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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頭悶吃,倆孩子幸福得想哭,小爹做的菜怎么會這么好吃!最后,除了水煮rou片的湯,全部吃光,包括那一盆豬rou丸子蘿卜湯。許掌柜很不好意思地打了個咆嗝。邵云安笑看說:“許掌柜看上哪道菜了,我把菜譜寫給你?!?/br>許掌柜不好意思了:“我都看上了?!?/br>“哈哈……”意料之中。許掌柜要走了五道菜的菜譜,邵云安是要白送,許掌柜卻說什么也不肯。他強烈要求邵云安跟他簽契書,這五道菜他再不能救給別人,他花500兩銀子買下。邵云安跟他簽了,但只要了100兩,醋溜土豆絲和豬rou丸子蘿卜湯完全沒技術(shù)含量,算白送。許掌柜也不推辭了,他摘下腰間佩戴的一塊羊脂玉佩給了王青,邵云安讓王青收了。許掌柜走了,又給他的東家?guī)砹艘淮蠊P掙錢的買賣。許掌柜有種預(yù)感,以后東家很可能要靠這神秘的邵小哥成為大燕國最有錢的商人。許掌柜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將來會有一個厲害的人跟他的東家搶這大燕國第一商人的稱號。許掌柜心滿意足地走了,收拾完畢,兩夫夫回屋休息。門一關(guān),邵云安就問:“井哥,你不問嗎?”那罐金絲皇菊,那個家中從未出現(xiàn)過的木盒子,和家里根本就沒有的枸杞和金絲小棗。“我不問?!蓖跏ё∩墼瓢玻瑦灺曊f。邵云安又問:“你就不想知道?”“想,但我不問你,等你愿意告訴我?!?/br>“那我要一直不肯告訴你呢?”“那我也不問?!蓖跏穆曇舾鼝灹?,“不管你告不告訴我,你都是我媳婦兒?!?/br>這人怎么可能不想知道,只是不愿意逼他罷了,邵云安蹭蹭王石井的胸膛,抱住他的腰:“再給我點時間?!?/br>“我等?!?/br>“井哥,你喜歡我嗎?”邵云安抬頭。王石井的下顎肌rou緊繃了瞬間,他把邵云安的腦袋按回胸口,不讓他看自己的表情:“喜歡。云安,是我配……”他后面的話被邵云安的手搗了回去。“以后別再說這種話,配不配不是你說的,而是我覺得,我不想生孩子,討厭大肚子的樣子,更不能忍受生孩子的痛苦,所以你有孩子最好不過。我也討厭束縛,你給了我絕對的自由,如果換做別人,我恐怕早就被休了。我天生不喜歡女人,跟你成親正好。所以你和我,很相配。”王石井低頭,嘴唇印在了邵云安的頭上,全身的肌rou用力。“再給我點時間,我答應(yīng)你,不會太久?!?/br>“嗯?!?/br>“我其實很慶幸王枝松退了親,讓你娶我?!?/br>“不許提他!你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那……如果有一天,你前妻回來找你,你會怎么做?”“我已經(jīng)與她和離了,我對不住她,但她丟下青哥兒和妮子也對不住我,她走的時候還拿走了我留給她的所有銀錢,一點都沒有留給青哥兒和妮子,我與她已是兩清。”頓了下,“我喜歡的,就是你。”“你要以后敢移情別戀,我一定會割下你那五兩rou泡酒,不玩笑。”王石井只覺垮下一痛:“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唔,有錢了,你去里正大叔家,趕緊把山頭買下來。”“我這就去!”第39章金絲皇菊邵云安當然不會只有兩罐,但這個品種在大燕國恐怕根本就不會有,他當然也不能拿出太多。再說,好東西自然要留著自己享用。他有金絲皇菊的種子,等把空間的事告訴王石井,該種的就得全部種下去了。幾十畝地“荒”著,邵云安可是很心疼的,所以告訴王石井空間的事勢在必行。不過他拿了菊花茶給許掌柜。那怎么也得去給蔣縣令和岑院長他們送茶過去了,否則他們從一丈軒那邊得到消息,萬一有想法怎么辦。永寧堂的菊花茶是孫家供的貨,一丈軒的可是他給的。許掌柜來后的第二天,邵云安在家里挑菊花茶,選出品相最好的送給蔣縣令、岑院長、關(guān)陳兩位夫子還有曾掌柜品嘗。邵云安想送王青去“白月書院”,勢必得巴結(jié)岑院長。王石井去新宅那邊跟周叔、王老爹說一聲,他們要去縣城一趟,有什么事就等他回來再說。一輛馬車駛?cè)肓诵闼?,農(nóng)忙基本上結(jié)束的村民們都看了過去,駕車的是兩個孔武有力的壯漢,那馬車看起來也是大戶人家才會有的,村民們紛紛猜測是找準的,車夫停了車,問附近的村民:“請問王石井家怎么走?”找王石井的?!立刻有村民說:“順著路過去,最后一個岔口往北拐,院墻最矮的那家就是?!?/br>“多謝?!?/br>車夫駕車過去。馬車離開后,村民們聚集在一起議論起來。“又是誰來找石井???”“昨天不是剛有個坐馬車過來找他們家的么,又是那家?”“不是,馬車不一樣,昨天來的人聽說是一丈軒的掌柜,走的時候是帶著東西走的,肯定是又跟他們家做成什么買賣了。”“這石井娶了個男妻還是娶對了,瞧他家的日子過得多紅火?!?/br>“別說他家的日子了,咱們不都跟著沾光了嘛?!?/br>“哈,那老王婆子一家估計悔得腸子都青了。”“別說老王婆子一家,那王族長肯定也悔死了。瞧王家那童生郎,回村這么久了,一次都沒去王族長家一趟,別說給銀子,還想貪他家的銀子,喲喲,真是不嫌丟人喲。”“可不是嘛。我瞧他家那童生郎往后可不一定能考上功名呢,那童生郎在縣上郡出名啦,我前幾日去縣上買布,那掌柜的一聽我是秀水村的,就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王枝松的童生郎,哎呦,我當時都替他噪得慌?!?/br>“他那是活該,沒想到私下里心那么狠。青哥兒那么小的孩子碰掉他的書都要被罰跪一夜,要我是石井,非揍他一頓不可?!?/br>對王石井的八卦就這么轉(zhuǎn)到王枝松身上去了。村里很多人家掙了錢,到縣上去的次數(shù)就多了,王枝松的事情經(jīng)由縣學傳出來可謂是滿縣皆知??h學里的學子什么身份的都有,私下里一議論,那還不是一傳十十傳百,變成眾所周知的“秘密”么。只有大門不出的王枝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出名了,還一心想著到縣上租房子住,遠離村里的閑言碎語,等待明年的大考。車夫很容易地找到了院墻最矮的那戶人家,把馬車停在路邊,車夫旁的一位大漢跳下車,掀開車簾:“大人,到了?!?/br>車上的人探頭看了眼,扶著大漢的胳膊下了車,道:“去敲門?!?/br>大漢去敲門,里面?zhèn)鱽砗⒆拥穆曇簦骸皝砝?,誰呀?”“請問這里是王石井家吧?!?/br>因為邵云安的男妻身份,來的人都不會說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