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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嘆息才剛落下,一旁便聽的女人那柔弱的聲音傳來,左羽少微微一怔,停步回首,只瞧見在不遠(yuǎn)處的樹蔭下立著一名黃衫華衣,頭戴朱釵搖晃的人。看那女子上前,左羽少微微擰眉:“李姑娘?你怎么在這?”這李姑娘便是那尚書大人之女李茗霜,早前曾被燕帝指婚與他,后來又托宮南厲的忙推辭的人。停步站到左羽少身前,李茗霜微低著頭:“我來此已有數(shù)月,今日得知三殿下也來了這里本想前去拜會,未知竟在這遇見了公子”朝堂上,宮南厲幫這左羽少推辭指婚不說,還口出不遜,挖苦了這李茗霜,李茗霜聽得父親所言當(dāng)下一氣收了包袱就跑離家出走了,這事他倒是曾經(jīng)聽宮南厲提起過,不過他一顆心全在宮弈棋身上,左耳進(jìn)右耳出,當(dāng)場就給忘記了,“李姑娘有心了,三殿□體孱弱,早已歇息了”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就是說不出的感覺讓人談不上有多喜歡有多討厭,只是……看她那一身弱柳扶風(fēng)的氣息,與誰是何其相似。咬了咬唇,李茗霜微微抬眸,略顯膽怯的朝他看去:“不知左公子可是……可是因為有了心上人,所以才會……才會……”推了自己的婚事。這樣的話從一個女子口中問出,難免有些難以啟齒,不過不問出來卻又不太甘心。知他所問何事,左羽少點了點頭:“早前之事在下與姑娘陪個不是,承蒙李姑娘看得起在下,只是在下早已有了心儀之人,實不想耽誤了姑娘”李茗霜得言,垂下了眸,悶了片刻才又問道:“那……那她……她一定很好吧?”其實這李茗霜論摸樣論氣質(zhì)到也不差還算是個美人,只是左羽少居然看不上自己,那她就好奇了,對方是個怎么樣的人。他好嗎?左羽少擰眉并不做回答。——你打算何時迎娶那尚書之女?——得知自己的婚事將近,他不怒不氣,只是恍如平時閑聊一般,詢問自己的婚期,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很好吧。——我愿意委身已是極限——不愿意被燕帝,卻愿意委身自己,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很好的吧。——我當(dāng)日只答應(yīng)把自己給你,并沒同意還要為你生子——他答應(yīng)得很徹底,對自己的碰觸他一點也不排斥,甚至有時還會主動,除了不愿意為自己產(chǎn)子,其實應(yīng)該很好吧……越想,心口便越是發(fā)悶,就即便如此左羽少依舊淡淡的勾了嘴角:“他很好”見左羽少說到這人,眸里惹了幾分寵溺的笑意,李茗霜又柔聲問道:“有機(jī)會……我可以……見見她嗎?”左羽少微微一怔,輕嘆:“只怕不便”見李茗霜因為自己的話而面色黯淡,左羽少又道:“李姑娘莫要誤會,他只是身體抱恙,極少見人罷了”“原來如此……”李茗霜點了點頭,心里說不得發(fā)悶還是有些不甘,沒能見到那個將自己比下去的人,她真的不甘。看李茗霜垂下了眸,左羽少雙手朝他抱拳:“出來多時,在下該是回去了,李姑娘在下先行告辭”聲落,便錯了步回身而去,李茗霜站在原地,看著他揚(yáng)衣而去的背影,開了口,想要將人喚住卻又不知該說什么,最后也只是輕輕長嘆。有緣聚無分依,癡望奢嘆兩茫茫。此番前往護(hù)國院,柳太醫(yī)受皇后之命隨行在側(cè),以免殿□體有不適,此舉到了省了宮弈棋不少麻煩,柳太醫(yī)從當(dāng)初宮弈棋出事之后就一直是他的專屬醫(yī)官,宮弈棋所要的藥物全是從柳太醫(yī)這里取的。多來的相安無事,加之宮弈棋也少為難與他,不知不覺的返到讓這柳太醫(yī)對他起了忠誠之意。“如何?”床榻上,看著那給自己把脈的人,宮弈棋淡淡開口。柳太醫(yī)細(xì)細(xì)診著脈,緊擰的眉,從未松過:“找此脈象來看,前兩個月,只要殿□體沒有什么異常,這孩子便可留下,只是……老臣擔(dān)心,若此時殿下突然病發(fā),恐怕會……”大小不保。宮弈棋擰了眉,沒在說話,到時一旁的秦笥聽的滿頭的冷汗:“那太醫(yī),難道就沒有辦法了?”柳太醫(yī)擰眉,看了宮弈棋一眼:“若是殿下在這些時日能保持心平氣和,興許能挨到孩子出世那日也說不定”只要孩子平安,這宮弈棋就沒有什么危險了。看宮弈棋不言,柳太醫(yī)擰眉想了想:“一會老臣開服藥食,有安胎養(yǎng)身之效,殿下每日記得服食,待兩個月后,老臣看著情況在為殿下調(diào)試藥膳,以助殿下父子安康”“行了,你去吧”蹩了眉,對于柳太醫(yī)的那話,宮弈棋顯然有所不悅,左羽少開門進(jìn)來,看他面色的樣子,也未只是讓秦笥與柳太醫(yī)一同退下。見他進(jìn)來,宮弈棋面色更沉,背過身躺在榻上拉了被子便要裝睡。左羽少見他這樣子,心里不知他又在鬧些什么,只是隱隱感覺他這不快的氣息是沖著自己來的。☆、第五十五章:絕心絕情舉步上前,側(cè)身在榻前坐下,左羽少伸手搖了搖他的肩膀:“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應(yīng)該不會是自己吧?左羽少蹩眉心里狐疑。榻上的人沒有反應(yīng),左羽少輕輕晃他,剛張了口,想喚他名字,那知宮弈棋卻是突然掀開被子,坐起身來,在左羽少剛一怔住的時候,雙手兀然抱住他的脖頸,抬首吻住左羽少的雙唇。被他吻住,左羽少心里一驚,反應(yīng)過來兩手立馬擁在宮弈棋的腰上,將他穩(wěn)住,口中的舌,有些雜亂無章的隨意翻攪,不比平時的溫柔反倒帶了幾分怒意,兩人唇舌糾纏半響,直到呼吸不穩(wěn),這才分開,銀色的絲線從兩人的嘴角輕輕劃落,低落衣衫之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他微微張口,紅著面色直喘氣的摸樣,左羽少柔聲輕問,話音才落,卻是被宮弈棋一把拽了過去,壓到床榻。“弈棋,到底怎么了?”見他雙眉緊擰,翻了身就跨坐到自己腰上,話也不說便動手扯開自己的衣衫,左羽少擰了眉,一把抓住他那雙好似在賭氣的手,兀然坐起身來,將宮弈棋抱?。骸俺鍪裁词铝??好好的這是怎么了?”若是以往,也許對于宮弈棋的主動,左羽少都不會錯過機(jī)會,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忘記,眼前這纖麗的人兒,可不再是他一個人了。玉質(zhì)的眸,帶了幾分冷意的看著眼前的人,宮弈棋緊閉了唇也不說話,顯然是當(dāng)真堵了氣,左羽少拿他無法,才低低一嘆就只看見他眼眶里面那迅速凝集的霧氣,眨眼間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