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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滾下榻子,在木地板上摔得屁股開花正痛著,眼瞧著男人大步走去關上了船艙的門,關上窗。 “沒事別來打擾,我午睡?!?/br> 低沉的聲音響起,是對守在外頭的侍衛(wèi)說的,坐在地板上花眠正奇怪玄極這時候突然午什么睡,抬眼便見男人的長褲滑落至她眼前,里頭的褻褲是透氣的麻制……真的透氣得很,以至于里頭那玩意若隱若現(xiàn),正對著她的臉。 花眠愣了愣,然后“哇”了聲滿臉通紅捂住臉背過身。 而此時對此毫不知情的玄極翻身上床,在懷中摸索了下摸索出一張疊的整齊的宣紙,那宣紙被掏出來時發(fā)出脆弱的聲音,像極了被水濕潤過后又晾干之后才有的特殊變化—— 花眠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玄極手里那玩意,半晌終于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東西,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只是看見玄極一手拿著那宣紙,一只手鉆進了蓋在身下的被子里…… 船艙里安靜得可怕。 沒一會兒,海浪聲幾乎被越發(fā)粗重的喘息聲代替。 花眠動了動唇,再蠢她也知道眼下男人在做什么,抬起手在半空中抓了抓,然后撐著搭著被子一角的榻子腿軟地站起來,此時,她聽見身后男人悶哼了聲,用低沉沙啞,頂尖兒好聽的名字叫:“花眠……” 蹲在榻子邊的人差點腿一軟又跌坐回去。 最后面紅耳赤,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沖出的船艙,氣喘吁吁地來到甲板上……無歸見她臉紅得可怕,目光中閃爍著的驚慌卻如同見了鬼,不由得挑眉:“怎么了?” 花眠動了動唇,回頭看了看船艙,又看了看無歸,無論如何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吭哧吭哧地說:“沒沒沒沒怎么,就是,主人好像想我了,然后我回避一下。” 無歸:“?” 這他娘的啥跟啥? 無歸正想問你是不是暈船暈得腦子都不好使了,片刻之后看了眼花眠紅得充血的耳廓,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想起了什么……于是目光變得高深莫測:“主人他,怎么想你的?” 花眠:“……” 花眠唇角抽搐了下:“拿著老身用過的東西,睹物思人?!?/br> 一級棒的轉述概括能力。 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此時此刻在船艙里有個十幾歲的少年,正拿著沾過幾千歲老妖婆那什么的宣紙,在那什么…… 呃。 自.瀆。 無歸信以為真,心想那你羞成這樣為哪般……轉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女,卻發(fā)現(xiàn)她雙目皆空,氣息平穩(wěn),一張小臉之上氣血足,氣色好。 和之前掛在玄極身上要死不活的模樣完全不同。 無歸愣了愣:“你不暈船了嗎?” 花眠也愣了愣,左顧右盼了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不暈船了。 于是,因為如此機緣巧合,在玄極“相思”之中花眠就這么奇跡般地被一朝驚嚇治好了暈船癥,一路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到了汐族圣地。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全上壘 第66章 【諸夏】 半個月后。 諸夏大陸, 東夷。 東海海眼深處, 漩渦之中,沒有東海龍王的水晶宮,只有汐族圣地, 名喚“碧波城”,城中與人族、狐族主要城池區(qū)別不大, 唯一的不同處就是整座城浸泡在水里, 尋常人要服避水珠方可入城。 通往汐族祭壇,必須要步行穿過碧波城——畢竟來到別人的地盤,雖然也是抱著“只要鮫珠, 不給就搶”的終極樂觀心態(tài),但是為了表達虛偽的禮貌與禮儀, 玄極未帶過多侍從入城,只是帶著青玄一人服用避水珠,然后在汐族使者的帶路下, 進入碧波城內。 入城之后便不再沾水, 城中有用特殊方式做的隔水穹頂,可在深海中窺視日月之輝。 沿街有叫賣商人, 各式各樣別族傳入的配方明火小吃應有盡有, 其中人族甜食棗泥膏、豆沙包尤受歡迎,攤位跟前, 擰著魚尾、細腰排隊的汐族少女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汐族族人多為半身魚人,人魚少女們猶如海藻般長發(fā)披肩, 皮膚因長期不接觸陽光白如凝玉,又因為長期以海藻、魚類為主食,多身材纖細,那小腰不堪一握,走起路來魚尾一擺擰來擰去—— 胸前碧波蕩漾,關鍵部分便以貝殼遮擋,其他部分坦蕩外露,一眼望去,猶如一腳誤入白兔園,一只只白兔直教人晃瞎狗眼。 “傷、傷風敗俗!” 掛在玄極身上,劍魂憋紅了一張小臉,盡管人族領袖此時目視前方,步伐沉穩(wěn),對來往投來青睞媚眼汐族少女視而不見,她還是拼命地想要舉起雙手蓋住他的雙眼! 奈何此時她就是一縷魂魄,絲毫沒有能夠遮擋的能力……于是跟在二人身后,面癱著臉的無歸劍劍魂冷眼旁觀,看著劍鞘劍魂忙里忙外—— 只見她一會兒趴在主人身后要捂住他的眼睛,強調警告:“不許看她們”; 一會兒又躥到他的身前,捧著他的臉,自說自話:“你只能看我,看我!不、不不是要娶我么,我警告你喔,你多看她們一眼你就恢復單身了!” 無歸:“……” 見花眠自行加戲那么多,無歸終于受不了涼嗖嗖道:“人族領袖恢復單身,那豈不是普天同慶的一件事?” 正忙著趴在玄極的肩膀上嚶嚶嚶的劍鞘抬起頭,苦大仇深瞪了無歸劍本體一眼……稍稍收緊了抱在男人頸脖上的手臂:“我只是擔心主人被這些蛇精勾了魂?!?/br> 無歸看了眼少女死死纏繞在主人脖子上的小細胳膊—— “說起蛇精,你這死纏爛打的模樣更加入木三分,”視線下滑,稍一停頓,語氣真誠,“如果不是全世界也找不到胸這么沒有存在感的蛇精的話?!?/br> 花眠:“………………………………” 花眠挺了挺胸膛:“要那么大干嘛!主人就喜歡小的!” 無歸看了眼此時此刻面癱著臉,稍稍側身仿佛認真聽汐族使者介紹都城的主人,顯然并不知道有人掛在他身上大放厥詞,頓時無奈道:“你可真不要臉了你。” ……這個人只有在別人看不到她、聽不見她在說什么的情況下才會這么勇敢,他敢打包票,此時如果是rou身狀態(tài)顯形,她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