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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在家調(diào)養(yǎng)幾日。妮子也沒事了,孩子問你怎么了,我說你昨晚睡得晚?!?/br>邵云安瞪了罪魁禍?zhǔn)滓谎郏骸澳氵€好意思說我睡得晚?太陽都出來了我才睡下的!你前妻絕對是受不了你跑的!”王石井的獨(dú)眼里是nongnong的滿足,湊過去伸手進(jìn)被子里,給邵云安揉腰:“媳婦兒太勾人了,我忍不住?!?/br>“滾。明明是你禽獸!你說,你在軍中是不是有干兄弟,你那像是沒跟男人做過么!”王石井馬上正色道:“真的沒有,就是見別人那樣,就算是沒那心,也跟著學(xué)了?!?/br>然后就全部用到我身上了是吧。邵云安冷哼兩聲,低頭吃面,王石井知道媳婦受累了,卻不后悔,抱著媳婦的時候才能覺得,這人是他的,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王石井的。吃到一半,胃里沒那么空了,邵云安問:“村里現(xiàn)在什么情況?”王石井的表情立馬冷了幾分:“族長開了祠堂,相關(guān)的人跪了一夜,四個孩子各挨了三藤條。大屋那邊不許參加年前的宗族祭祀?!?/br>邵云安挑眉:“包括王枝松?”“嗯。書平哥和元德大哥來看青哥兒時跟我說的,我沒多問?!蓖跏诧@然不想多提大屋那邊的人。“王老太被打了三十板子,你打算怎么做?”“我拿了二十兩銀子讓書平哥送過去,我就不過去了,要不要隨便他們。我讓書平哥帶了話,以后大屋的人不要再來找我,這二十兩銀子是我最后的孝敬?!?/br>邵云安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要聰明,以后估計也不會再來找咱們麻煩。還好你當(dāng)初沒讓青哥兒和妮子入族譜,以后看有沒有機(jī)會把你弄出來,把咱家人的名字跟他們寫在一起,我嗝應(yīng)。”“嗯。”吃完了面,邵云安上了趟廁所,又進(jìn)空間洗了個澡就睡了,家里今天來了不少人探望王青,王石井沒跟邵云安講。昨天的事情可以說震撼了全村,王石井家明擺著有縣令大人當(dāng)靠山,以前欺負(fù)過王石井家的人莫不膽戰(zhàn)心驚,瞧王老太一家的下場就夠他們提心吊膽了。特別是想占便宜的王大福一家,見到王石井就直想躲,生伯王石井和邵云安找他們算賬,那些先前與王石井家走得不近的,也趕緊借探望王青的機(jī)會來巴結(jié),不過都被王石井以孩子受了驚嚇為由打發(fā)了,只跟與自家關(guān)系好的人多說了些話。王石井給周叔和周嬸家送了些菊花茶,還拿了十兩銀子感謝。兩口子說什么也不肯收錢,被王石井硬塞下,要不是周天寶及時把王青救上來,就是邵云安也無力回天,更別說周天寶那樣的情況當(dāng)時能有那樣的反應(yīng)真是不容易。唐根樹那邊王石井讓趙元德過去送了五兩銀子,也是感謝。唐根樹的母親是寡婦,王石井不便親自上門。唐根樹也是不肯收的,趙元德帶的話說是讓他留著給弟弟讀書用,唐根樹道了幾次謝,最終收下了。第45章邵云安連著三天每晚被王石井這樣那樣“焰餅”,他也就三天沒出門,村里人都當(dāng)他是那天也受了驚。王石井也說孩子和媳婦需要休息,謝絕了總想上門的村民。經(jīng)此一事,王青讀書更用功也更刻苦了,就是王妮都有了些變化,這些變化看在邵云安眼里并不是壞事,他也就沒多勸。白天王石井會借口出去,然后虛晃一圈就被邵云安拉去空間里干活,邵云安在外面留守。王石井對那四十多畝地——以這里的標(biāo)準(zhǔn)計算——很是看重,這些地不僅是王石井從未見過的肥沃,還有靈泉水可以澆灌,據(jù)邵云安說這些地上種出來的東西不管是什么都不會壞,這簡直就是仙山才能有的!邵云安也直說了他要種茶種葡萄。王石井留出三十畝種茶和種葡萄,余下的十畝他分出七畝種糧食、種菜,剩下的就靈活使用,種點(diǎn)普通的黃菊、金絲皇菊、羊奶子果什么的。邵云安的儲藏里有不少種子,那些稀罕的水果、蔬菜要全部種上。空間里有太陽能耕地機(jī)、播種機(jī),是王石井的最愛,他媳婦可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好幾千年后的現(xiàn)代人!王石井本來就覺得自己配不上媳婦,現(xiàn)在更配不上了,只想早一點(diǎn)了解媳婦那個世界的一切。不用邵云安催促,王石井就一身的干勁。王石井在空間里忙碌,邵云安在廚房里炒黑芝麻。炒之前,他已經(jīng)把黑芝麻淘洗干凈了,正炒著,有人敲門,邵云安喊:“青哥兒你來一下?!?/br>王青很快從屋里出來,邵云安道:“你來幫小爹炒,小爹去看看是誰來了,炒干、炒香?!?/br>“嗯!”邵云安把勺子交給王青,讓他小心別被燙到,快步出了廚房去開門。一打開門,邵云安就擰了眉,像是喝湯喝到最后看到盆底有只死蟑螂。“有什么事?王書平難道沒把話帶到?”門口的人是王大力、王枝松和王春秀。王枝松的瞼上還是青青紫紫的,嘴角也是破的,他縮著身子,低看頭:“大,大嫂,我們想見見,我大哥?!?/br>“大嫂,我們錯了,您和大哥就原諒我們吧。”王春秀哭哭啼啼的。王大力的嘴唇動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們,我們來看看,青哥兒?!?/br>邵云安煩死這幫子人了:“井哥出去了,我以為井哥已經(jīng)表示得很明確了。本來我們兩家分家后就不需要再來往,你們卻是一次次的上門,現(xiàn)在井哥拿了二十兩銀子過去,你們也收下了,這會兒又來喊大哥,喊大嫂的,出了這么多的事,一句原諒就能完全抹消?再說,出了那天的事,別說我和井哥心里計較不計較,你們能放下?別開玩笑了,誰信?你們回去吧,以后過好各家的日子。”“大嫂!”王枝松噗通一聲跪下了,王春秀也跪下了,王大力的膝蓋一軟也要跪下,邵云安及時扶住他,怒吼:“你們是什么意思!是專門來嗝應(yīng)我們的是不是?王枝松,你讓你爹給我下跪是折我壽呢?你們安的什么心?”左鄰右舍有人出來了,其他家看到這邊動靜的也有人出來了,邵云安真想一巴掌拍死這三只打不死的蟑螂。“你們兩個人給我站起來,是不是三十巴掌挨少了?”王枝松一個激靈趕忙站了起來,并拽起了王春秀。邵云安松開手,冷臉:“我直接告訴你們,原諒什么的沒可能,你們也別給我來這套。要道歉,早干嘛去了??h學(xué)那次我就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王枝松,是你自己蠢。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你們自己咎由自取,你們要是來求原諒的,不好意思,請回?!?/br>王枝松淚眼婆娑地看他爹,王大力的嘴唇抖了抖,沒有半點(diǎn)底氣地出聲:“石井、石井家的,都是,我和婆娘,不好,你就,原諒,原諒枝松,這一回吧,都是,都是,在錚,的錯,枝松的童生,童生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