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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把玩著短劍橫身擋在姬子竺身前,素來大大咧咧的一張臉嚴(yán)肅起來竟也透出股陰狠。洛玄感受到肩上那只手細(xì)微的顫動,他,似乎在忐忑什么。糾纏不清……洛玄捫心自問,朝夕相處,白澄的為人難道需要旁人來告訴他?不需要。他早就愿意與他,糾纏不清。“十四。”洛玄定住心神,覆上白澄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輕聲喚道,“我們走吧。”他本以為姬家愿意接納白澄做客,至少姬子竺定是與旁人不同、能明辨是非的。如此看來,卻是太天真了。這場邀約,只怕從頭到尾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么面對心存悱惻之人,也無需再費口舌。他們欲走,可這些人自然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姬子竺見勸阻無效,悠悠閉上眼,似是惋惜地輕嘆一聲,道:“動手?!?/br>此時,姬如松悄悄轉(zhuǎn)過身,避開眾人,溜出了院墻。二人再強勁,面對仙門翹楚的姬家群起而攻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心有靈犀地?zé)o意與他們糾纏。而桃源境內(nèi)設(shè)有禁制,無法御劍。洛玄靈巧地左右躲閃,劍氣逼退一個妄圖近身的修士,尋了空隙轉(zhuǎn)身便躍過院墻跑了,白澄輕笑一聲,亦擊飛幾個修士,緊隨其后。二人跑出數(shù)十米,身后,姬子竺的聲音低沉、輕微而又清晰地傳入他們耳中:“你們這一跑,可是認(rèn)罪了?!?/br>洛玄腳下滯了片刻,隨后拔腿跑得更快——他算看透了,反正不跑也一樣會被扣上罪名。而逃跑,是他這兩年最擅長的事情。那些個修士在自家也一樣無法御劍,腳力卻及不上恢復(fù)了靈力的洛玄,被遠(yuǎn)遠(yuǎn)地拋在后頭。眼看著桃源最外圍的紅瓦白墻已然可見,洛玄忽而后背驟痛、眼前一黑,短促地驚呼一聲,被沖擊地踉蹌兩步,跪倒在地。洛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怔怔地朝自己胸口望去,卻見鮮血浸透了衣衫,泛著血光的箭尖竟是從左胸透了出來,稍一呼吸便鉆心的痛。白澄在他倒地之前堪堪接住,一眼便望見那穿胸而過的長箭,頓時手腳冰涼,眼底閃過狠絕的殺意。洛玄抓著白澄的衣袖努力想站起身,卻猝然咳出一口鮮血,將白澄雪白的衣衫染得猩紅。他忍著痛,啞聲朝身后怒道:“秦……念!”秦念站在不遠(yuǎn)處,左臂舉起,仍保持著投擲的動作,神情得意——他竟是用臂力將這箭射入了洛玄后背。他挑起一邊嘴角嘲弄地笑了笑,旋即便化作一道黑影欺身上前,左手的短劍直取洛玄要害。白澄一手抱著洛玄,另一首執(zhí)扇迎擊。洛玄長這么大受過最重的傷還是年少一次除魔時,粗心大意,被一只兇尸抓傷了胳膊。那時候已經(jīng)覺得很疼很疼,疼到大師兄為自己消毒包扎的時候還眼淚汪汪??膳c這次的比起來,簡直如蚊蟲叮咬般不值一提。他只覺得疼、疼、疼,連呼吸都在抽搐,疼得像下一刻便會死去一般,緊緊揪住白澄的衣襟,指尖因用力而變得蒼白,腦中卻想著:那時將白澄救回的時候他也是被人一劍穿胸,白澄那時也……這么疼的嗎?