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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也是很喜歡看青天戲青天的。 他親爺爺每回看都很激動,但他爺爺心跳血壓向來不錯,嗯,那是因為朱爺爺給調(diào)養(yǎng)的好,“太奶奶看過郎中沒,郎中有沒有說她能不能看青天戲?” “前些年郎中說少看,娘親她老人家就不大高興,去年你五嬸為了安全沒讓演青天戲,娘親在壽宴上倒沒說什么,可之后無精打采了好些天,飯也吃得少了,把我們嚇得趕快請郎中來看,可郎中沒看出來什么,只猜測是上了年紀的關(guān)系,后來還是你八meimei最得老人歡心,她給問出來原因,然后我們給娘親她老人家又叫了個戲班子唱了一天的青天戲,她就好了,飯也吃得下,人也有說有笑的?!?/br> 五爺爺說起這件事是苦笑,你說他們是聽郎中的還是不聽郎中的? 尤少君聽了倒是想溜,家族長輩那么多,問他一個不是長房長孫的做什么?可惜他有著郡王的頭銜,人家當(dāng)長輩的把事情都推給他毫無心里負擔(dān)! “老人既然喜歡,又是壽宴,總要順了她的心思才好,不過太刺激的還是免了吧,要不這樣吧,先找?guī)讉€演得好的戲班子演給我們看一遍,我們給把把關(guān),沒問題的再安排,如何?”尤少君想出了先審查再上演的招。 尤族長他們幾個互相看看,親自為老人壽宴上要演的戲把關(guān),是很孝順的行為呢,他們怎么就沒想到還有這一招,到底是皇家的,年紀輕想事也多。 既然是尤少君提議的,他不好只說不管,于是和幾個長輩一起去看戲,還好他打小便學(xué)著陪親爺爺看青天戲,對戲臺上依依呀呀的唱詞不會不耐煩,更不會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第一場戲的名字叫,說的是一富戶給兒子娶親,結(jié)果鞭炮聲中抬來兩頂花轎,出來兩個新娘子,兩個新娘子不但打扮的一模一樣,還長的一模一樣,都說自己才是真的,富戶無奈把親家給接過來,結(jié)果親家也認不出誰才是真小姐。 事情沒辦法告上了官府,當(dāng)?shù)刂浅雒臄喟溉缟?,他料定其中一定有一個是假的,那假的還必定是個妖精變的,于是知府出了三道題,一是走幾米長離地一尺的繩子,二是用竹籃打上水來,三是徒手爬上足有三米的桿子。 一個新娘是什么也做不到急得大哭,另一個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了洋洋得意,結(jié)果知府說做到的才是假新娘,他的考題本就不是人類能做到的。 假新娘大驚要逃,知府早有準(zhǔn)備請來寺廟的高僧,打斗后妖精成功被捉,原來是只狐貍成精,最后被鎮(zhèn)在寺廟的塔下。 這場戲主要是打戲,扮演假新娘的刀馬旦是主角,一身的真本事,翻起跟斗來又快又輕,落地都不帶出聲的,走繩子爬高桿完全是現(xiàn)場版,毫無后期加工不摻水分的。 尤少君看著的確是真功夫,于是點點頭:“戲不錯,就不知太奶奶喜不喜歡這種武行戲?” “喜歡,娘親就喜歡熱鬧的戲,就是這跟斗翻得太快了……”臺上是一連十幾個跟斗翻著不帶停的,臺下五爺爺?shù)男木透?,他覺得他是老了,看不得那種打戲了。 “那再看看后面的……”尤少君也不敢自己給決定了。 下一場叫做,這戲一聽名字便是才子佳人類的,果然臺上小姐書生依依不舍起來,講的是富家小姐戀上窮書生,偏有個嫌貧愛富的員外爹,小姐勇于追求真愛和窮書生約好私奔,結(jié)果窮書生因故沒來,小姐自己帶著金銀遇上了壞人,引進的種種奇案。 戲才唱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五爺爺叫停了:“我們尤家是書香門第,怎么能演這種荒唐戲!”教唆家里女兒都學(xué)著私奔怎么辦? 于是管家忙讓這個戲班子下去,又叫上第三個戲班子,唱的是出。 五爺爺一聽?wèi)蛎桶櫭剂耍骸斑@是什么戲?”光聽這名字怕就不合適在壽宴上演吧? “這是近來唱得最好的新戲,老太太估計也聽說過……”管家想著萬一老太太一直在惦記怎么辦?不給演不更是事? “先看看,真要好大不了換個名字。”?新戲?單憑這兩個名字尤少君就一定要看全部的。 尤少君說的也有道理,五爺爺他們便又坐下來,看著戲里的鄉(xiāng)紳強求賣唱女,到手厭了后害死人家,一年之后有位知名清官路過該地住在驛館里,半夜賣唱女的冤魂前來告狀,大官也能半夜魂魄出行,入陰曹的枉死城尋找真相。 ☆、第一百零一章 親自出馬 “老太太肯定會喜歡的……”知母莫若子,五爺爺不用問就能保證,別看這場戲陰森森的,但它體裁新穎啊,老太太偏愛青天,自然巴不得青天是無敵的,能夜游枉死城的青天他們可是頭回見! “但這故事未免……”尤鴻亮覺得這種故事已經(jīng)不是換個名字就能改變的了。 “這個是新戲?那把班主叫過來問問是誰寫的,我們讓人再寫一本不那么嚇人的,不就可以演了?”尤少君又出了個好主意。 演的戲班不是安州鎮(zhèn)的,他們是屬于到處巡演的,所以班主一聽尤少君要見寫的人,頓時為難了:“小的不敢瞞王爺,這出戲最初是康關(guān)城的趙家班演的,因為叫好叫座,小的才花錢又賣下來,要不是趙家班班主是小的親大哥,小的又保證不會和他們在同一個地方上演,他們還不賣呢!” 還是兄弟同行?尤少君很有耐心的細問:“那你可知道你大哥的戲班里,誰有本事寫戲的?” “小的們自幼學(xué)戲全靠死記硬背,哪有上學(xué)堂學(xué)識字的福氣,更別說寫戲了,我們演的新戲都不是我們自己編的,一般戲班子都是花錢請讀書的秀才或教書先生來寫的?!卑嘀髦烂媲斑@位年輕人是郡王爺,很是惶恐不安,他活了半輩子還是頭回見這么大的官呢! “你的意思是說,這出戲是康關(guān)城當(dāng)?shù)氐男悴呕蚪虝壬鷮懙模俊庇壬倬^續(xù)問道。 “是,我大哥說了,是位姓杜的讀書人,他常給戲班子寫新戲,每回收效都不錯,這回我大哥聽他說了大概的內(nèi)容,馬上就花整整一兩銀子賣下來,果然讓趙家班又唱紅了。”班主終于給了有價值的消息。 “那個姓杜的讀書人是不是一直住在康關(guān)城?”尤少君還在問。 “這個小的不大清楚了,王爺您明鑒,雖然趙家班班主是小的親大哥,但小的們已經(jīng)分家還各帶一個戲班子,有些事不好問得過細?!卑嘀骺嘀樈忉專驴ね鯛攲λ幕卮鸩粷M意。 親兄弟間也要懂得避嫌,倒是長久相處之道,尤少君不能說人家做得不對,“那你大哥的趙家班是常在康關(guān)城嗎?” 郡王爺不會是想找他大哥的趙家班來演吧?班主心疼失去這次機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