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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收拾收拾替玄極收尸的時候,花眠終于在男人懷中悠悠轉(zhuǎn)醒。 臉色還是蒼白得可怕,唇瓣也是毫無血色,只是她睜開眼,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在對視上玄極那雙狂喜的雙眼時,她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的臉,笑了笑,用沙啞的聲音小聲道:“主人,你沒事呀,鮫珠拿到了嗎?” 玄極微微一愣。 ——這一幕,被翹著二郎腿坐在桌邊的無歸盡收眼底,主人眼底里的驚濤駭浪和疼惜他一點兒不差地看在眼里。 ………………要么怎么說,傻子自然有傻子的生存之道,無歸算是心知肚明一件事:從今日起,人族領袖眼中,別說是別的女人,除了他這不成器的妹子,怕是再也容不下一粒沙。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感情升級了,嗯。 ………………明天休息一天嗷 第69章 【諸夏】 玄極抱著花眠,看她在自己懷中拱來拱去不老實, 像是要起身, 又怕弄到她背上的傷口……微微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脖上,她的鼻尖蹭在他的喉結(jié)—— 于是便好了, 現(xiàn)在備受煎熬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別動。”疲憊沙啞的聲音。 ”背上癢癢,我想起來。”相當委屈難受的聲音。 玄極也拿不準主意要將懷里的人扔出去還是摁住,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只好微微收緊了攔在她腰間的手臂, 兩人擠在床榻的一角……玄極聽她鬧著癢癢, 想來事傷口結(jié)疤了的緣故, 倒也不意外,看她反手想要撓, 卻一把捉住了她的小爪子:“撓不得,沒輕沒重的,傷口又弄壞了怎么辦?” 花眠哼哼唧唧了兩聲, 很有病人應該有的嬌氣。 而正如無歸所猜的那樣, 眼下他們這正直不阿、鐵面無私、常年板著棺材臉眼中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沒有俊男和美女概念的人族領袖大人, 這會兒正是百煉鋼化為繞指柔,抱著懷里的少女整個人都恨不得化成一灘水—— 這會兒花眠說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能想法子捅下來, 更別說她鬧著難受。 玄極摁住她的手, 在她耳邊一頓柔聲安撫, 在她不滿的呼氣聲中, 蹭了把她的臉,伸手挑開了她的衣服下擺——因為背部受傷,傷口不能捂著, 玄極便讓婢女給花眠換上了輕薄透氣的小衣,是柔軟的麻制料子,寬松得很,男人指尖一挑,她微微一動,便露出了大片的雪肌。 修長的指尖正欲輕車熟路探入。 忽然感覺到手背上刺來的目光…… 玄極手上微微一頓,抬起頭,掃了眼角落里擺著的劍架,在那上面無歸劍擺放得端端正正。 玄極:“……” 輕聲安撫懷中人,將她暫時挪開放在床上,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趴好了不許亂動,男人徑自自己下床,將無歸劍從劍架上拿起,交給門外守著的青玄——這會兒青玄聽見了房間里的動靜,知道里面的人大約是醒了,放下心來正豎著耳朵偷聽…… 門冷不丁被拉開,自家主子那張面癱臉出現(xiàn)了,二話不說扔來那在外基本從不離身的無歸劍:“帶著劍去甲板上,時刻注意,若覺得劍身變輕,吹個哨?!?/br> 青玄:“外頭狂風暴雨……” 讓老子去甲板?虐待??! 玄極不理他,只是順手扔劍—— 青玄下意識伸手去接。 然后想起無歸劍旁人使著便是重百十斤,如千金墜,沒來得及把手縮回來便聽見手骨“咵嚓”一聲響,緊接著整個人被無歸劍壓倒在地上。 青玄:“??????” 無歸:“……” 玄極面無表情地關(guān)上船艙房間門。 玄極轉(zhuǎn)身回到窗邊,一眼就看見床上的人正扭曲著身子蝦米似的想拿手夠自己的后背,冷著臉“啪”地輕輕拍開她的手:“讓你別亂動。” 花眠像是偷東西被捉個正著的賊,趕緊把手縮了回去,擰過腦袋看著男人微微蹙起的眉,張開雙臂——玄極眉間一松,順勢將她重新抱入懷中……指尖撩起她的衣服下擺,露出大面積的皮膚,帶著薄繭略微粗糙的指尖蹭過她背部傷口有些泛紅的邊緣,引起她陣陣戰(zhàn)栗。 男人的指尖像是羽毛,花眠覺得自己背上的癢好像被那粗糙的手指蹭得有所減輕了,又被撥撩得更癢。 “……主人,你這樣我更難受了,使點力好么?”花眠掛在玄極的脖子上,下巴放在他的頸窩,“你把無歸扔出去了?” 提到那個俊美少年,玄極手上動作一頓:“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花眠蹭了蹭,似催促他繼續(xù)給撓:“……孿生兄妹?!?/br> 玄極“嗯”了聲,大手這才滿意地重新落在她的背上:“既是兄妹,眼下你這樣也該好好避嫌。” 一邊說著一邊若有所思低下頭,只見因為少女極不老實的動嘴,眼下套在她身上的衣服大部分松垮下來,露出大片雪肌……那長卷發(fā)原本被松松挽起,也被之前一系列動作弄得有些松散,一律差發(fā)從額角滑落,垂至衣襟之中,再往下,打著卷兒的發(fā)尖伴隨著她的呼吸輕輕從那半遮掩住的圓弧上掃過—— 玄極呼吸一窒,收回目光。 覺得自己這時候還這般,似乎有些禽獸不如。 于是連忙擺出了嚴肅的臉,抬起手拍拍懷里人軟乎乎的小臉:“劍鞘生了劍魂,卻生生瞞著主人,你們兄妹二人倒是好大的膽子……若非這次汐族一戰(zhàn),你還打算瞞我到何時?” 這么一想,無歸劍從父親易玄非手中繼承,那么花眠看似與他舊識,又一口一個“玄非”之謎便好像突然也得到了解釋……思及此,玄極整個人舒服了不少,心里頭惦記的那塊大石落地。 原來不過是前任主子。 怪不得。 而這會兒,花眠倒是不知道男人心中所想,只是挺著他在耳邊似抱怨又似責備的聲音,似想到了什么……她輕輕斂下睫毛,一只指尖繞著男人的頭發(fā),心不在焉地“嗯”了聲,聲音淡了一些:“這不是知道了么,哪有什么‘若非’?!?/br> 花眠說話的時候,玄極正撩起她的衣擺,借著船艙外的光看著她背后那從頸往下至尾椎,整齊排列四個牙狀血洞觸目驚心! ……雖然周圍的血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只是傷口邊緣泛紅,傷口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