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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別做你不聽,你害死我了?。?/br>他踩了好半天,倒在地上的椅子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聞喻心里有點慌,蹲下身戳了戳椅子,"喂,封佐?你還在吧?"椅子伸出一根觸手圈住他的手指,"消氣了沒?"聞喻立刻站起身重重踢了他一腳,"消你個大頭鬼!別裝死,給我大聲叫?。?/br>椅子用觸手撐地讓自己立起來,沉默無語。聞喻看見他這樣就來氣,指著他罵道:"你別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老子現(xiàn)在恨不得把你從窗戶扔下去你知道嗎?我現(xiàn)在手里要是有硫酸鹽酸氫氟酸一定潑你一身,要你連灰都找不到?。?/br>"夠了!"椅子的語氣突然激動起來,"難道我現(xiàn)在很好受?我沒事人的樣子?我有表情可以給你看嗎?我有眼淚可以流嗎?"聞喻的眼里慢慢聚起淚水,"那,那你,你為什么不去找我?"其實他理智上很明白,封佐現(xiàn)在只是一把椅子,他不方便出門,不能被人看到,或者就算他出門去找到自己和嚴季銘了,也是木已成舟無濟于事,可他心里還是會覺得委屈,感到難受,這種郁結的心情也只能發(fā)泄在封佐身上。椅子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陰差陽錯地被別人cao了,你很難過?""當然難過?。⒙動髯テ鹱郎系木破棵凸嗔艘豢冢t著眼睛說,"你當我人盡可夫么??。?/br>"你的意思是,"椅子搶走他的酒瓶,一根觸手伸到他面前似乎在仔細觀察聞喻的表情,"只有我可以干你嗎?"聞喻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滾?。⑺麚尰鼐破浚鲋劳茸诘匕迳?,抱著酒瓶扭頭看著窗外,一小口一小口地品著這辛酸的酒液。椅子看著他的臉很快變紅,眼神也漸漸散亂起來,抓住酒瓶把剩下的倒在了自己身上,“要喝就一起喝吧?!?/br>聞喻眨眨眼,緩慢而清晰地說:“你把身上弄濕了。”椅子伸出一根觸手輕輕撩了他的眼睫毛一下,聞喻揉揉眼睛,茫然地看著他。“你別這么看著我……”椅子輕聲道。聞喻乖乖地閉上眼睛,頭卻依然仰著,一副等著被吻的樣子。“既然我把身上弄濕了,你趕緊把衣服脫了吧?!币巫右贿吶崧晞裾T道,一邊用幾根更細的觸手梳理著聞喻的頭發(fā)。聞喻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便從上而下依次解開扣子和皮帶,把自己剝得光光的只留一條內褲。“脫得這么慢,你是在跳脫衣舞嗎?”椅子揉捏著他的耳垂調笑著說道。“哼!”聞喻雖然腦袋不大清楚了,但從語氣就知道他在取笑自己,歪歪扭扭地站起身,彎下腰把內褲往下一擼到底,豪邁地喊道:“這樣夠快了沒?!”“……”椅子趕緊將房間里所有的窗簾拉上,“你還真浪起來了?!?/br>聞喻重新坐回地上轉酒瓶玩,兩條腿大張把一根軟軟的粉色rou腸暴露在椅子眼前。椅子先冷靜了一會兒,然后靠近他把瓶子推到一邊。聞喻仰起頭不滿地看著他,椅子在他嘴唇上摸了幾把,說:“脫了衣服坐在地上會受涼的,坐我身上吧?!?/br>聞喻覺得他這句話也很有道理,抓著扶手坐了上去,在椅墊上扭動幾下又掙扎著要起來。“怎么啦?”椅子一邊按住他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濕,冰人!硬,硌人!”聞喻光溜溜地被一圈圈的黑色觸手緊緊綁著,仍然不死心地掙扎著想要下去,那硌人的地方被他越磨越硬。椅子輕笑幾聲,“不濕不硬怎么進得去呢?”“你要去哪兒?”聞喻不滿地哼唧兩聲,“哪兒也不許去,就在這兒待著!”椅子沉默片刻,盯著聞喻背上的一片污印說,“你身上弄臟了?!?/br>聞喻像是想起了自己是怎么弄臟的,閉上嘴不說話了。椅子揚起一根觸手在那塊皮膚上抽了一下,聞喻“啊”地叫了一聲,白皙的皮膚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條粉紅印子。“我?guī)湍銚蹞??!币巫訐Q了個地方又抽一下,力氣比上次略重一些。聞喻長長地叫了一聲,繃直身體臀部抵著椅墊重重地頂了幾下。椅子繞著圈綁在他身上的觸手猛地一收緊,聞喻硬生生地被勒出一口氣,直覺得自己可能被一條大蟒抓住了,尖叫著想逃走。椅子松開全部的觸手,看著聞喻站起身,在他臀部又抽了兩下,留下一個V字形的紅印。聞喻捂著屁股要跑,卻一腳踩在了酒瓶上,眼看就要臉朝下地摔在地,許多根觸手又把他扶住了。聞喻惶恐地趴在地上,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了。椅子抽打他的腿根,命令道:“爬!”聞喻下意識地要遠離這痛感,四肢著地向前爬了幾步。椅子看著他撅著屁股在地上爬,才被干過的小菊花一張一合,粉色小rou腸也掛在腿間甩來甩去,yin火旺得簡直要自焚。他忍不住舉起觸手抽向聞喻臀縫,落在那朵還沾著別人體液的rouxue上。聞喻“嗚嗚”著劇烈顫抖了一下,被抽到的xue口抽動兩下,擠出了一團yin靡的白色液體。椅子的一根觸手粗暴地頂進后xue口,失去理智地往里鉆?!皣澜?jīng)理射得很深啊,jingye到現(xiàn)在才流出來?”他同時勒住聞喻的兩個睪丸,“還是說你夾得緊,不想讓它流出來?”“不要,不要!”聞喻一手撐地,一手去揉自己下身兩個rou球,“放開??!”椅子又加了兩根觸手到聞喻的后xue里,三根觸手從內部把rou壁撐開并慢慢向里延伸,“這里他來過了嗎?”聞喻狂亂地叫了起來,手伸到背后隨便捏住一根觸手,“拿出來!”“你抓錯了,”插在聞喻體內的觸手彎曲了頂端在腸道里重重一頂,“是這幾根哦。”聞喻呻吟一聲,想要站起身,卻被緊緊按住,剛一回頭,一根格外粗壯的觸手繞過他的眼睛從正面滑進了他嘴里。椅子控制著觸手向聞喻體內更深處滑去,“這里他來過沒有呢?”“唔唔唔!”聞喻拼命搖頭,臀部也跟著擺動起來。椅子仿佛很舒適似的長嘆了一口氣,“我感覺到你喉頭的蠕動了。”聞喻雙手握著插在自己嘴里的觸手,想把它拔出來,但它的力量驚人,兩邊的力量進行了一場拉鋸戰(zhàn),聞喻手握著的圓柱物體沾了亮晶晶的唾沫在他口里進進出出,看起來無比yin靡。“看著你這幅樣子,我真想……”椅子的話沒有說完,但聞喻莫名地感到一陣危險,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聞喻嘴里的觸手突然拔了出來,椅子給他一次說話的機會,“你確定我現(xiàn)在到達的深度嚴經(jīng)理沒有造訪過?”聞喻委屈地扭過頭頭看著椅子,一邊擦眼淚一邊點頭。“撒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