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答的。——我為何要介意?——理所當然的反問,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介意什么,只是感覺,就算左羽少與別人成了親,他同自己的關系也沒有什么改變,所以他不覺得自己應該介意什么。——我娶妻你不介意,我抱別人你也不介意,那你到底介意什么?——被自己逼得緊了,左羽少曾經(jīng)這樣追問過自己,他的回答依舊還是那句十分理所當然的話。——你當初說話能不能做到——是呢,他心里介意左羽少當初說的話,能不能到,可那是當初,而現(xiàn)在他更加介意的是,左羽少是不是像當年抱自己時一樣,也抱了別人……過去的記憶,在腦海里面翻飛旋轉,說不出的感覺像是一塊大石重重的壓在胸口,讓人呼吸不暢。腦中思緒的翻轉,忽而讓宮弈棋睜開了自己的眸。其實,他同左羽少的交易并不能算做結束,當年自己給了他,而燕帝至今卻仍舊活著,這筆賬焉能完結?左府的大門口,宮弈棋換回了自己昨日的那一身衣衫,左羽少陪在他的身側,兩人剛要離開之時,遠遠的就聽見秦笥同小南瑤的聲音傳來,也不知兩人在鬧騰什么,左羽少失笑,扭頭看了宮弈棋一眼:“走吧,我送你回去”想著這人這弱質芊芊的身體,手無縛雞之力,若在路上遇見了個什么毫不忌諱的人,就如那錢江福一樣,怕容易吃虧,心里便忽而起了護他的念頭。宮弈棋點頭,看一旁的仆人開了大門,宮弈棋點了點頭,率先舉步而出,兩人同步踏出大門,一路上都有些漠然,說不出的感覺纏繞在兩人的周圍,只覺得這樣的氣息越漸熟悉起來……昨日下了一夜的大雨,今日的天氣相比昨日之前要晴朗許多,只是還有灰蒙的天氣時不時的會突然掛起亮風,拂亂兩人的衣角。“南瑤……”身側的人突然開口,左羽少微微一怔,扭頭朝他看去,想著那個孩子,宮弈棋眉宇微擰終究還是開口續(xù)問:“南瑤她娘,為何在你府上我不曾見她?”他……想知道什么樣的女人,可以配得上身邊的這人……“她在半年就已經(jīng)過世了”突然得到的答案,讓宮弈棋微微一怔,停了步朝他看去:“過世了?”居然死了嗎?“嗯”左羽少點頭,腳下的步子不曾停下:“自從生下南瑤后,她的身體就一直不好,拖了幾年還是撒手人寰”南瑤母親的死,讓左羽少第一次知道,原來生子一事,還有著這樣的風險,一個不慎落下病根,可能根本就沒有幾年的活頭……宮弈棋悶住,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擰眉想了想又問:“你……還想她嗎?”左羽少輕笑:“人死不能復生,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不可能重來,與其一直讓自己活在過去,不如放開心扉編織自己的未來”所以,當初你才不聲不響的離開望京,跑到這嶺南來嗎?這話想要開口問出來,卻有些勇氣不足,心口的感覺……好悶人,為什么會這么悶人?這感覺二十五年來從來都沒有過啊……☆、第零零九章:手中劍,意中情隨著宮弈棋的步子,左羽少將他送到別苑的后門,便停下了步子,黑色的眸子,看著宮弈棋那心事重重的樣子,左羽少淡淡勾了嘴角,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送你到這,我便該回去了,日后若想找我,可以直接去我府上”宮弈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見他這樣左羽少無聲輕嘆,轉身便想回走,玉質的眸,看他一身白衣與自己擦肩而過,胸口一緊,宮弈棋眸色微變,想都一想,猛然一個回身,伸了手一把將左羽少從后抱?。骸皠e走!”“無月,你……?”左羽少驚住,微微側了眸朝他看去,心里困惑不解。緊了緊環(huán)在左羽少腰間的雙手,宮弈棋眉宇緊擰,終究還是忍不住低低問了一句:“你還會來看我的吧?”他……還是沒有勇氣跟左羽少說明自己是誰……聽他這話,像是小孩子要糖吃般的語氣,左羽少勾了嘴角有些失笑:“若你不嫌棄我這個朋友,自然會來”聲落,垂在身側的手微微一動,覆上他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將之掰開,左羽少回身朝他看去:“好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該走了”被他抱住的感覺……好熟悉……站在原地,看他轉了身往回走去,宮弈棋微微張口,想要含他,可是卻有些出不了聲身,最后只是站在原地,握緊了衣衫下的手。“殿下出門一日,徹夜未回便是與此人在一起嗎?”身后突然傳來的,是猛沖的聲音。宮弈棋回神,微微點了點頭:“猛沖,此人的背影你看不出來他是誰嗎?”猛沖站在一旁,蹩了蹩眉:“臣眼拙”他還真看不出來。“本宮……找到了以前曾經(jīng)丟失的劍……”回身,看向身后的猛沖,宮弈棋的眸低透著一摸亮色:“本宮想讓他回到身邊”猛沖一怔,眸光一錯,再次看向那一襲白色離去的方向:“殿下是說他是左羽少?”十年未見,他居然連左羽少的背影都認不出來了。宮弈棋點頭,轉念一樣猛沖居然會在這別苑外等自己回來,想必怕是皇后知道自己一夜未回而為難他們了吧:“母后那邊可有動靜?”說到這個,猛沖皺眉了:“殿下外出徹夜未回,皇后也外出一夜未歸,今早上才返了回來,對了昨日我們的人尋到殿下想找的人,原本可以將他擒獲,可是有人攪局,又將人帶走了”“還是那個神秘人嗎?”“嗯”猛沖點頭。垂下眸珠,宮弈棋舉步朝著別苑的后門而去:“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宮弈棋口中的神秘人是誰?沒有人知道,當年自左羽少離開不久之后,這人就開始出現(xiàn)插足與宮弈棋的事情,第一次正式得知他的存在,還是八年前那個忽而出現(xiàn)自己行宮的錦囊,一樣的絲綢,一樣的色澤一樣的只有四個字——背后影子。回了別苑,換了自己的衣衫,看著窗外那還有些灰蒙的天氣,宮弈棋蹩了蹩眉:“姚江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要準備回京了”姚江得言有些不解:“殿下,皇后還沒有下旨說要回去,殿下怎么知道我們……?”“已經(jīng)雨過天晴了,我看也是時候要回去了”皇后想見的人已經(jīng)見了,再說看這天色該是有所好轉才對,要是還賴在這里不走,回去她可就沒有適當?shù)睦碛山o燕帝解釋了,再說他也不想變成皇后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