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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沒成年,這回倒是都被太子給帶來了,不過皇家的半大小子心都挺重,看自己親爹那么疼“外人”,控制不住目光中的妒火。 十皇子太小,又是個熊孩子,就是永安帝都不敢保證他在婚禮上不鬧亂子,所以他沒來,不過辛嬪的娘家人倒是過來了,還專門和尤少君道了恭喜。 這點也不出人意外,尤少君用蘋果的偏方治愈了十皇子的鬧肚子,這對辛家來說是大恩……要沒有十皇子,辛嬪算什么,辛家算什么! 太子對主動向尤少君示好的辛家人很寬容,就憑十皇子和辛嬪那腦子,除了和他們一脈相承的辛家,哪個朝臣會蠢到把身家性命前程押寶過去? 尤少君對辛家人客氣幾句也沒多用心,這些人雖然妒恨他,但在他能承受的范圍內,真說敵意,還不如之前在宮門口四皇子在他背后的……讓他覺得毛骨悚然的注視。 “之前我遇上過四表哥,他好象很喜歡龍舅給我的那家鏡子店,他向龍舅說起過嗎?”尤少君裝作忽然想起來似的問太子。 “……沒有,父皇給你的你就安心收下,父皇賞過四皇弟夫妻了,他們目前要做的是再生一位嫡子?!闭f道嫡子,大概是因為太子妃又懷上了,太子有底氣多了。 “不是說要為二表哥守孝嗎?你看他今天都沒來?!庇壬倬纯丛谧钠渌首雍蜕磉叺奶?,這些也都是二皇子的兄弟,還有他,也是二皇子的表兄弟。 他都能聯(lián)想到,更別說一直被古代禮儀嚴格教育的太子了,說起這為陳王守孝,太子心情就不好。 一般地說都是晚輩為長輩守孝,這弟弟要為兄長守,那都是繼承了兄長的一切,才持子孫禮的,比如說陳王要無子,他的爵位得交給四皇子繼承,那四皇子為他守孝是應該的,可陳王有兒子,四皇子本身就是親王,他繼承什么? 更重要的是,四皇子他爹他娘都還活著呢,身為皇子就是外祖父外祖母沒了都不會帶孝的,他給陳王守什么??? 四皇子要給兄長守,那其他兄弟該怎么辦?也守?不能納小的不能和妻子同房了?那些沒成年皇子還好說,太子十分懷疑陳貴妃非要四皇子給陳王守孝,是沖他來的。 “父皇說陳貴妃身體不好讓她養(yǎng)著……他們母子的事你就別管了……”太子差點兒想說陳貴妃腦子有毛病,可想到現(xiàn)在腦子有病這詞再不能隨口說了,四皇子他……已經(jīng)很可憐了。 “我知道陳貴妃是嫌四皇子給她丟臉,對這個兒子很是苛刻,可如果我沒記錯,四表哥小時候口齒挺伶俐的,怎么就……”尤少君試探著問道。 “……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別提這些了,你該給賓客敬酒才是……”太子打哈哈把人往外推。 正好許逸他們幾個找過來,尤少君滿面笑容的走過去,說的也是,反正是陳年舊事,也不非得在今天打聽出來。 “新郎官在這里做什么,不會是怕喝醉了不好洞房吧,不怕不怕,做兄弟的都過來了,當然也不是白幫,風水輪流轉懂吧?”許逸快人快語道,說白了就是今天他們幫尤少君擋酒,等之后他們成親,尤少君也要幫他們。 大家都是這么人情往來的,許逸他們以為尤少君會痛快答應,誰知尤少君豪邁的一揮手:“能有幾杯酒,我一個人能應付!” 不會是高興昏了頭吧,孫炎心最好,還勸道:“少君,這事咱最好小心些,你要真喝醉了,可就被新媳婦拿住把柄了,要擔心將來夫綱不振?!?/br> 尤少君沖幾個關心他的朋友勾勾手,今天他心情好,不介意和大家分享機密:“我和你們說,學著點,將來你們成親時能用得上……” “什么?水……”李進聽了這秘密驚呼一聲,卻被高子豪迅速捂住嘴,高子豪鄭重向尤少君道謝,“承情了,這份情我們記住了?!?/br> 今科高子豪高中探花,然后他的婚期就訂在下個月,也就是說,他參加完尤少君的婚禮就該是自己的了,所以這秘密對他真的很重要。 太子含笑看著一堆年輕人擁著尤少君給在座的敬酒,看著新郎官“酒”到杯干引來每桌的喝彩聲,不過他沒過去,他是太子,真要過去了誰能放得開。 能和尤少君親上加親,太子是很高興的,而看到高子豪他們,太子不由得想到自己三皇妹的婚事了,說來也是有意思,今科高中的人里,狀元五十歲了,榜眼三十有六,探花高子豪倒是年輕,可人家已經(jīng)訂親了。 再往下數(shù),從年齡從婚否再到相貌學問,就沒一個合適做駙馬的,永安帝這兩天就是邊為外甥高興邊為女兒發(fā)愁。 太子聽馮公公透露的意思,永安帝似乎瞧上孫炎了,孫炎雖然名次不靠前,但人家是皇親國戚,長得也好,配公主也不差,太子是想找機會問問孫炎,可把孫炎給陳貴妃做女婿,會不會委屈人家了? 太子這里猶豫著,那邊尤少君已經(jīng)敬了一輪,找借口回洞房陪新娘子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結婚禮物 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兩個人,明明是青梅竹馬還住一個家屬院,一起吃一起玩,兩小無猜家長也同意的,明明已經(jīng)情同意合二十多年了,結果這一分開,再重聚,再終于能堂堂正正站一處,怎么就繞了這么大一圈子呢? 尤少君進了洞房,陪著新娘子的女眷都知趣的離開,他看著低頭坐著的她,實在是感慨。 “行了嗎?”夏百合小聲問道。 這是問他這里安不安全,有沒有聽墻角的,尤少君的偵察水平要比她強,“院子里有人,不過聲音小些不會被聽到。” “那就好,”夏百合戴著沉甸甸的新娘頭飾,穿著沉甸甸的嫁衣就走到新郎身邊,小聲對尤少君說:“前天晚上我在繡樓里,有人要來殺我……” 這是已知的危險,當然她得第一時間告訴尤少君,誰知道周嬤嬤會不會心血來潮,想殺了她帶走靜慧,當然得讓尤少君知曉戒備著。 因為周嬤嬤已經(jīng)走了,危險目前解除,所以尤少君聽了也忍不住嘀咕:“不會簡郡王真克妻吧?” “克誰也克不到我,我們還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同命呢?!毕陌俸蠈@點不在意。 “你說為什么我們的原主也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尤少君一直覺得這點很有意思。 夏百合哪知道正確答案:“前世今生?我們是緣定三生的,所以這輩子還有幸在一起?” 這個猜測聽著很順耳,“我來這里時,就想著你一定也會來,所以我就想送你什么見面禮才好,現(xiàn)在見面禮改成結婚禮物了……” 尤少君起身從一邊的柜子里拿出幾卷畫,他首先展開的是園林畫,工筆的,一看就不是他能畫出來的:“這是我恭王舅在東郊新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