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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至于和夏家為敵把壞話傳出去,盧清影就說了:“你家三姑娘一個人待在蓮花庵,又出門去找你家二姑娘,誰能證明她在蓮花庵住了多久,出門在外遇上什么人什么事的,我們曹家還肯要她,你們夏家應(yīng)該感激我們才對!” “啪”的一聲響,那是夏侯上前給了盧清影一耳光,他氣的話說不出來,但反應(yīng)倒不慢。 “清影!”曹向明急忙上前去護妻子,結(jié)果還是晚了一步,他氣極伸手去打夏侯,可夏侯還有兩個兒子在身邊,他們沒來得及揍盧清影,但可以打曹向明啊。 “老爺!”盧清影顧不上捂臉,忙著去護曹向明,夏家不是書香門第嗎?怎么從老的到小的如此無禮! 公堂上上演全武行,尤氏的注意力卻全在夏百合身上,盧清影說的太過分,她怕小姑一時會想不開。 夏百合才不會因為盧清影的污蔑而難看,她聽盧清影說那些話,倒是有種“終于來了的”感覺,她之前和尤少君討論過,曹家非要賴上夏家,這種不要臉的招術(shù)他們使得出來,而之所以沒事先提醒夏家人,一是她姑娘家不方便說,二是這樣一來才能讓夏侯更看清盧清影的真面目。 夏侯會扇那一耳光,倒是夏百合事先沒想到的,不過她認(rèn)為打得好,因為盧清影的確害死了夏侯的女兒,原主要在天有靈,看到自己爹為自己出氣,也能稍微欣慰點的。 “你們不管嗎?這里是公堂……”夏侯扇了那一耳光后就氣得沒力氣了,夏家兄弟不屑對個半老婦人動手,他們招呼的只有曹向明,可那比打在盧清影身上還讓她疼,可她哪有力氣對付兩個年輕力壯的,只好向包志強他們求救。 包志強他們也沒想到當(dāng)朝太傅會在公堂之上打人,但接下來戰(zhàn)局一面倒偏向夏家,衛(wèi)王是瞧得歡歡喜喜的,許宏陽看似還板著臉,但眼神中好象帶了絲笑意,包志強就沒攔阻——打的是曹向明,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來人啊……還不把夏大人曹大人分開……”盧清影喊了,包志強才慢吞吞的讓衙役上前去。 曹向明老了,他根本不是兩個氣急敗壞的年輕人的對手,何況他自穿越,向來是靠文采打人臉的,真正動手那是上輩子的事了,“你們,你們居然敢毆打朝廷命官,我要告你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們夏家的真面目!” 曹向明指著夏家父子,他還從沒這么狼狽過,哪能輕易咽下這口氣。 “我們也是朝廷命官……”夏伯洗摸摸臉上青了一塊,曹向明是還手了的,那這性質(zhì)就是互毆,朝廷知道了也得兩邊教育。 “什么宰相孫女,盧家有你真倒霉,毒婦!潑婦!”夏仲談摸摸手上的幾道抓痕,那是盧清影干的。 這場架總的來說還是夏家站了上風(fēng),而且屏風(fēng)后始終沒動靜,包志強就當(dāng)忘了這件事:“案子繼續(xù),夏三姑娘,你離開蓮花庵時可有證人?誰能證明你是在蓮花庵得瘟疫之后才離開的?” 包志強會問夏百合這個,出乎夏家人和曹家人意料,難道大理寺還信盧清影的信口雌黃? 夏侯想說什么,夏百合卻先回答了:“我離開蓮花庵的時候,庵里還有十幾人,她們都是被我治愈的,只要問問她們就清楚了?!闭f到這里她心中一動,尤少君派去蓮花庵的人至今沒消息,不會是朝廷也摻和進來了吧? “除了蓮花庵,還沒有別人可為你作證?”包志強這話問的就更有意思了。 夏百合一下子便想到了楊家村,可她一直猜測楊家村的人是在避世避禍的,她連對夏家人都沒提過楊家村的存在,更不會在公堂上說了:“沒有?!?/br> “那夏姑娘如何證明自己呢?”包志強問的讓夏家人怒氣都對著他了,這不是偏向曹家嗎? “那么請問大人,您如何證明自己還活著?”夏百合反問道。 包志強被問得一愣,他活著還用說嗎?他要不是活著的能坐在公堂之上?這姑娘不會是罵他尸位素餐吧? “大人,我是學(xué)醫(yī)的,要證明人還活著,主要是看是否能呼吸是否有心跳,說話走路得排在后面,因為要是受制于人被綁著了被堵上嘴,那說話走路肯定是不行的,我最初在蓮花庵被關(guān)在小院里,過的就是受制于人如活死人的日子,所以我想著要逃出來,但難道我在逃離時還非得帶個證人在身邊,來證明我不是一個人的?不然我就還得再死一回嗎?” 夏百合說著望向盧清影:“盧夫人,你當(dāng)時讓人把我的嬤嬤丫環(huán)全從我身邊帶走了,不就是盼著我孤立無援只能等死嗎?” 盧清影笑意淡淡:“夏三姑娘再慷慨激昂,但你一個人確實是無法證明自己的,誰知你孤身在外遇著了什么事,是否有辱夏家的門風(fēng)?!彼徽f話嘴都疼,但她不怕,她會讓夏家哭著求她收下夏百合當(dāng)兒媳婦的,到時候賬自然會討回來! ☆、第二百零三章 敢不敢賭 夏百合被囚于蓮花庵,能逃出生天便是萬幸,你讓她非得找人證明自己一路上是清清白白的,你讓她去哪兒找,自己的清白自己說了不算,還得找人來證明,這就和讓一個大活人來證明自己活著一樣荒謬! 可盧清影咬住了這點,你一個姑娘家獨自在外,誰知你遇上什么人什么事,說不定都成親了呢,就好象武家媳婦說她找神棍害她侄子,她不一樣找不出證人來證明自己的無辜? 夏百合在離開蓮花庵的頭一天是遇上了杜世明一家,可在康關(guān)城為了幫夏蓮心,人家冒了大風(fēng)險,她不能再把杜家扯進她和曹家的事里頭,更不能讓孫盤石知道真相。 “看來夏姑娘是找不出證人了?”盧清影得意洋洋。 “宮里有負(fù)責(zé)驗*身的嬤嬤,如果盧夫人非要害我夏家不死不休,那我懇請宮里派人來?!毕陌俸铣谅曊f道。 她這話一出滿堂皆驚,一個姑娘家的要自請人來驗*身,這是給逼到何種地步才能說出口的,不死不休,夏家和曹家的確是要不死不休了! 盧清影也想不到夏百合寧愿受那種羞辱也不愿意嫁到曹家,她家輝兒有什么不好,那孩子一直心心念念著呢! “你這是何苦?”盧清影不懂,要是天下人知道夏百合去檢查了,就算能證明她是清白的,她也沒臉在京城的貴女圈里露面了。 “我是被盧夫人逼的啊,所以盧夫人你敢不敢和我賭,我要驗出來是清白的,你就在鬧市街頭當(dāng)眾扇自己十個耳光,邊扇邊說,說你不是人,言而無信心狠手辣,壞人家姑娘的名聲,簡直不該活在世上。”夏百合冷靜的回道。 “你???”盧清影卻無法冷靜了,原來多乖巧的姑娘,現(xiàn)在居然敢這么逼迫她,果然還是當(dāng)初死了才干凈。 “你敢不敢賭?”夏百合只問這個。 公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