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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男人目光如炬盯著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次發(fā)現(xiàn)原來因為腰帶松落,此時她胸前衣衫凌亂,大片雪肌暴露在陽光之下…… 明明日日夜夜抱著睡,也少不得在他身上亂蹭,然而如今被如此盯著,花眠喉頭微微犯緊,有些尷尬地伸手拉了拉衣襟,扯開話題,顧左右而言他,:“主人,我瞧著今日也差不多了,你去洗洗身上,我去給你拿衣裳……” 說著轉身要走。 卻在下一刻被一把捉住手腕壓回樹干上。 隨之附覆而來的唇瓣咬住了她的唇,男人灼熱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樹干上的積雪掉落,滑進她的頸脖,凍得她一個激靈,仰著頭接受男人過于急迫的索吻,她感覺到他的大掌探入她松開的衣襟,粗糙的掌心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揉了兩把,帶起一片泛紅—— 花眠面紅耳赤。 直到男人的大掌下滑,鉆入她的裙擺,被撈起的裙擺之下,大腿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別去了,”男人含著她的唇瓣,聲音暗啞,“晚些我去同青玄安排時間,這么久了也該時候迎你正式入主無量宮,今天留下來同我一起……” 入主。 無量宮。 入主?! 花眠渾身緊繃,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感覺男人的大手沿著她大腿一路向上,滿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出于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卻因為小動物的敏銳嗅到了男人語氣中有要將人生吞活剝的氣息,花眠嚇得渾身發(fā)抖,最終鼓足了勇氣,生平第一次狗膽包天推開了男人,扔下一句“尿急”。狼狽落荒而逃。 …… 跑動的時候,衣衫摩擦腿部,還仿佛帶著男人手上的觸感。 花眠頭皮發(fā)麻,化作藍光,破天荒地躲回劍鞘,抱著膝蓋在角落蹲好……只是那動靜卻驚醒了同在劍架上睡回籠覺的無歸,無歸睡意朦朧睜開一只眼,便看見自家劍鞘一臉失魂落魄、衣衫不整地縮在角落。 “喲?!睙o歸語氣嘲諷,“這是怎么了?” 花眠哆哆嗦嗦,一個字說不出來,張了張嘴,一張蒼白的臉變紅。 無歸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看著花眠脖子間幾朵紅色痕跡,已經(jīng)猜到了七八分,心中覺得薄涼同時又覺得這是理所當然該發(fā)生的事兒,于是繃直了腳尖,踢了踢劍鞘的胳膊:“這時候不是晨間練劍么,練來練去練哪兒去了?” 花眠不說話。 無歸伸手捻起她一縷發(fā),入手冰冷濕潤,顯然是剛剛在外頭沾了風雪。 無歸微微一頓,放開了她的頭發(fā):“你也是夠孟浪的,平日關起門做那么些個不要臉的事兒也就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野外都要……快活一番了嗎?” 花眠聞言,終于有了反應,抬起頭茫然地看了無歸一眼:“什么快活?” 無歸:“……沒快活過?” 花眠:“快活什么?” 無歸也有些傻眼,都這么久了,這傻丫頭是一路痛過來的嗎,那還天天一臉甜蜜纏著他,莫不是有病吧?想了又想忍不住道:“…………主人技術這么差?” 花眠更傻眼了:“什么技術?主人劍術很好,我打不過?!?/br> 無歸:“……” 花眠:“……” 無歸覺得自己這個兄長當真cao碎了心。 無歸:“這么久了,你身子該不會還沒給他?” 花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給什么,無歸劍鞘本就歸主人所有,還用我給?” 無歸:“……” 拎著花眠的胳膊將她拎起來,將不情不愿的小姑娘拉至窗邊,轉瞬兩人越過懸崖峭壁,來到那片無量花?!哒@家伙帶自己來這里干嘛,便感覺到自己的臉被固定住看向某片無量花海,隨后聽見耳邊少年清冷地說了聲“看仔細了”,緊接著—— 天地風云變色。 一把藍色巨劍高璇空中。 啪咔一聲電閃雷鳴,那把藍色巨劍從天空直插地面,風云雷動之間,泥土夾雜著被炸飛剁碎的無量花瓣飛濺繚亂,巨劍深深插.入土地之中,大地出現(xiàn)一個四分五裂的巨坑。 無歸放開花眠那張因為受驚而蒼白的臉。 拍拍手淡淡道:“這就是你身子給他之后,會發(fā)生的事。” 花眠:“……………………………………” 無歸:“給了嗎?” 無歸看了眼花眠滿眼恐懼。 說不上的暢快。 點點頭自問自答:“那看來是沒有?!?/br> 一邊說著,一邊意味深長地拍拍花眠的肩膀。 作者有話要說: …………………別老惦記著虐,干嘛呢,人生在世須盡歡,要樂觀?。。。。?! 第62章 【諸夏】 男女情愛之事, 不、不該是這樣的。 花眠被無歸嚇得一哆嗦, 當天晚上愣是再沒有去鉆玄極被窩……玄極當晚和衣而睡, 等了大半宿懷里也還是空蕩蕩的,這么幾個月來懷里一直抱著東西, 這么一下空下來居然睡不著了,又拉不下面子大半夜的滿浮屠島去找花眠, 只好躺著不動閉目養(yǎng)神。 直到子時過了, 屋里窗棱“磕嗒”一聲。 黑暗之中男人突然睜開眼,悄無聲息翻身坐起, 正欲將這么遲才回來的家伙訓斥一頓,結果這時候才在月光之下看見, 一張紙條慢吞吞從窗外飄進來—— 緊接著外屋響起噠噠小賊似的腳步聲。 男人身形似風下一秒人已經(jīng)到了臥房門前,“嘎吱”一下拉開門,卻發(fā)現(xiàn)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只留下淡淡的無量花香……知道花眠干啥啥不行偏偏伸手敏捷得像條泥鰍,哪怕是他也耐她不得,玄極只好無奈嘆了口氣,正欲轉身, 此時,放在劍架上的劍鞘“啪”地一聲滾到桌案上。 玄極收回邁出去的腳。 轉身看向劍架。 并不知道這會兒劍架上兩兄妹吵的不可開交—— 花眠:“??!你干嘛!” 無歸:“我什么也沒干,你自己笨手笨腳爬上來沒站穩(wěn)賴我?” 花眠:“分明是你從后面踹了我一腳!” 無歸:“我有病啊我踹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