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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一團的,看著比你還年輕,管你叫哥哥都合適……】 玄極:“……” 感覺到抱著自己的身子一僵,花眠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好吧我剛來了個開頭呢他就感覺不對勁了? 揣測不安地抬起頭看向男人,正好對視上那雙黑色的眼,在花眠閃爍著困惑與不安的目光中,男人停頓了下,終于還是問出口:“花眠,你與家父為舊時?” 花眠被他問得懵逼了,張口正欲回答,話到了嘴邊才緊急剎車,連帶著猛地想起了無歸那欲言又止的提醒,驚出一身冷汗反應過來哪里不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剛才一時情急叫了前主人的名字,可是這他媽是她化為劍魂后前主人第一次歸島,她一個無親無故之人,哪來的大臉這么叫他名字! 一張小臉瞬間變白。 正當花眠緊緊揪著玄極的衣襟,絞盡腦汁想這可怎么辦的時候,聽見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緩緩響起—— “神醫(yī)谷常年為毒蟲蛇蟻,密林圍繞,更是布下了鬼谷迷局,尋常人冒然踏入九死一生……通往神醫(yī)谷中心的安全道路只一條,只有歷代無量宮主知曉,今日前往,連青玄都是跟在我身后才到了那茅草屋,”玄極的有些粗糙的手蹭了蹭她的鼻尖,聲音聽上去卻還算溫和,“你一個人,怎么進來的?” 花眠:“……” 因為易玄非年輕時候走南闖北,常帶著一身傷回浮屠島,又不想自己一身血的模樣叫還是自幼喪母的兒子擔心,所以自然一回來先去sao擾溫碧安。 那條通往神醫(yī)谷中心的路,無歸劍與劍鞘與他一同經過豈止千百回…… 但是這些都不能說。 花眠越發(fā)沉默。 玄極感覺到懷里那人窩得快把一顆腦袋都塞進他衣襟里了,就差恨不得抓起他的手臂干脆把自己蒙起來……心下嘆息,腦子里居然也有了一些不得了的聯(lián)想,摻雜著那些打發(fā)時間時看過的民間故事一塊兒,一個浮屠島版的白蛇傳就冒了出來—— 什么小花妖還是脆弱的植物時偶爾糙大漢偶然人格轉變悉心呵護,于暴風雨中躲過一難,暗生情愫…… 成妖之后以身相許,情意綿綿。 兩人攜手游遍浮屠島每一角落,良辰美景。 眼下易玄非還身中劇毒在那挺尸,玄極覺得自己這樣真的有點不孝…… 但是如果可以,他也是很想把那個老頭拎起來問一問,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又忍不住想要抱緊懷中的人,仿佛生怕一個捉不住她就跟人跑了…… ……玄極覺得自己當真是著了魔。 花眠:“主人?” 目光微沉,深邃的瞳眸之中有暗潮涌動,直叫花眠看得心驚rou跳,她完全不知道此時男人腦洞已經大得能裝下整個銀河系,只是下意識地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于是小心翼翼地叫了聲男人。 待他垂眼看向自己,花眠不安地問:“在想什么?” “沒什么,花眠,你那日曾說,遇見我時,剛剛化人形,可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啊?!?/br> 男人眉眼一松,在她一頭霧水之中點點頭:“好,我信?!?/br> 言簡意賅的回答,下一秒,整個人被舉起來放在桌案上。 坐在那張桌子上,屁股底下墊著宣紙,花眠眨眨眼懵逼地看著男人那張英俊面容靠近,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探入擄走她口中空氣,叫她呼吸變得急促才放過她,她感覺到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不日前往汐族,你可同去?” 啥玩意? 他還想帶上她? 那無歸劍鞘元身怎么辦? 對付汐族圣獸,必須得是無歸劍完成體,沒有劍魂的劍鞘怕還經不住那畜生瞪一眼就得裂得粉碎! 花眠先是心頭一喜挺高興玄極去哪都想帶著她,隨后馬上反應過來這事兒非同小可她不能輕易昏了腦袋…… 這會兒雙手攀在男人的肩頭,感覺到他的手指拉開她的腰帶又要作怪,花眠被他逗得像是真貓一樣瞇起眼拱起背,不住躲藏,呼吸不穩(wěn),頭腦發(fā)昏,還全憑借著一絲意志道:“不、不去了,汐族兇險,我這般三腳貓的功夫去了也是拖,呀,拖后腿……我便、嗯嗯,便在浮屠島等著主人?” 這回答是玄極意料之中的,他只當她一向膽小,又不愿意輕易拖累人——看著好像如同他的小尾巴一般,實際上她最不愿意添麻煩的人就是他…… 想到這,玄極忽然覺得她平日里這些優(yōu)點都成了缺點……眼下他倒是希望她像那些尋常女人一般無理取鬧粘著他一些才好。 表面沒說什么,“嗯”了聲點頭說好,男人聲音里聽不出多少情緒,手上的動作倒是下了狠心一般,逗得花眠語不成調,趴在他肩頭抖成篩子…… “放松些,手指要叫你弄斷了?!?/br> “……” 若不是他一手扶著,這會兒她恐怕已經滑到桌子底下去。 然而無論她怎么求饒,橫在她面前的人像是狠下了心—— 屋子里光是些叫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最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花眠尖叫一聲哼哼倒進他懷里,男人及時伸出手扶住她,好整以暇將她的衣服整理好,溫柔地橫抱起來放到書桌前那把大椅子上…… 花眠半瞇起著眼,看著玄極面無表情地將原本被她墊在屁股下面那宣紙拿起來,層層疊疊四五張,這會兒都叫透明的水澆濕了。 花眠想了想,隨后反應過來,“噯”了聲差點沒臊死過去……雙手捂著通紅的臉,余光卻從指縫間看著男人拿起那張紙,細細疊好,放入懷中。 花眠:“……………………………………你你你你你這是干嘛——” 震驚得連“主人”都忘記叫了。 男人放好那宣紙,又彎腰將她抱起:“去汐族路途遙遠,沒個十天半個月哪里回得來,你又不愿意同我走,這一路我總該留些個想念……” 花眠被放在里屋的榻子上,本就極困,方才又被折騰了一頓,這會兒她腦袋一沾平日里時常睡的獸皮毯子,立刻就打了個呵欠,嘴巴上還要反駁:“那你也該留些正常的,手帕啊,發(fā)簪什么的……” 聽見頭頂男人的嗤笑,她又羞紅臉,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