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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性,哪是安分的主?萬一自己留不下他,那要怎么辦?聶桓琛捏了捏拳頭,他想要的不是一年十年,他想要邵徇陪他一輩子。他三歲時母親就去世,何柄通很快續(xù)弦,后娘對他也就意思意思,完全談不上親近。他想念娘親的時候,就去念遠閣里看她留下的東西。那里每一樣物事的位置他都熟記于心,終于有一天,被他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那個密道。念遠閣在很久以前,曾經(jīng)是聶家家主的住處,那個很久之前,指的就是聶勁。世人都以為他隱居在葬劍池,其實他一直在自己的山莊里從來沒出去過。他放棄山莊正中的主屋,在最偏院的位置蓋起念遠閣,把邵徇和水晶棺一起藏在密道里,從來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后來,由于念遠閣的位置偏僻,一直只做聶家女兒的閨房,密道就更無人知曉。這些都是聶桓琛推測后得出的結(jié)論。他從前不知道水晶棺里的人是誰,卻對邵徇的rou身一直充滿依戀。不到十歲的時候,他就希望將來能娶一個長的像邵徇那樣的老婆。后來蒙遭大難,一切都好像成了幻想,自己更將這種依戀慢慢轉(zhuǎn)移到簪子精身上。沒想到,他遇到了世上最美滿的奇遇。邵徇就是那個他夢想了不知多少年的人。聶桓琛真是做夢都要笑得醒過來。再之后,之前不理解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密道的由來,棺內(nèi)另一個人的身份,念遠閣的出處……一切都順理成章。聶桓琛心滿意足。他得到了心愛之人的rou身,也得到了他的靈魂,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雖然這心愛的人是處于靈rou分離的狀態(tài),他也有遺憾,但完全不影響他的心情。他怕邵徇離開,已經(jīng)一心打算把這個秘密帶到墳墓里。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邵徇這個走狗屎運的,這樣也能拿回rou身,死去又活來。聶桓琛伸手捏了邵徇一把,他在夢中晃了晃腦袋把他的手甩掉,直接把頭送到聶桓琛的懷里。聶桓琛當仁不讓、來者不拒,摟過邵徇的身體,讓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溫香暖玉抱滿懷的滋味太美妙了,聶桓琛陶醉不已。他開始意識到自己錯了:邵徇靈rou分離的時候怎么能有這種享受?自己就是個蠢貨,竟然想放棄這樣的天堂。好在邵徇陰差陽錯的回到自己的身體里,也給自己機會,體會到現(xiàn)在的難以形容的幸福,和難以克制的沖動……聶桓琛瞄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認命的嘆了口氣。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讓邵徇離不開他,愛上他。邵徇對自己有很深的感情,這點毋庸置疑,他要做的,就是讓邵徇認識到這種感情,還可以轉(zhuǎn)向別的可能,并且只能轉(zhuǎn)向這種可能……11.問診一早醒來,兩人都叫一個神清氣爽,在床上閑扯了半天,就是不想起床。邵徇總算想起了點正事,“阿琛,那個武崇耀有沒有找你麻煩?”聶桓琛搖頭:“沒有。我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鑄劍山莊的少莊主,他不好明目張膽,倒是送過幾次請?zhí)胰w元堡‘做客’?!?/br>邵徇聞言緊抓住聶桓琛的衣領(lǐng),“你去了嗎?什么情況?”聶桓琛不客氣的鄙視了他:“你當我跟你一樣傻?我當然不會去。所以我馬上要詔告天下,聶家又鑄出神劍。武崇耀就是沖著這把劍,短期內(nèi)也不會對聶家下手?!闭f著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為了找你,我現(xiàn)在就可以開贈劍大會了?!?/br>邵徇訕訕的縮回腦袋,聶桓琛裝好心安慰了一下他又道:“一會兒你跟我去見那葉婷涵,給她看病?!?/br>邵徇哭喪著臉:“我哪看得了這個???那么多名醫(yī)都看不出來,你也太抬舉我了?!?/br>聶桓琛冷笑一下:“放屁,你當他們真看不了這么個小毛病嗎?”邵徇聞言立刻瞪起好奇寶寶的眼睛,看的聶桓琛心頭一熱,伸手去摸他的頭發(fā):“武崇耀生平一好武學,二好美色。他一共娶了一妻八妾,各具殊色,江湖稱羨。這九個女人可不是吃素的,正妻乃是當今汝南王的愛女碩華郡主,而葉婷涵中的毒就出自大內(nèi)禁宮。這些名醫(yī)稍一把脈,還能不知道是什么緣故?一個個比猴還精,全都縮起來當烏龜?!?/br>邵徇道:“那我去看,不就得罪了一堆人嗎?會不會影響你?”聶桓琛看他一臉興奮,壓根不是擔心自己的樣子,倒像是怕自己不許他去,這種窩里內(nèi)斗的故事向來得他的心意,心頭暗恨道:“你不是已經(jīng)和葉廷勛混熟了嗎?不讓他說出去就完了,反正所有讓歸元堡不痛快的事咱都不能放過。這葉大公子貌似朋友遍天下,江湖經(jīng)驗倒不怎么樣,讓你這個攪屎棍進了自己大門。你就當報答他識人不清,也給自己積積陰德吧?!?/br>說的邵徇面帶菜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我會的這點醫(yī)術(shù)不都教給你了嗎?你怎么不直接去看?”聶桓琛昂首道:“我可是堂堂鑄劍山莊的少莊主,誰稀罕給個小妾看???”邵徇嘴唇蠕動,大概是想說點什么來反駁,被聶桓琛摸了摸額頭道:“行了別裝可憐。起來吧,洗把臉去辦正事?!?/br>兩人總算爬起來去吃早飯,廚娘放多了鹽,粥咸的要命。聶桓琛心情愉悅,也不計較,和邵徇一樣,吃得笑瞇瞇的。吃過早飯,讓下人去通知葉廷勛。葉廷勛對鑄劍山莊的來訪也感突然,他們的交情真沒多少,今日聽聶桓琛說是來給jiejie看病的,不禁半信半疑。等他看到邵徇的時候才真的驚了一下,趙三玄也楞了,難道那個天下最沒眼光的主使者就是聶桓???實在辜負了他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聶桓琛不知道他們心里還有這個對白,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邵徇背后,看他給葉婷涵把脈,眼神狠狠的盯住邵徇的手,以防他多碰了人家一星半點的肌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葉婷涵的弟弟。一面盯梢一面暗自觀察葉廷勛和趙三玄的反應,聶桓琛心里這個得意。什么讓歸元堡不痛快,給邵徇積陰德,統(tǒng)統(tǒng)都是瞎扯。在葉趙兩人面前把邵徇劃歸自己領(lǐng)地才是最終目的,他管那什么葉婷涵去死。葉趙兩人果然配合,看邵徇的眼神都倒了個。等邵徇看好脈,拿筆寫方子的時候,葉廷勛像是看到兔子張嘴說話還吟詩作賦一般,趙三玄連捅了他兩三下才回過味來。邵徇沒注意他的神色,開口道:“五碗水熬成一碗,千萬別糊了。一天喝三次,二十天就差不多了。還有,別跟別人說是我看的?!毕胂胗旨恿艘痪?,“我怕別人嫉妒我?!?/br>葉廷勛哭笑不得,剛覺得他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立刻就自我打回原形。不知為什么,他就是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