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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來的土包子。 尤少君是清楚原主在京城紈绔少年心中的分量的,他覺得這挺好,是好榜樣,畢竟自從尤少君和許逸、李進開始在外面勤晃蕩后,敢像辛家兄弟那樣仗勢欺人的少了許多。 “幾十人打你們十幾人,那你們怎么不多帶些人來?”尤少君一句話說愣了在場所有人。 “靜成侯是什么人,人家戰(zhàn)場殺敵是沾過血的,你們呢,一個一個怕是連廚房都沒進過,也敢來林家胡鬧,真要傷了沒了,你們爹娘怎么辦,尤其是你,這些都是出于義氣來幫你,他們要受傷殘了沒了,你一輩子心能安?”尤少君著重訓蔡思信。 打群架的事很容易就出人命的,上回太學院國子監(jiān)的事才過去幾天,好些學生走路還一瘸一拐的,這邊就又有人找事,嫌京城太太平了?。?/br> “簡郡王,本侯可沒和小孩子一般見識,我只是想讓他們冷靜下來,你應該能看清楚,我的人連武器都沒拿?!绷置烂穆犞壬倬捓镉性挵。鞘窃谟柌趟夹艈??他口口聲聲分明是暗指她對這些少年下死手??! “你的下人沒拿武器,但靜成侯可不空著手,聽說靜成侯在戰(zhàn)場上能以一當百,斬將無數(shù),今天可算見識了?!痹S逸冷冷的道,他身邊一個少年用力的點頭,那是許逸的堂弟。 許逸看堂弟吃虧自然不高興要護著的,但尤少君可沒有刻意針對誰,林美媚教養(yǎng)侄子沒那本事,但人家的確是為國為民上過戰(zhàn)場的,是真正的軍人,她做錯的,要由法律來懲處,卻不該隨意被扣帽子。 尤少君說那些話,是因為他不喜歡這種打群架的事,他上一世處理過好幾起因為少年所謂的義氣而引發(fā)的慘劇,他不認為蔡家,姜家,許家等等,有任何一家能承擔起后果來。 “靜成侯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不然你們還能活著站在這里,你說這要是出了人命,你回去如何交代?”蔡思信是領頭的,尤少君主要是訓他。 剛才林美媚一棍子敲過來時,蔡思信以為自己活不了還真是后悔了,萬一他沒了,或者他的朋友出事,他是沒法交代,“可是姓林的害我爹那么慘,他怎么就不凍死在山里!”他氣不公! “林家做錯事,你去大理寺遞狀紙不行嗎?帶一堆人找上門來,有理也成沒理,老實說人家要真不小心把你和你朋友打死了,那只能叫正當防衛(wèi),因為這里是侯府,你們攻擊的是有爵位的人!”要不是看在這小子喊他姐夫,尤少君才沒耐心說這些,以他看來,精力旺盛的少年就該扔到隊伍上,要他們自己體驗什么叫鐵的紀律。 對啊,大理寺,一干少年習慣于用打架來解決問題,腦子里就沒上官府告狀這個詞,不過仔細想想要是走官方的,是不是能把靜成侯的爵位給告沒了,要是那樣就好了,看她還敢跟他們動手! “簡郡王何必小題大做,我們林家和蔡家是親家,有什么事坐下來兩家商量著來,驚動大理寺做什么?!绷置烂牟桓吲d,這要鬧到大理寺肯定是林家沒理,再說撕破臉蔡家還會把蔡小姐嫁進林家? “誰和你們是親家,真不要臉,我大伯可是說了,這門親退定了,我堂姐一定能找一個更好的?!辈趟夹庞纸猩狭?。 ☆、第二百七十四章 半斤八兩 說和林家退婚是敬業(yè)侯的原話,就算蔡侍郎沒事,單憑林承業(yè)被個丫環(huán)迷的命都不要,就沒哪家做爹娘的愿意把女兒嫁給他,之所以沒和林家正式攤牌,是因為當務之急是治好蔡侍郎的病。 蔡家也是將門后代,敬業(yè)侯是嫡長子繼承的爵位,可邊關十幾年沒戰(zhàn)事,他甚至不如林美媚還帶過兵殺過敵的,蔡家真實的倚靠和實權人物是蔡侍郎。 所以蔡侍郎能不能好才是重中之重,自蔡侍郎病后,林美媚利用林家的關系請了好多太醫(yī)和郎中,就是看在這點上,敬業(yè)侯才沒和林家徹底撕破臉。 林美媚也明白蔡家真要退婚她賴不掉的,除非能治愈蔡侍郎將功補過,所以蔡思信說的話她只當沒聽見,小孩子嘛,氣話說說就算了,大事還不是得大人來做主。 “靜成侯,這些小子進來找麻煩,你有沒有報官?”尤少君轉頭又問林美媚。 “小孩子來鬧著玩,我怎么會真生氣,簡郡王言重了?!绷置烂膶@位皇帝外甥可沒啥好感,要不是他忽然出現(xiàn),那些少年早讓她打服了。 “那就是沒報官了?這可不好,萬一誰出手沒個輕重的,出了人命怎么辦?找個地方挖個坑悄悄埋了?”尤少君也不高興,一個一個都不把法律放在心上,都打群架了還想著私下解決,誰給他們特權的? 尤少君這話兩邊其實都包括,但無論是林家還是蔡思信他們,都覺得他偏向蔡家這邊的,誰讓蔡家少爺和他的朋友們處于被打的弱勢一方? “就是,就是,哥,要不是你們來得及時,我就要被林家打死了!”許逸的堂弟許哲趁機說道。 “打死活該!”許逸踹了許哲一腳,“我問你們,你們來之前查沒查過,敵人有多少可用人手,戰(zhàn)斗力又如何,林家的地形方不方便你們逃生?” 許哲這回連喊疼都不敢了,縮手縮腳的往后退。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答案了,“還笑話人家一張紙條幾句話就被騙到山里,凍死活該,你們呢,我看半斤八兩也沒差,兵書白讀了,等一會一個一個去我爹那兒領罰吧,好在沒出人命,就不用驚動皇上了?!?/br> 一聽這件事還得驚動許宏陽,許哲他們的臉色和林承業(yè)剛從山里出來時的樣子真是半斤八兩了,許宏陽訓練兒子下手都那么狠,他們落他手里能得好? 許逸訓的是許哲他們,但林家姑侄怎么聽怎么別扭,就和尤少君一樣,話里總不忘帶上他們,指桑罵槐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可林家又能怎么樣?再得罪更多的人嗎? “侯爺,”林美媚的奶娘王嬤嬤風塵仆仆的進院了,“彭老郎中請到了……”不過這院子里這么多人是怎么了?出門兩天的王嬤嬤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彭老郎中是鄰城最出名的醫(yī)者,思信,我和你一起去蔡家再給你爹看看,一定能把你爹治好的。”林美媚終于面露一點歡喜,她討好的對蔡思信說道。 蔡思信還是沒個好臉色,林家沒少請郎中,哪個給他爹真看好的?他很是懷疑這是林家玩的拖延戰(zhàn)術,隨便找一個再隨便找一個,日子長了人人都知道林家出過力,蔡家再要退婚就有點不講情面了。 這懷疑不是蔡思信最先想到的,他就一個孩子,腦子沒那么復雜,是他娘陶夫人在林家連請來三個郎中卻說不準蔡侍郎的病癥后,忍不住抱怨的,他聽著很有道理,看林家是越發(fā)的有氣。 “不用你們假仁假義,我表姐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