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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還有包裝盒、醒酒器什么的。這茶葉要拿得出手,也得有一定的包裝才行,而且要送給兩位大神品嘗,怎么也得搭配合適的全套茶具吧,邵云安空間里有,但他舍不得拿出來。晚上吃了飯,兩夫夫在孩子睡后又進了空間,王石井問邵云安那芝麻油和芝麻醬打算拿給誰做,這芝麻油真是香,芝麻醬配上邵云安做的麻辣涮菜也是絕味。邵云安道:“先看看再說。我覺得王書平這人不借,但現(xiàn)在王氏內(nèi)部一堆的問題,王文和這個當族長的又鎮(zhèn)不住,這東西要大批量做還得有更專業(yè)的工具,不著急,明天晚上我做兩樣小吃,你把四嬸一家和王莊華一家喊過來。”“好?!?/br>=============================================================================王石井第二天吃過早飯后就去四嬸家借了牛車,順便告訴四嬸晚上到家吃飯,再喊上王莊華他們一家。王石井進城后先去拜訪了蔣康寧,聽到他的來意蔣康寧也答應了,保留王枝松的童生郎,但也很直言,王枝松也就到此了,先不說蔣康寧會不會給自己招個敵人,單王枝松現(xiàn)在的名聲也已經(jīng)毀了他的讀書之路。朝廷對當前的科舉要做一些調(diào)整,對考取功名的學子品性、家世等有了更嚴格的要求,參加科考的學子必須要有他所在地“學府夫子”親筆的保舉信,保舉此人品性端良,家世清白,家中無作jian犯科之輩,若經(jīng)查不屬實,不僅此學子要入牢三月,從此不得再參加科考,保舉的“學府夫子”也要受牽連受罰。皇上要整頓吏治,再加上對現(xiàn)今朝堂上官員的不滿,便想了這么個法子。此法雖說過于偏頗,但本身具有“學府夫子”身份的人大多數(shù)都還是知識淵博、為人清正的讀書人,而且大多出自國子監(jiān)?;噬弦彩窍嘈胚@些人的人品,所以才增加了一個“學府夫子”的保舉信這道關卡,讓這些人來替朝廷挑選有資格參加科舉的學子,從一開始就刷掉那些日后有可能貪污受賄、品行不端的貪官污吏夠。永修縣擁有“學府夫子”名號的人只有兩位,一位就是岑院長,另一位是“白月書院”的夫子,是岑院長選定的接班人,也是岑院長的學生,出自京師國子監(jiān)。其人當了幾年官后對官場的黑暗心灰意冷,就辭官返鄉(xiāng)教起了書。岑院長回鄉(xiāng)之后開辦“白月書院”,邀其擔任夫子,也是擔任自己的助手,后來岑院長出面,那人又通過了“學府夫子”的考核,最終京師國子監(jiān)授予其“學府夫子”的稱號,所有學府夫子都由京師國子監(jiān)審核并授予,這也是皇上為何會想出這么一個法子的原因。翁老太師是京師國子監(jiān)的院長,又是皇上的老師,若皇上有太子,怕也會成為太子的老師,由此可見,皇上對自己這位帝師的信任。這一條例還未正式下發(fā),不過京師國子監(jiān)那邊已經(jīng)傳出了風聲,作為翁老的學生,蔣康寧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至于這一規(guī)章是否會一直持續(xù)下去不好說,但目前看來,十年之內(nèi)恐怕不會變。以王枝松現(xiàn)地和名聲和王家人的情況,他是絕對拿不到“學府夫子”的保舉信的。對此,王石井沒有什么幸災樂禍,即便邵云安沒有去縣學那么一鬧,在這種情況下王枝松也沒有機會繼續(xù)往上科考,要寫保舉信,對方勢必要調(diào)查一番,他不信岑院長和那位學府夫子會讓王枝松這種人參加科考。第46章離開了縣衙,王石井就拿看邵云安給他寫的一大串的單子去訂貨、進貨。邵云安要的茶盤他自己畫了圖樣,王石井去的還是他定酒桶的那一家鋪子。店鋪掌柜看到圖樣后很心動,懇求王石井不要再去別家訂。王石井跟邵云安身邊也學了些生意經(jīng)。當即就和店鋪掌柜訂下每一全套的茶具備三十套,茶碗即些的就要白瓷的,店鋪掌柜給了最便宜的價格,并且還附贈兩套。王石井也說了,若日后他們還有需要,會來找掌柜的訂貨,但在他家拿出這些茶具之前,掌柜的不許給別家做,否則訂單作廢。王石井定做的全套茶具里,大部分掌柜的都不知道有什么用處。特別是那個醒酒器,王石井也不說這個是醒酒器,就說是有特別用途的。不懂來歷的店鋪掌柜看出王石井日后肯定會大批量的要貨,當下就簽下契書。那新樣式的酒桶已經(jīng)讓他賺了不少銀子,這還不知道怎么用的茶具、瓷器日后肯定也會大賣。不得不說,這掌柜的很有經(jīng)濟頭腦。辦完了事,王石井買了些rou和邵云安交代的糯米就回去了,等到他回到家,還沒進門,老遠就聞到一股nongnong的rou香,有人大著膽子打趣他:“右井,你家媳婦又做啥好吃的呢?這都饞了咱們半天了?!?/br>把牛車還回去的王石井一手提看rou,一手扛著米袋,嘴上說:“肯定是rou,我家云安說今兒給青哥兒和妮子做好吃的。”“青哥兒和妮子有這么個小爹有福氣啊,石井你也是個有福的。”“嗯,我家云安是最好的。青哥兒和妮子跟他小爹也親?!?/br>王石井的回應讓周圍不少村民少了些對他的懼怕,如果說以前他們是怕王石井臉上傷疤,那么現(xiàn)在,他們就是怕王石井背后的靠山了。一進到院子,王石井就喊:“云安,我回來了,做啥好吃的呢?”兩個孩子從廚房出來,嘴角沾著rou汁,眼神亮亮的,妮子喊:“爹,小爹燉rou了,特別香?!?/br>“嗯,爹聞到了?!?/br>提著rou和米進廚房,王石井還沒問,一塊rou就喂到了嘴邊,他急忙張嘴。“唔!好吃?!?/br>邵云安道:“還要再燉著,要燉到軟爛。我舀一些出來做滷rou飯,飯已經(jīng)蒸好了,你洗洗手,休息一會兒?!?/br>“不累,還有啥沒做的?”“沒什么了。晚上要你做餅?!?/br>“好?!?/br>吃飯的時候兩個孩子頭都不抬,邵云安看兩人那樣子,搖搖頭,這吃了好幾次了,怎么還這么愛吃。王石井沒說去縣城的事,也是大口吃。這米邵云安煮的是空間里的米,非常香,兩個孩子只覺得今天的飯?zhí)貏e好吃,壓根想不到有一半原因是米的不同。等到飯后兩個孩子去午睡了,王石井才把蔣康寧跟他講的事情告訴邵云安,邵云安只說了一句:“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下午,王石井沒去空間,他去新宅那邊。王青出事,這幾天他沒露面大家也理解。一見到他都紛紛問他王青的情況,王石井告訴眾人孩子已經(jīng)好了,也謝謝大家的掛念。做工的人王石井不包吃,住也是他們自己想辦法。他提了一大塊rou過來,讓他們晚上加餐,天越來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