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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進食——大概真的是出身高貴之類的原因,如此飛快的進食速度下還能保持優(yōu)雅,實在難得。 等花眠和玄極肩并肩從酒店走出來時,男人已經(jīng)將先前放進空間戒指里的包子拿了出來,伸手拿了一個,嗅嗅,轉(zhuǎn)頭遞給花眠:“要嗎?” 走在他身邊、只到他肩膀的少女轉(zhuǎn)過頭:“……我飽了呀?!?/br> 玄極縮回手:“甜豆陷是小姑娘才喜歡的口味?!?/br> 花眠:“……” 有的吃還挑。 兩人一路來到影視基地外圍的商業(yè)街,正是一天早晨,商業(yè)街已經(jīng)熱鬧起來,周邊的早餐鋪子坐滿了上班族,還有一些掛著黑眼圈一看就是剛下了夜戲的,窸窸窣窣喝著豆腐腦,就等著填飽肚子回去美滋滋睡了一覺。 花眠帶著玄極路過他們,來到街尾一家裝飾古樸的金銀回收鋪子,鋪子剛剛開門,老板還呵欠連天的……花眠探了個頭:“老、老板?金元寶收嗎?” “收,”木頭柜臺后面,老板沒精打采地說,“影視城里出來的?別指望用道具忽悠老子,這個月來了三四趟這樣的傻缺了——也不想想我王半仙摸金嗑銀大半輩子,還能被你們那些粗制濫造的東西給騙了……” 怨氣很大的樣子。 搞得花眠明知道沒問題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聲音緊繃地示意玄極把身上所有的金元寶、碎銀子掏出來,金元寶落在柜臺上發(fā)出沉悶聲響……這時候柜臺后的老板耳朵動了動這才抬起頭,正眼看了眼柜臺后面的兩人一眼—— 一名身穿戲服、五官英俊、眉眼冷漠的年輕男人。 一位身穿大衣,裹著圍巾,不是墊著努力伸脖子趴在柜臺上,幾乎要看不見她鼻梁以下半張臉長什么樣的年輕姑娘。 老板:“哪個年份的金元寶?” 花眠扯了扯玄極的袖子,示意他別說話。 然而男人剛好將她的意思搞反,開口道:“諸夏,惑狐年間?!?/br> 花眠:“……” 那兩金元寶在老板手中掂量了下,看上去要不是看出這是兩這東西,早已經(jīng)關(guān)門放狗伺候……而此時,在花眠專一的目光注視中,店鋪老板那一雙看就是玩慣了文玩核桃的手利落將手中金元寶搓了搓,正揣摩著著金元寶模具倒是精巧將就,又將沉甸甸的黃金翻了個個看向金元寶底部,上書四字:無量神殿。 老板:“不是古物。” 花眠:“……真不是,我是劇組美術(shù),之前倒膜做著玩的?!?/br> 說著煞有其事地掏出工作牌……主要是怕老板覺得奇怪一個激動跑去報警,她才不想和玄極組隊二進宮。 老板放下了那些金元寶:“按照撲通舊金價回收,二百七十塊一克,這些……呃?!?/br> 玄極淡道:“三兩黃金,一些碎銀。” 老板把小金元寶往銅稱上一扔,瞇起眼開始嘩啦秤砣,片刻后看了下數(shù)字然后掀起眼皮子掃了眼玄極:“喲呵,還是西漢時期計算單位???小哥最近拍什么戲,挺有研究啊,不像現(xiàn)在的流量小鮮rou,就那一個表情走遍天下,問啥啥不會看著都難受……一兩正好十六點一五克左右,算十六點一,四千三百四十七塊一個金元寶的價格,換嗎?” 花眠看向玄極。 玄極停頓了下,再次琢磨了下“塊”大概是現(xiàn)世流通貨幣計算單位無誤,于是點點頭:“自然是換的。” 此時,見玄極爽快,老板看著幾個小巧的金元寶,心中也挺喜歡,又歸攏了下剩下的碎銀,報出了個總價——一共一萬四千塊不到,不多不少,卻夠玄極重新找個地方落腳、吃飯了。 而不用成天像花眠的背后靈似的,她走哪,他跟哪。 這邊花眠剛剛松了口氣。 又在這時聽見老板問:“支付寶、現(xiàn)金還是微信轉(zhuǎn)賬???” 花眠:“………………………………” 老板你這不是為難古代人嗎?!??! 在玄極眉毛一挑發(fā)出疑問時,花眠已經(jīng)一個錯步上前擠在他與柜臺之間,努力踮起腳艱難道:“現(xiàn)金,謝謝?!?/br> 那老板轉(zhuǎn)身拿了一疊錢出來,花眠接過來開始趴在柜臺上兩只手并用認(rèn)真數(shù)……數(shù)著數(shù)著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墊這么久居然不累了,難道在過去的十分鐘里突然長高? 數(shù)錢動作一頓她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她長高了,而是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把自己的腳塞到了她的腳下。 ……她正站在他的腳上,趴著數(shù)錢。 花眠:“……”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適時從后腦勺傳來:“踮著腳,不累?” 花眠:“……” 花眠徹底愣住了—— 一句“謝謝”哽在喉嚨里,說出來總覺得哪里不對,不說好像更加哪里不對。 愁死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來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主開始帶領(lǐng)男主認(rèn)識世界,第一站:認(rèn)識毛爺爺并認(rèn)識到毛爺爺存在的重要性。 繼續(xù)發(fā)200紅包,大家瘋狂留言一波? 第19章 【現(xiàn)世】 揣著一兜錢出門時, 不知為何花眠心虛得像是剛?cè)プ隽速\——抱著沉甸甸的紙袋子走出三百米開外,她這才想起懷里的一大沓毛爺爺不是她的,于是停住了腳轉(zhuǎn)過身, 問身后跟著的男人:“這錢,你要自己拿著不?” 玄極掀起眼皮子掃了她一眼:“你喜歡,便拿著?!?/br> 語氣就像在和花眠討論一根糖葫蘆的歸屬而不是一萬多塊錢——花眠看他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破天荒地膽子肥了, 居然忍不住開了個玩笑,腦袋一歪,藏在圍巾后的唇角淺淺勾起,問:“萬一我拿著錢跑了呢?” 玄極:“……” 這次玄極回給她了一個“你在說什么瘋話”的表情。 花眠看他的表情, 突然想起男人拎著王哥那目測一百八十斤的大老爺們像是拎著一根麻繩、自二十八層樓起跳縱身一躍,三秒后又站在她背后面無表情地問她“姑娘沖著樓下鬼吼鬼叫在下名字有何貴干”…… 那身手……說是飛天遁地也不為過。 這么一想, 剛才她說的話確實是挺瘋的。 花眠:“……開、開玩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