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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聽的左幙冶道明了事情,宮弈棋站起身來,錯步走到左幙冶跟前:“這次將軍出手相救,本宮必定銘記于心,今日將軍離開天羅,本宮本該為將軍踐行一番,但既然將軍推遲,本宮這有一物,便贈與將軍”說著伸手,接過身后宮人遞上的木盒:“這盒子的白玲玉曾是我的隨身之物,今日我便將他送與將軍,他早若是將軍有事,可拿著此玉來見本宮”“殿下!如此厚禮,臣受不起”左幙冶雙手作揖,拒絕宮弈棋的東西,看他這態(tài)度堅定的樣子,宮弈棋淡淡一勾唇角:“將軍若非是看不上本宮這禮簡玉輕?”“臣不敢!”左幙冶干脆單膝跪了下去,宮弈棋卻是連忙出手將他扶起:“如此將軍便收了此物,指不定他日本宮還有需要將軍之處”左幙冶得言,眸低閃過幾許猶豫,最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臣謝過殿下”說著,站起身來:“臣乃一方將帥,離開軍中已是多日,臣留了護(hù)衛(wèi)下來專護(hù)殿下安全,若是殿下需要,緊關(guān)吩咐秦笥便可”之前宮弈棋身邊的人皆已赴了黃泉,而這次,為了他的安全,左幙冶更是不惜出了血本,留下了人護(hù)他周全。“將軍有心了”宮弈棋對此似乎并沒有多大的興趣,拿過身后宮人備好的酒水:“今日本宮便以茶代酒敬將軍一杯,將軍一路保重”聲落一口飲盡。送走左幙冶等人,宮弈棋返回屋里,將一干宮人皆遣了出去,獨(dú)獨(dú)留下秦笥一人:“秦笥,左將軍留下的人在哪?”“他們就在門外,可要奴才喚他們進(jìn)來?”“不用”繞開秦笥,宮弈棋踏步朝門邊而去,拉開門,卻不見半個人影,墨玉的眸珠看向晴朗無云的天際,但聽宮弈棋續(xù)道:“本宮想要見見他們的實力”黑色的夜,只有蟲鳴的聲響在墻角靜靜回蕩,廊道下的燈籠,光線昏暗,讓人有些模糊了視線,看不見月色蒼穹,宛如數(shù)月之前冷冷凄凄,過于安靜的夜,不知不覺竟是多了一份壓迫之感。被人輕輕推開的門扉,好似有什么東西從門縫中一閃而逝,聽不見腳步的移動聲響,兀然間卻看見床榻邊光影閃過……鈧?。?/br>砍向床榻的短刀,兀然發(fā)出清脆之聲,黑影一閃,卻是門扉猛然打開,有什么東西在剎那間沖了出去。同一時間,只聽得四周呼喝而來的聲音,一跳鐵鏈抓直朝門口襲來,終于看清那頓下的影子,乃是一身黑衣之人。一個小小的停頓,在彈指間已讓他被人困住,從四面涌出的六人手持刀槍劍棍,硬是將他一人圍困起來,閃躍的人影,兵器碰撞的聲音在夜間,格外刺耳。拱門處的人影,一身青衣,身披長袍,墨玉的眸珠看著里面那行動開始有所緩慢下來的黑影,拉了拉身上的外袍,卻是舉步欲想上前,秦笥擔(dān)心恐他受累,想要喚住他的步子,宮弈棋側(cè)眸看他一眼,眸低隱有笑意,沒有說話卻是錯步上前:“留下活口”突然發(fā)出的命令,讓院中撕斗的人有些措手不及,拼力的出擊,卻硬為這一句留下活口,而硬是收了回去,結(jié)果卻被對方鉆了空子,那人不逃不跑,扭頭看向拱門底下的人,一個輕功閃躍,拿著手里的刀就直朝宮弈棋逼去。宮弈棋站于原地,不閃不躲,嘴角卻是掛著一摸淺淺的弧,墨玉的眸珠,直看著那朝自己逼來的人影,仿佛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安慰擔(dān)憂,反倒是他身邊的秦笥嚇出一身冷汗,忘了安危的猛然立到宮弈棋身前,將他護(hù)住。破空而來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那想要擊殺宮弈棋的人,卻與此時被逼的揮手?jǐn)財嘁慌陨鋪淼睦浼?,羽箭?yīng)聲而斷,隨即的咻咻之聲又傳了過來,齊發(fā)的四支羽箭,分別瞄準(zhǔn)了黑衣人身體的幾大部位,想要斬斷這羽箭是不可能的了,黑衣人唯有閃身越開,不料仍是慢了一步,冷箭貫穿了他的小腿肩頭手腕,讓他一時難以指控跌落地上,隨即一旁的六人涌上,手中兵刃利索的架上黑人肩頭,喝令:“別動!”秦笥一身冷汗,見了此景,頓時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宮弈棋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沒說什么只是錯步上前,反倒是秦笥自己有些怔愣。伸手扯下黑衣人的面巾,宮弈棋面色掛笑,溫溫和和的笑靨,不見一絲拂怒之意,反倒教人看得心里舒暢:“從皇宮到天羅,本宮也該回贈一份賀禮了”說著,拿過了一人手里的長劍,硬是一劍刺穿那黑衣人的胸口,紅色的液體飛濺而出,沾染上了劍身,后又緩緩滑落而下。“斬下他的人頭給汝王爺送去,再將尸首給本宮掛在城門之上”略帶了狠意的話,聽不出與往昔有何分別,只是他眸低的那一絲笑意,有些像是滴了血的玫瑰……☆、第零十八章:燕帝現(xiàn)身天羅城城門上突然出現(xiàn)的無頭尸,將當(dāng)?shù)匕傩諊樀男念^惶恐,遠(yuǎn)在望京的燕帝,聽聞這里的風(fēng)聲,又想著皇后回去時那一副哀怨的樣子,當(dāng)下再顧不得其他,直接快馬加鞭趕來,親自來接人回去。書房中,宮弈棋左手拿著毛筆,神色專注的練著左手書房,秦笥推門進(jìn)來,看他這有些吃力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殿下,好好的怎么用起左手來了?”宮弈棋看他一眼,笑道:“閑來無事,練練也沒有壞處”秦笥點頭,端了托盤放在桌上:“殿下,藥煎好了”聽藥煎好了,寫字的手微微一頓,宮弈棋抬眸,就見秦笥將藥碗端到了自己面前:“哎……這每日三次,怎也不見這身子有何好轉(zhuǎn)”從有記憶開始,這湯湯藥藥的就一直是他生活中重要的部分,要是哪日可以完全脫離不再食藥,該有多好?看他喝盡湯藥,秦笥微微皺眉,有些不解:“殿下是怎么知道會有刺客夜襲呢?”發(fā)生這事之后,他想了幾日也想不明白,事發(fā)之時他不太敢問,可今日見宮弈棋神色溫和,面容掛笑,秦笥便開口問了出來。喝了藥,剛將藥碗遞給秦笥,宮弈棋輕笑:“有人想置本宮于死地,卻又忌憚左將軍在此,未眠夜長夢多,必定會選在左將軍等人離開的當(dāng)夜動手”秦笥皺眉,有些不太明白,他怎么會算得這么死,宮弈棋像是明白他心里想的一樣,嘴角掛笑續(xù)道:“若你了解自己的對手,必定可以做出相應(yīng)的對策”秦笥迷茫,他一個小老百姓沒有那么多心思,他所知道的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而已,至于其他的,想多了他腦袋會打結(jié)??此菢訉m弈棋輕笑出聲,卻于此時聽得一旁敲門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