā)開始打理。邵云安火辣辣地看著王石井的胸肌和腹肌,暗罵:【媽的,又勾引我?!?/br>生怕自己化身為狼撲上去,昨晚那次只能算望梅止渴,邵云安沒話找話:“趙元德的媳婦兒趙河把他兒子以前讀過的書還有學過的東西給了青哥兒,說是讓他先看看。我才知道趙元德娶的是男人??雌饋淼故峭孟嗵幍摹!?/br>王石井說:“元德大哥和河子哥算是一起長大的。只是叔叔和趙劉嬸不愿意。元德大哥是長子,趙叔希望他能娶個女人,多生幾個娃。河子哥生下博哥兒之后就沒再生養(yǎng)了。不過元德大哥是個好人,不介意河子哥只生了一個,對河子哥也好。河子哥也是個好相處的。”邵云安抹掉身上的雞皮疙瘩,男人生子什么的他還是接受不能。接著他就聽王石井說:“元德大哥和河子哥都是明事理的人。河子哥給了書也是想跟咱們交好,恐怕也是元德大哥的意思,往后有機會再還回去。”邵云安道:“對咱們友好的人,我自然會回報。我也覺得那兩個人都不錯,其實里正家的人都還不錯。至少里正比你們那個族長明理多了?!?/br>王石井不吭聲,族長那邊他早就不抱希望了。“村里還有誰家娶的是男妻?”邵云安八卦起來,王石井也陪著他八卦。他一直擔心邵云安不喜歡自己的男妻身份,現(xiàn)在聽他提起男妻來神色正常,尤其是昨晚那場激情后,王石井算是放心了。聊得邵云安聲音都低下去了,王石井也不說話了。把炭火盆端到外面,王石井關(guān)了房門,吹滅油燈,脫掉里褲,只穿了條褻褲就鉆進了被窩。第22章“唔……”快要睡著的邵云安被人堵住了呼吸,“你不累啊……”“不累?!?/br>王石井的呼吸粗重,洗了澡他就又精神了。邵云安的身體很好摸,一碰到,王石井就又有些控制不住。昨夜被他吮腫的乳首已經(jīng)消腫,欲望上來的王石井一口含住,邵云安尖叫出聲。“我沒奶!”這么大力!殊不知,邵云安這句話瞬間刺激了王石井。胡亂的扯開邵云安的褻褲,王石井就握了上去。被窩里的吮吸隨著邵云安的呻吟時輕時重。光溜溜的邵云安雙腿已經(jīng)夾住了王石井的腰,這具比自己原身還要零號的身體渴望被什么填滿。“媳婦再忍忍。”王石井握住兩人的硬物來回摩擦,邵云安都快哭了。要他忍那別碰他??!“我難受,我下面難受!”王石井也沒想到邵云安的身子這么敏感,但邵云安還太小了,他那地方又不尋常,他生怕過早地做那事傷了邵云安的身子。吻住邵云安的嘴,王石井另一手探入邵云安的股縫,大拇指輕輕揉按那青澀的菊蕊。緊接著,王石井的背脊瞬間酥麻,邵云安的那處竟然濕了!后背上涌出一層細細的汗珠,王石井的大拇指稍稍用力,竟然就進去了。邵云安舒服地哼了起來,右腿在王石井的身上蹭,要他再進去點。真軟,真暖……王石井的大拇指幾乎是吸了進去,層層的嫩rou歡呼的包裹住他。若王石井是個經(jīng)驗豐富的,絕對能察覺處邵云安的身子根本就是難得一見的極品。抽插了兩下,王石井抽出拇指,換成了食指,很快又插入了中指。邵云安的叫聲充滿了舒服,又有幾分不夠的埋怨。“媳婦,忍忍,你是哥的,等你再長一長,哥就給你,哥什么都給你。”王石井強忍的汗珠滴落,他一手握著兩人的硬物摩擦,另一手的兩根手指在邵云安的渴望的地帶抽動。雙重的刺激和不滿足讓邵云安的叫聲好似在哭泣,眼淚都出來了。水聲滋滋,王石井帶著厚繭的手指不近沒弄疼邵云安,反而給了他一種別樣的快樂,就覺得這樣才帶勁兒!靜寂的夜晚,屋內(nèi)的火熱足以令冷感的人都躁動起來。熱液弄濕了王石井的兩只手,剛洗干凈的身子布滿了某種味道。邵云安哭著射在了王石井的手上,后xue也隨之高潮。王石井也受了刺激,幾乎和邵云安一起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