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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我真覺得咱們是情人嘛!”邵徇大吼一聲,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句驚天動地的話,脖子僵在那里,眼睛左右滴溜溜的轉(zhuǎn),途中試探的偷瞟聶桓琛。聶桓琛面容和眼睛里都是喜悅,整個人像發(fā)光一般明艷,看邵徇躲躲閃閃,一伸手把他撈回來塞在身下,狠狠的親了上去,“你這個笨蛋,什么時候想通的?怎么從來都沒跟我說過?”“我又不是真笨,只是有時候比較笨而已?!?/br>“你當然不笨,你可是兩百多歲的老妖怪?!彼p輕親了親邵徇的鼻尖,“接著說,你怎么想通的?”“咱們,一個月前那回,……可把我嚇死了,怎么也不明白是為什么。后來我就想啊,人家都說,酒后吐真言,我那應(yīng)該算是隱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欲望?!?/br>說著邵徇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眼睛也瞇了起來,“然后咱們回來了,我跟孫子似的伺候你,就覺得也沒什么不好,我挺快活的??晌乙郧皬膩聿幌矚g給人端茶倒水什么的,怎么跟你一塊就這么犯賤?我又偷偷去問木連星,這小子一開始不愿意說,后來不情不愿的告訴我,情人眼里出西施,讓我自己琢磨。我就想啊想啊,這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估計情人手里也愿意端狗屎。我愿意伺候你,又覺得誰都沒你長的好,你對我……好像也差不多,那不就是情人了嗎?”聶桓琛聽得陶醉,邵徇說端狗屎他也笑容瀲滟,什么深仇大恨,江湖霸業(yè),統(tǒng)統(tǒng)拋到腦后。邵徇看他笑容滿面,跟著全身快樂,“主要是這幾天我回葬劍池,路上總是想你,想你吃的好不好???睡得香不香???有沒有想我?。咳缓蟆芯涑烧Z叫什么來著,哦,恍然大徹大悟?。∥彝蝗灰幌伦泳兔靼琢?,要再不明白我不成豬腦了嗎?”聶桓琛摸摸他的腦袋,估計這里面不比豬腦強多少,但他哪會拆邵徇的臺?。可坩哒f茶杯是方的,他肯定立刻說茶杯蓋也是方的,就是那天上那月亮長的也跟木頭塊兒一樣。邵徇表白了心跡,便瞪著溜圓的眼睛看聶桓琛,好像在等他的嘉獎。聶桓琛握住他的手,只覺得心里面什么東西滿滿的,好像快要溢出來,“阿徇……”邵徇等了半天,沒聽到聶桓琛的下文,瞪著的圓眼睛耷拉下來,“你就沒點什么要說的?”聶桓琛心里還在激動,聽了他的話覺得又可愛又好笑,“什么要說的?”“就是……跟我說的……差不多的話?”聶桓琛大笑,“就說你是笨蛋,你還死不承認。我見你的第一眼,你還是個死人,我就已經(jīng)‘恍然大徹大悟’了?!?/br>邵徇立刻就搖起了尾巴,“我就說嘛!你還是很有眼光的,也不枉費我這幾天給你跑腿跑得……對了,你把劍放哪了?”“放在密室里,怎么也得晾幾天才能拿出來。”聶桓琛隨口回答。他心里快活,血液好像都沸騰了。邵徇貼在他身邊跟他說話,耳朵上透明的拴馬樁近在咫尺,聶桓琛便湊上去舔吻,一邊往他耳朵里吹氣。邵徇癢得很,腦袋一直往脖子里縮,最后頭都埋進枕頭里。聶桓琛看他微微發(fā)紅的頸項,緊跟上去親吻。邵徇掙了兩下,調(diào)整了下發(fā)燙的臉,故作正經(jīng)道:“你要小心點,那劍泡了大半年,蛇信草的汁完全浸透進去,劍身都發(fā)紅了。蛇信草毒性霸道,萬一你不小心割破手可就糟糕了。”聶桓琛埋在他頸項里“嗯”了一聲,不愿意抬頭。邵徇撇撇嘴,“要我說你直接在贈劍大會上把他打敗不就得了,非要巴巴的送人家把劍。害得我跑了兩天的路,拎著長的像丑八怪的臭劍,比我的九重天丑一百倍?!?/br>聶桓琛輕笑了聲,“你這種笨蛋哪懂?我打倒他有什么意思,要江湖上隨便一個人都能打敗他才好。他一無所有,身敗名裂,朝不保夕……到時我甚至可以收留他,讓他給聶家做看門狗,這才是最解恨的法子?!?/br>邵徇瞪著眼睛,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再者說,我現(xiàn)在和他挺多打個平手,要想擊敗他并不容易。何必要冒這個險?刀劍無眼,萬一我受了傷……”邵徇聽了趕緊握住他的手,“成,成,就按你說的辦!你不受傷什么都成?!?/br>聶桓琛挑了挑眉毛,“……什么都成?”邵徇咧著嘴,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危機的到來,卻沒有勇氣逃跑,“什么都……成~~~吧~~~”聶桓琛的手慢慢伸進他衣服里,“那就什么……都試試吧?!?/br>19.床戲邵徇只穿了里衣,稍微掙扎幾下上衣就被脫掉了。他腦門有點冒汗,是繼續(xù)掙扎好呢,還是乖乖受死好?正猶豫著,人已經(jīng)被扒了個精光。聶桓琛并不著急,一只手抱著他親吻,親的他魂都飛了,另一只手不停的刮捏他胸口,把邵徇惹的哼哼了半天反而覺得不夠,就在聶桓琛身子底下扭來扭去。聶桓琛看他眼睛里寫滿了“不夠不夠,好爽好爽”,誠實的像個孩子,真恨不得立刻一口把他吃進肚子里,骨頭都不吐出一根。這念頭從他眼睛里透出來,惡狠狠的,如同豺狼看著獵物,不過轉(zhuǎn)眼又收斂回去,好像從來沒出現(xiàn)。他放開邵徇的腰,手往他身下探去,邵徇短促的“啊”了一聲,腰便塌了下來。聶桓琛慢慢擼摸,眼神柔情似水,仔細舔吻他的胸口。邵徇被這一上一下的快感徹底俘虜,嘴里開始“嗯嗯啊啊”的,腰也往上胡亂聳動。偏偏聶桓琛手下又慢又輕,持續(xù)的快感到了后面沒有加強,邵徇開始饑渴難耐。他呻吟里帶著焦急,身子擰的跟泥鰍一樣,手也緊緊抓住聶桓琛的肩膀,催促他多一些,快一些。聶桓琛倒是不急,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只想延長這種終于如愿以償?shù)母杏X。邵徇越是急切難忍,越讓他感到自己被需要。被邵徇需要的感覺太美好,美好到希望時間永遠停在這一刻,就這么死在一起,他就永遠不會被邵徇拋棄。是,這是聶桓琛心里最深處的恐懼。連邵徇也沒想到,這個陰狠惡毒,睚眥必報的鑄劍山莊少莊主,內(nèi)心還有一小塊停留在13歲的時光里無法前進。親娘早亡,拋下他一個,親爹放棄了他,兄長也放棄了他,他害怕被舍棄,已經(jīng)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而邵徇,邵徇不是別人,邵徇不能離開他。如果他想走,要么帶他一起,要么什么都不要講,直接殺了他,他就不用體會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絕望。死不是最痛的,絕望才是。報仇,他瘋狂的想要報仇,卻無限延長成功的時間。邵徇想去刺殺武崇耀,或者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