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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這一稱呼讓邵云安受寵若驚,也讓村民們暗驚不已,這縣令與石井家的關係競如此親厚?邵云安穩(wěn)穩(wěn)神:“大人,這法子叫‘人工呼吸法’。我也是以前見別人對溺水之人這樣用過,剛才情急之下對青哥兒用了,沒想到還真管用。大人若覺得有用,我可找人畫出來拿給大人。”“很有用。這法子只能用于溺水之人?”“嗯,我覺得,對突然停止呼吸的人都能用上一用吧,有時候死馬當活馬醫(yī),但凡有點希望就不能放棄?!鄙墼瓢材竽笫终疲嘈?,“我現(xiàn)在渾身都還軟呢。”蔣縣令點了點頭:“好,回頭本官派人來找你,你把這人工呼吸之法畫出來?!?/br>“是?!?/br>這時候,里正帶人把王老太一家押了過來,連同哇哇哭的王在錚,另外三個孩子和他們的家人也被押了過來,一見到縣令大人,他們先是下跪,接著就開始喊冤,尤以王老太的嗓門最大。“都閉嘴!”蔣縣令的手下一聲怒喝,現(xiàn)場安靜了。那位被蔣縣令派去查探的手下也回來了,直接說:“大人,屬下已經(jīng)查明,幼童王在錚伙同本族三位同齡孩童對王青和王妮心生歹意,王在錚當時口喊殺了王青和王妮?!?/br>蔣縣令雙眼一瞇,王老太張嘴就喊:“大人冤枉!錚哥兒才不過五歲,哪里會去殺人?!?/br>蔣縣令出言:“再肆意擾亂本官辦案,掌嘴。”王老太身子一縮,不敢出聲了。王枝松面色焦急,心里恨死了侄子王在錚,為何縣令會在這里!蔣縣令:“你繼續(xù)。”那名屬下繼續(xù)道:“屬下問了那三名孩童,三人皆稱王在錚與他們說要教訓王青和王妮,因認為王青與王妮之父王石井與邵云安害其爹娘入獄,并揚言要殺了王青和王妮為其爹娘報仇,并說有他小叔王枝松在,族長不會過問?!?/br>“哦?”蔣縣令看向瑟瑟發(fā)抖的王枝松,卻是問:“哪位是王氏族長?”王族長一個哆嗦,低看頭走出人群:“草民在?!?/br>“王氏族長,本官問你,為何王在錚會說有他小叔在,他即便殺了人,你這一族之長也不會過問?還是說,在你王氏一族中,族規(guī)大于我朝律法?”“大人饒命!”王族長跪下。王書平不忍父親受罰,沖出來跪下:“大人,草民王書平,此乃家父,草民可作證,家父從未說過此話,家父即便或有偏頗,但絕對不會包庇殺人的族人,請大人明鑒!”邵云安出聲:“大人,族長雖是看中王枝松讀書好,但絕對不會坐視族人殺人,王在錚一個孩子會說出這種話,定是聽了什么,自以為如此?!?/br>王書平太感激邵云安了。“你二人且起來?!?/br>王書平扶著父親站起來,蔣縣令看向那三個在父母身邊發(fā)抖的孩子,嚴肅地問:“你三人雖年幼,但小小年紀竟如此心狠手辣,你三人的父母也難辭其咎。本官即便因你們年幼而不罰你們,卻也要罰你們的父母。你三人若不想你們父母因你們之過受罰,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本官講明,王在錚是如何與你們說的?”“大人!在錚絕不會說這番話,定是他們胡言!”王枝松心虛地先發(fā)制人。蔣縣令眼神一冷:“掌嘴?!?/br>王枝松面色大白:“大人!學生是童生郎!”“掌嘴三十!”一名屬下過去按住王枝松,啪啪啪左右開弓。王老太要去攔,就聽蔣縣令說:“阻攔者,三十大板!”王老太嗚嗚哭,卻是一動不敢動了。王枝松從小到大別說被掌嘴,一根指頭都沒人動過他,三十巴掌打完,王枝松一瞼的血,直接昏死了過去。王老太嗷地一聲撲到他身上,卻是一個宇不敢哭出來。村民們被縣令大人的怒火嚇得動也不敢動,邵云安也沒想到蔣縣令會掌嘴王枝松。縣令大人又看向那三個孩子,那三個孩子的父母趕緊讓孩子們說出實情,生怕下一刻那三十巴掌就打在他們的臉上。三個孩子哭哭啼啼地你一言我一語說出來。王在錚能去讀課,家里還有個會考功名的小叔,肯定有孩子巴結他,這三個孩子算是王在錚的跟班,王田巖和郭招弟被下了大獄,王在錚停了讀課,又聽了王老太在家里的大罵,他就把這仇算在了王青和王妮身上。王老太和王枝松拿王石井和邵云安暫時沒辦法,王在錚就想著在王青和王妮的身上討回來。王老太、郭招弟和王春秀打算賣掉王妮的事從不瞞看王在錚說,再加上王枝松這次回來后也說了等他考上功名,他自要報復王石井和邵云安。對王在錚來說,小叔考上功名是遲早的事,族長又是向著他們家的,有小叔、有族長,他殺了王青和王妮都沒事。縣令大人再大,能大得過他以后要考狀元,到京城里做官的小叔?他小叔可說了,縣令大人做不了幾年就走了,到時候捏死王石井一家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先不說蔣縣令聽了之后的表情如何,王文和幾乎是死過去,其他人都是一副恨不得離王大力一家能多遠有多遠的嫌惡。王老太叫著就要去打那三個孩子,蔣縣令一聲令下:“擾亂本官辦案,屢敦不改,三十大板!”“是!”“嗷!大人!”兩位屬下沒有帶板子,直接找了兩根扁擔就開始行刑。王老太被打得嗷嗷直叫,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給她求情,也沒幾個人愿意給她求情,王大力、王春秀都是不敢吭聲的,蔣縣令冷眼看看王老太的屁股被打出血,邵云安小聲求情:“大人,別打了,我不想井哥在村里難做?!?/br>蔣縣令不為所動,揚聲說:“本官之前已經(jīng)警告過王枝松讓他約束好家人,可本官現(xiàn)在看他們卻是變本加厲。妄加揣測本官行徑,視人命如草芥,更大膽玷污朝廷科舉清明,身為其母,對子管教不嚴,視本官之令如無物,本官若不是念其年長,砍了她的腦袋都不為過。打!”三十板子打完,王老太也暈死過去了。蔣縣令看向王族長和里正二人:“今日之事已是十分清楚。本案涉及孩童,按我朝律法,本官不罰他們,但作為其父其母,難辭其咎。他們一為秀水村村民,二為王氏族人,念及王青已無性命之憂,本官把他們交給你們處置,望你二人能秉公處理,不要再讓本官看到有人因有族長庇護,肆意妄為?!?/br>“大人恕罪,大人息怒?!崩镎s緊下跪。王文和在王書平的攙扶下也下跪:“草民慚愧。”蔣縣令站起來,冷眼看看如死人般的王枝松說:“本官會上書知府大人,撤去王枝松童生郎的身份。告訴他,他也不必去縣學了?!?/br>現(xiàn)場一片嘩然,王大力的身子晃了晃,癱坐在了地上,王春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