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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那白衣少年攜劍輕巧地飛上了臺,山風(fēng)吹得那衣袍鼓起,纖長挺拔的背影在一片喧鬧中遺世獨立。作者有話要說:回憶殺大概還有一章,大概第17章初見其四少年白澄孑然而立,白衣如素,翩然若仙,舉手投足間皆是從容與自信。臺上站于他對面的那人年紀略大了些,姿態(tài)矜傲,微昂著頭,神色傲慢,似是并未將對面比自己矮了一寸的毛頭小子看在眼里。只是看面相,洛玄便覺得那人要輸慘了。“嘿嘿,你好好看著吧,我?guī)熜肿顓柡α耍〕说l都不是他對手的!”旁邊的白元注意力立刻全部集中到了臺上,望著白澄的眼神簡直是明燦如星,就差把“崇拜”二字刻在臉上了,一張小嘴更是喋喋不休,“告訴你哦,每次我們舉辦圍獵師兄都會拿第一的,把第二名甩在后面好~~~遠呢!師兄真的是我見過的除了爹爹最厲害的人!”“圍獵?”洛玄有些疑惑,他只知道每年父王會舉辦圍獵,是在皇家獵場一群皇親國戚聚在一起比誰獵的動物多,仙門竟也有這樣凡俗的活動?白元更是奇怪:“你不知道?就是把一座山圍起來比誰在里面抓到的鬼怪多呀,我們家差不多每年都會舉辦的,還會請幾個別的家族……我還以為大家都這樣。”果然是財大氣粗……洛玄自然是不知道別人家如何,反正他那苦行僧般的天心觀斷然是沒有這種種活動的。“還有還有,每次哪里有妖魔作亂師兄都是第一個沖上前的,而且從來沒失手過呢!”“哦還有一次!師兄他……”白元滔滔不絕,幾乎想把自出生到現(xiàn)在自家?guī)熜值挠⒂率论E全部強硬地灌輸一遍。洛玄靜靜地聽著,只越發(fā)覺著白澄生活的如此艱辛,而眼前這小子就是個在師兄和家族庇護下天真無畏的傻乎乎小白兔,腰間那把看起來做工上乘的靈劍怕也只是個擺設(shè),一年都出不了幾次鞘。說話間,臺上二人已過了數(shù)招。白澄還立在原地,腳步都未曾挪出幾分,一襲白衫無風(fēng)自動,神色淡然。而他的劍氣卻絲毫不見主人淡雅的氣質(zhì),攜裹著凜冽的靈力將對方擊得節(jié)節(jié)敗退,眼看就要掉下論劍臺,腳步慌亂,已然沒了章法。白澄暫收了劍勢,微笑道:“戚公子,你輸了?!?/br>這話在那倨傲的戚公子聽來無異于羞辱,旋即惱羞成怒,躍起來便從袖子里甩出一張符,在空中與白澄的劍氣撞在一起“轟”地炸了開,靜默片刻,全場嘩然。人群中立即有人高聲道:“這就不對了吧戚尹,論道試劍旨在劍法,用符算個什么事兒?”此話一出,下面眾人紛紛附和。那戚尹也知自己一時心急,竟是壞了規(guī)矩,再沒臉呆在這臺上,不甘地看了白澄兩眼,拂袖下臺遁入人群之中。白澄一派泰然自若地走了回來,對上洛玄正緊盯著他的眼神,彎了彎嘴角。這邊白元早就炸了開,歡呼道:“你看你看你看!我說的吧師兄可厲害了!”“是很厲害?!甭逍讲趴粗绷搜?,只覺得那一招一式都行云流水、恍若天成,動作柔和而施出的劍氣卻凌厲果決,一把普通的劍在他手中竟似神器般熠熠生輝??峙略谀贻p一輩中,鮮有此人的對手。