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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可為何會發(fā)展成如今這般慘烈的地步呢?是不是如果一開始……他不起私心,不強壓消息,局面便不會發(fā)展成如今這般慘烈的地步?東海是不是不用被鮮血染紅。他的子民是否可以不用去承受與親人陰陽兩隔的苦楚。可是如今,說什么都晚了。可他卻一絲都不后悔。墨淵……墨淵,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東海重建,東海元清也在準備著一切相關(guān)事宜,神界知曉東海之事后由其震怒,而仙界也不甘示弱的想要強插一腳。最終事宜還是沒能被強壓下來,神界仙界已然吵的不可開交。而此時,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一人背負。帝君元昊自是不會將他的親侄子推出來,而此時此刻神界的天煞水牢中,正巧有一個現(xiàn)成的替罪羔羊。懺玉魔尊之子,墨淵。第15章一生桀驁“什么?東海的那位東皇又自請離職了?”“據(jù)說是東海發(fā)生了那等慘劇,神君過意不去,自請離職?!?/br>“那元清神君這下又落得個清閑了?!?/br>“并非如此,他想離,咱帝君哪兒能讓他如愿?再說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離職,那不擺明了是承認東海慘劇是東皇元清看管不當所釀成的悲劇了么。仙界還在一邊虎視眈眈,就等著看咱們怎么收場呢,可不能落人口實!”從大殿出來的東皇元清搖晃著腦袋,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聽著那些悠閑的老家伙在墻角嚼舌根,他只是笑笑不語。獨自回了空無一人的元無宮,偷得浮生半日閑,在樹下乘著涼,卻聽見殿外有人慌里慌張的喊道。“眾神君,不好了!那武癡殺上神界了!”“什么?顧千城那廝殺上了神界?為何?近日神界中不是廣為流傳他拳打妄墟姝言,腳踢十方惡鬼,救東海與水深火熱之中的傳言嗎?”“聽說是那位神界大佬看上東海群島了,想搶地盤呢!”“嘶!真是好大的膽兒!那東皇神君呢?”“東皇神君不見蹤影……約么現(xiàn)在還不知此事呢。”一陣雜七八糟的哄亂聲后,彼時正在自家院子里躺著的東皇元清悠閑的站起身來。哦,他威武霸氣的男神一言不合就殺上了神界。你說說帝君平時挺精明的一個人,怎么今天腦子就秀逗了呢?東海群島現(xiàn)在那么大一坨爛攤子,有人肯接手他還不樂意了?是,他男神是霸道了點兒,蠻不講理了點兒,可是男神嘛,有點兒脾氣很正常。又不是讓帝君你讓位,不過是東海群島罷了,給了又何妨?說來還挺逗的,他這東皇想讓位讓不出去,人家想接手,帝君你還偏偏不給。放下點顏面,成全兩個人又有何不可呢帝君?帝君元昊面色陰沉的盯著信使,直將對方盯的無地自容,才緩緩開口道:“將方才的話再重復一遍,元清可當真是那樣說?”信使低著頭,都快將腦袋埋進自己懷里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神君說他有愧東皇之位,如今正有能者欲取而代之,帝君何不成人之美……”帝君元昊怒極反笑道:“好、真是好!合著朕才是最小人之心的那個是吧?”信使膽戰(zhàn)心驚的猶豫了一番,狠下心又道:“帝君,神君說自知不是那……那人對手,若是帝君非要鬧得那般不愉快的地步,他、他就先出去躲著了?!?/br>這下,帝君元昊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哦,人家搶地盤搶到你頭上,你就真屁顛屁顛的不顧神界顏面將其拱手相讓了哈?然后現(xiàn)在人家打到家門口了,一句自知不敵就先溜之大吉,這一定不是朕的親侄兒!信使慌慌張張來報:“帝君!那人已經(jīng)拳打三十二武將,武將潰不成軍啊!”另一位信使幾乎是連滾帶爬滾進大殿的,抬起頭時一張臉被揍的堪比豬頭!他哭喪道:“帝君!七十二星君除長安星君缺席外,盡數(shù)被揍了一遍,正在外殿抱頭痛哭呢!”拳打三十二武將,腳踢七十一星君。好、好的很吶!強行壓著暈厥的頭,帝君元昊黑著臉道:“快去叫戰(zhàn)神來!”底下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道:“帝君,赤焰神君不是早就出去迎敵了嗎?”早就出去迎敵了,還能讓對方拳打三十二武將,腳踢七十一星君……帝君元昊兩眼一黑,險些直接從寶座上跌下來!后來據(jù)說,神界下到三十二武將,上到帝君元昊,無一不被揍的鼻青臉腫。最后的結(jié)局便是以對方心滿意足,強取豪奪東海一十二座天空之城,三十三座仙島而告終。自此,東海一百六十八座島,除去一些荒島,好地盤全被人搶走了。只留下一個空殼子掛在神界名下。每每思及此,帝君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想神界若干上神、神君、戰(zhàn)將,那一日竟被對方輪番揍了一遍也找不出一個能與之匹敵的!可想而知,那四海八荒第一武癡的名頭絕不是空xue來風。神界大佬鬧翻天時,東皇元清卻是一哥人偷偷摸摸的,打了神界守衛(wèi),撬了天煞水牢,神不知鬼不覺的撈人越獄。彼時的墨淵氣若游絲,仿若隨時都會一口氣提不上來,命喪黃泉。于是,他去仙界翻了太上老君的私宅。又去西海闖了西王母的桃園。當墨淵醒來時,他們正在東海的一座荒島上。彼時正被鬧的沸沸揚揚的神界根本無暇顧及這越獄一事。墨淵神情復雜的看著他,東皇元清也不多言,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對方。半響,墨淵才道:“這樣做對你沒好處。”當然有,把你救出來了怎么能說沒好處呢?但是他并未出聲,對方又道:“阿清,就算今日你救我出來,他日,整個六界便能堂而皇之的將所有罪名安于我二人頭上。你明明知道的……”他嗤笑出聲:“那又如何?”墨淵神情復雜的看了他一眼,又道:“那樣整個天下便再無我二人容身之地?!?/br>此時,他垂著眼眸,嘴角上揚勾起一抹邪笑道:“那又如何?既然無我二人容身之所,那我們就去北冥!”墨淵被驚的半響說不出話來,盯著他的眼神仿若直到今日才徹徹底底的認識他似的。他也不在意,只是定定地盯著對方,一字一頓清晰的說道:“墨淵,我們?nèi)ケ壁ぃツё逯??!?/br>“夠了!”倏地站起身,像是無法繼續(xù)容忍了一般,墨淵的胸腔起伏跌宕,被氣的不輕。半響后才輕聲低語道:“阿清,我回神界自首。若是他日禍起蕭墻,你只管咬定并不曾見過我就是,是我自己打暈了守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