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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不讓那些倒胃口的話再占據(jù)大腦影響胃口,花眠飛快地將面前的食物吃完,從道具車?yán)锱懒顺鰜怼?/br> 今晚的夜戲還在拍。 晚上,花眠沒戴口罩,來到片場陪著蘇晏他們清點了道具之后稍微收拾了下接下來的戲應(yīng)該用不著的……今天早上拍了一場男主率領(lǐng)眾將士出征前的祭酒戲,杯子、酒壺、托盤等道具多得數(shù)到人頭暈,花眠正抓著一個工作室的道具師確認(rèn)采購數(shù)額,這時候一個鋪裝組的捧著一箱盔甲路過—— 聽見花眠細(xì)細(xì)軟軟的聲音,她三兩步又退了回來。 “噯,花眠是不?”那扎著馬尾的姑娘假笑了下,問,“你和咱們組王哥到底怎么回事啊,這流言四起的,你要是不喜歡他能直接給他說不,我看著他一下午被那些人煩得也是不行不行的……” 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花眠一臉懵逼從文件夾里抬起頭,動了動唇,正想說話——這時候站在花眠旁邊的道具師妹子叫李月,眼睛一番插嘴:“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不喜歡啊,長眼的都看得出我們副美術(shù)躲他都躲不急……” 馬尾姑娘眼珠子在眼眶里轉(zhuǎn)了一圈:“那下午那個男人怎么回事?。俊?/br> 李月撇撇嘴:“怎么回事關(guān)你們什么事,這興師問罪的語氣聽得人真難受——” 馬尾姑娘:“我問你了嗎?她自己有嘴不會說話啊,又不是啞巴!” 李月眉毛都飛上天了:“你說誰是啞巴?!” 花眠抬起手:“……噯,不要吵啊……” “就看不得她這種人,不喜歡又不說清楚,吊著勾著的當(dāng)備胎啊,誰知道怎么回事!我們王哥那么老實的人,指不定就被這種人欺負(fù)了呢!” “我他媽真想撕爛你的狗嘴,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誰啊你,輪得著你對我們副美術(shù)在這說三道四?!” “說三道四?她要不是和不清不楚的人走那么近,誰愿意說她——說起這我都想問,那人都不是咱們劇組的,今天下午倒是怎么進來的?” 花眠伸手拽拽李月衣袖:“……別,別吵了?!?/br> 然而并沒有人理她。 “什么怎么進來的,用腿走進來的唄?!?/br> “沒看到門外看著的安保人員多嚴(yán)格啊,沒工作牌蒼蠅都飛不進來!誰知道是不是有人用職務(wù)之便帶不三不四的人進組!” “指桑罵槐說誰呢,晚飯盒飯都堵不住你的嘴,當(dāng)我們美術(shù)組好欺負(fù)??!” “我才要說,當(dāng)我們服裝組好欺負(fù)啊——” 花眠深呼吸一口氣,咆哮:“我說,別吵了?。。。。。。。。。。。。 ?/br> 周圍。 爭吵的聲音戛然而止。 連帶著周圍方圓百米之內(nèi)也變得萬籟俱寂。 “咔!咔!咔!”坐在高架上,拿著喇叭的導(dǎo)演轉(zhuǎn)過頭,特別無語道,“干嘛呢你們,吵什么吵,職業(yè)素質(zhì)修養(yǎng)呢,那么想給自己加戲過來過來我給你們發(fā)個龍?zhí)讋”尽?/br> 四周的人都哄笑起來,連帶著說了一半臺詞被打斷、剛才還有些懵逼的白頤也跟著看了過來——于是一眼就看見幾層人墻之外,滿臉通紅,皺著眉捏著自己衣角站在人群目光焦點處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花眠。 完全難以想象剛才發(fā)出鎮(zhèn)住全場咆哮聲的人是她—— 此時此刻,只見她低著頭,從頭到腳,連鼻尖都是窘迫的紅。 真正的可憐又可愛的模樣。 “別猜了,”她露出了個難以啟齒的表情,慢吞吞地卻是一字一頓吐字清晰道,“無論是王哥還是玄極,他們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不一定更,也不一定不更。 啊啊啊啊啊啊啊距離月榜一步之遙,發(fā)紅包?。。。。∪賯€?。。。。?! 三百個?。。。。∷纳嵛迦胨闳巳硕加校。。。?/br> 第14章 【現(xiàn)世】 花眠話語一出,整個現(xiàn)場安靜幾秒……然而也就是幾秒而已,事實證明漫畫中那種主角的“一鳴驚人之壓迫”并不存在,很快的人群里就響起了嗡嗡的討論聲—— 【還真不是啞巴啊……】 【什么嘛,不心虛的話吼什么?】 【玄極是誰?】 【這算是當(dāng)面拒絕王哥了嗎,啊,好過分,一點面子都不給!】 花眠垂下眼,重新變回了無口少女,只是垂在身體預(yù)一側(cè)的指尖無意識地在口袋的地方抓了抓,看上去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想要從里面拿出來一些什么…… 口罩。 因為天黑了,所以沒有帶。 花眠的手指掙扎了一下后沮喪地松軟下來,眼前的sao動讓她有些后悔剛才為什么要吼那么大聲。看著面前這眉毛都快要飛到腦門兒上的服裝組成員,她動了動唇,正想跟她說讓她有事兒到道具車那邊說——然而就在這時,從人群之外,傳來男人冷漠的聲音:“搞什么啊,還拍不拍了?” 花眠微微一愣,抬起頭,順著其他眾人的目光一塊兒向著聲源看去——只見一身古裝將軍服的男人站在光源之下,黑夜之中他身材高大,光照在他身上仿讓他周身籠罩著淡淡的光暈,此時此刻那張英俊的面容眉眼冷淡且充數(shù)著隱約可察的不耐。 絲毫……沒有早上問花眠要包子吃時看上去那樣和藹可親。 花眠:“……” 導(dǎo)演一拍大腿:“對啊,拍不拍了!那么喜歡看熱鬧干脆不要干了,隨便找個街道口站著看紅綠燈的熱鬧一輩子?” 白頤的質(zhì)問成功將現(xiàn)場所有人包括導(dǎo)演在內(nèi)的注意力從花眠身上帶走,在導(dǎo)演重新吆喝起來時,眾人一哄而散,重新投入拍攝。 服裝組那馬尾姑娘響亮地哼了一聲,擰頭走了……一下只?;吆屠钤抡驹谠孛婷嫦嘤U。 這一天的夜戲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 花眠跟著劇組守到凌晨一點半,大概是身心俱疲的關(guān)系,瞌睡得兩只眼皮子瘋狂打架——索性搬了個小馬扎坐在角落的樹下陰影中,別人不走近根本不知道樹下還有人,花眠抱著一箱收好的道具,腦袋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 一次點頭用力過猛終于驚醒,猛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面前居然站了個人——來人背著光,看不清楚臉,然而花眠還是驚訝地微微張開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