他眼前已經(jīng)有些模糊,透過白澄肩頭,望見遠(yuǎn)處人影幢幢——姬家修士們已經(jīng)快要追上,心中焦急,聲音輕微卻急促地催道:“走、不要管我了,你快走……”白澄臉色比起懷中受傷的人好不了幾分,抱著他的手臂圈得更緊了些。秦念將這些細(xì)微的言語動作全看在眼里,一邊狠辣地刀刀要害一邊神經(jīng)質(zhì)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兩個,還真是讓人羨慕?!?/br>羨慕到想看看,若是你們中有誰死去了,另一個會變成什么模樣。羨慕什么……羨慕被追殺嗎?洛玄嘟囔著,白澄臉色則更陰沉了幾分。此時,一個灰黑色的龐然大物猛地?fù)湎蚯啬睿啬畲胧植患?,一下子被它踩在了腳下,手中短劍掉在一旁,怒罵道:“什么東西?!”被罵什么東西的大灰朝著腳下的人齜牙咧嘴,露出一嘴好牙口。大灰!洛玄虛弱地一瞥,精神一怔,幾乎喜極而泣。不遠(yuǎn)處一株粗壯的桃樹枝丫上立著一個火紅的身影,被花叢遮掩得隱隱約約,看身形應(yīng)該是姬如松。他見洛玄望見他,哼了一聲扭頭便跳下樹干,消失了。洛玄迷迷糊糊地想著:死小孩真是一點都不可愛……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自己被輕柔地放在了大灰毛茸茸的后背上,軟綿綿、暖融融的,有著獸類獨有的氣味。秦念仍被大灰踩在腳下,心中窩火,面露兇光,惡狠狠道:“灰毛畜生,信不信我殺了你!”外強中干的大灰對上那狠厲的眼神瞬間萎了,渾身一抖,傻愣愣地挪開了腳。洛玄恨鐵不成鋼地揪起一把它的背毛,罵道:“你個沒用的……”隨后又是咳出一攤血,將大灰背上一片锃亮的毛發(fā)染得黏糊糊。秦念啐罵著站起身。不待他撿起短劍,白澄冷笑著將那短劍踢飛,撞擊在一旁的假山石上,彈出極遠(yuǎn)。他扭住秦念的右手別在身后,下一秒,兩人俱是一怔。其余的修士已經(jīng)追至跟前。白澄回了神,抬腳將秦念踹飛進(jìn)人堆中,翻上大灰的背。大灰長嚎一聲,飛跑起來,將那些個急匆匆追至跟前的修士再次遠(yuǎn)遠(yuǎn)甩開,在秦念的叫罵聲中躍過墻頭,消失不見。作者有話要說:秦念:單身狗的憤怒第40章桃源其七大灰躍出圍墻、逃命似的飛跑著跳進(jìn)水里后,顛顛晃晃的,洛玄便失去了意識。洛玄在無盡的黑暗中昏昏沉沉,時而覺得自己在云間飄蕩,時而又像沉在水底。再度感知到外界時,鼻尖盈蕩著淡淡藥香,口中卻被強硬地灌入了什么東西,滿是濃稠的苦澀,唇上有著軟軟的、似曾相識的觸感,似乎還有奇怪的物件在他唇間試探著……?等等?!洛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白澄近在咫尺的容顏。他閉著眼,細(xì)長的睫毛微顫著掃過洛玄的臉頰,專注地將口中之物渡入洛玄口中,神態(tài)虔誠,好像在做什么極為神圣的事情,而非旁人所見的趁機揩油。洛玄被迫張著嘴,不自主地咽下了滿口苦澀。待一口渡完,白澄伸出舌尖輕輕舔去洛玄嘴角溢出的藥汁,抬眸便對上他驚慌羞赧的神情,疲倦的眼中泛上喜色,柔聲道:“醒了?”不待洛玄回應(yīng),他轉(zhuǎn)手將藥碗遞給了身旁的少年,吩咐道:“快請你家先生過來看看。”少年應(yīng)了聲,飛快瞥了眼洛玄,滿臉通紅地跑開了。洛玄這才發(fā)覺旁邊自始至終還立著一人,漲紅了臉啞聲道:“你、你剛才……當(dāng)著人家小孩子的面對我做什么?”“喂藥啊。”白澄理所當(dāng)然道,“不然你以為,我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