放在身側(cè)的小拳頭緊了緊,洛玄望著前方那人的后腦勺,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期待,躍躍欲試。幾輪比試下來,毫無懸念的,白澄久立不敗之地,最終奪魁。眾人又是涌到白家主面前一番賀喜,“教徒有方”啦、“青年才俊、后生可畏”啦之類的吵得洛玄腦仁直轟轟,那白晏非常受用,一雙本就狹長的眼樂成了縫。白元更是比自己奪了冠還興奮,一把拉起洛玄就沖上了臺,撲進白澄的懷里直嚷:“我就知道!師兄你最棒了!”白澄揉了揉師弟軟絨絨的小腦袋,柔聲道:“那是當(dāng)然。”洛玄在旁邊摸摸鼻子,只覺得這眼神滿是寵溺,就像他師父看著自己養(yǎng)大的那靈犬似的。那看小狗的眼神又朝自己望了過來,尚含著笑意,洛玄愣了愣,也不知怎么想的,反手一把拔出白元腰間那柄精美的擺設(shè),蜻蜓點水般后躍了幾步直躍到人群外圍,揚起劍,露出一種惡作劇得逞的頑笑,道:“白家哥哥,想要你師弟的劍,就來跟我打一場!”說罷,頭也不回地飛奔進了樹林。白元莫名其妙被奪了劍,急得直跳腳,又想到自己方才還跟那人推心置腹地聊天,竟被這樣欺負了,一時間萬分委屈。白澄溫聲安慰了幾句,只覺洛玄也是小孩子脾氣,萬般無奈,只得追他而去。白澄甫一踏進樹林,頭頂寒光劃過,正是先一步埋伏好的洛玄從樹上一躍而下,鋒利的劍刃直沖白澄天靈蓋劈來。白澄倒也不慌,后退半步抬劍出鞘,只聽脆生生的金屬相擊,兩把劍交鋒磨出一串蹭亮的火花。只一瞬洛玄又彈了開去,落地踏起片片碎葉,心中十分愉悅。“三殿下,不要鬧了,把劍還我吧?!卑壮芜€是一貫的溫和有禮,洛玄卻突然不是個滋味,翹起的嘴角漸漸耷拉下來,橫生煩悶。三殿下三殿下,誰愛當(dāng)這名不符實的三殿下,自小便因為這身份拘了他多少自由。在宮中不談,小小的放肆便可能引來父王的大怒,連累身邊人受罰;好不容易出了宮,又因著他這麻煩至極的皇子身份這不能去那不能做,被當(dāng)成一盞琉璃燈似的捧著,連這點到即止的論道試劍都不能參與……這樣的人生,簡直無趣極了。若有一日,可以不用做這三殿下該多好。心中不悅,洛玄飛起一劍,雜著不滿與怨懟的一道靈力朝對面襲去,被輕易格擋開來。他足底一蹬又是欺身上前,劍尖上挑直取白澄下頜,狠聲道:“贏了我就還你!”只是這狠戾的語氣用未變聲的少年還夾著點兒奶氣的聲音喊出來,著實沒有一點威懾力,反讓白澄輕笑出聲,向后翻去,劍尖擦著衣角而過,道:“殿下,你確定?”“當(dāng)然!”生怕外面那些人聽見動靜進來打斷,洛玄邊引著白澄往樹林深處退去邊激道:“莫非你怕了?”這粗淺的激將法對白澄自然是沒用的,但他見洛玄似是認真想比試一番,不由也斂了笑意,肅然道:“那好,得罪了!”話音未落,劍氣已至。洛玄猝不及防地迎下一擊,吐吸間人也緊隨著逼至眼前,二人頃刻便纏斗到一起。洛玄起先還能見招拆招,堪堪打個平手,約莫半炷香后漸覺體力不支,呼吸亂了起來,腳步也有些飄了。而出生至此從未與人斗得如此酣暢,眼看落于下風(fēng)卻憑空生出些狂喜,笑意濃烈。白澄見狀,內(nèi)心嘖嘖奇道:第一次見人要輸還這么開心的,真是個怪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