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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洛玄嘴唇囁嚅著,鼻頭酸酸的。一行人走過洛玄面前,天心道人目不斜視,好像沒瞧見旁邊自己的小弟子。洛玄忍不住喚了聲,天心道人這才頓了頓,朝洛玄微微頷首道:“蕭家主,別來無恙?!?/br>洛玄想說的話一下子噎在喉嚨口。天心道人嘆了口氣,收回目光,徑自朝前走去。身后緊跟著的大師兄葉嵐拍了拍洛玄的肩頭,低聲道:“師父是擔心你,跟你置氣呢,別放在心上。”說罷,朝洛玄眨眨眼,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一直盯著洛玄的白澄。洛玄笑了笑,亦是低聲囑咐道:“別吃東西?!?/br>葉嵐點點頭,余下的師兄們也不多言語,天心觀一行人在桃花臺的另一頭落了座。洛玄慢慢坐回原位,目光卻緊跟著他們的身影,若不是還記著自己有個家主的身份怕是早就一頭扎進去了。又一道聲音將洛玄喚回了神,不知滿堂賓客中的誰忽然遲疑著問了句:“哎,那人不是白澄嗎?”要開始了。洛玄心道。作者有話要說:出門旅游,五天內(nèi)可能沒有更新了m(__)m第53章鎏月其二早在洛玄他們踏上桃花臺的那一刻,已有些探究的視線若有若無地黏在幾人身上。眾所周知,蕭家早已落寞,門生都沒剩下幾個,在座的無人知道何時多了個這般年紀的家主,你望我我望你的,俱在疑惑。洛玄幾乎沒在這些仙門跟前露過臉,認識他的人屈指可數(shù),可白澄就不同了。那些人覺得這蕭氏的新家主眼生得很,可仔細一看,跟在他后頭的青年卻是令許多人談之色變。“那、那人是白澄嗎?”人群中有人不確定地問道。“像,好像。”“白澄?他怎么混在蕭家?”“那個鬼修白澄?他還有臉來鎏月宴?!”“這蕭家跟姬家怎么回事……”“之前姬子竺不是說白澄害了老夫人嗎?怎么還放他進來?!”“不過我聽說,姬子竺跟老夫人本來就……”“哎哎哎,劉兄慎言?!?/br>差點嚼姬家舌根的修士被旁人一提醒,悻悻地閉了嘴。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洛玄幾人這兒,有些不明情況的也跟著看熱鬧似的地討論起來,吵得洛玄腦殼疼。話題中心的白澄卻目不斜視、充耳不聞,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甚至大咧咧地將銀扇展在胸前輕搖著,生怕這些人認不出。賓客全部入座,姬子竺終于緩緩踏花而來。他一襲華貴的紅衣勝楓,嘴角掛著若即若離的清冷微笑,眼角的花瓣血一般殷紅。姬子竺身后跟著仍穿得烏鴉似的秦念,他見到洛玄就咧嘴笑了起來,眼神分外不懷好意。再后面便是兩名侍女,正是先前在門口迎洛玄等人的那兩位,平兒只顧低頭走著,另一個則踏上桃花臺便目光凜冽地瞪著洛玄的方向。洛玄一抬頭恰好迎上這視線,毫不避諱地朝她笑了笑。眾位來客紛紛向姬子竺問好,姬子竺一一禮貌地點頭微笑,路過洛玄幾人面前時這笑容微不可查地凝固了一瞬。周圍仙門的修士們望著這邊,隱約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不由得屏氣凝神。洛玄從容不迫地站起身,笑道:“姬家主,叨擾了?!?/br>姬子竺微微頷首,笑容不變:“哪里哪里,蕭家主肯赴宴是姬某的榮幸?!?/br>秦念嗤笑出聲,姬子竺望了他一眼,他立刻便又做了個封住嘴巴的動作,眼神從洛玄身上又飄到白澄那兒,充滿了惡意的挑釁,令人不快。在座與白澄真正有仇怨的并沒有幾人,大多是抱著看熱鬧的心,見兩邊并沒有預想中的沖突甚至還有點小失望。少數(shù)與白澄有仇的人見姬子竺這種態(tài)度,一時也拿不準什么意思,所在人群中竊竊私語,沒人愿意起頭質(zhì)疑。寒暄過后,姬子竺朝主座旁立著的姬子蘭走去,柔聲向他詢問著情況。姬子蘭不知是不是因為心虛,說話都有些不穩(wěn),額頭汗珠連成亮瑩瑩的一片。姬子竺抬手替他拭去汗珠,關切道:“阿蘭,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不、沒有……第一次招待這么多人,我可能是有點緊張了?!奔ё犹m說著,將姬子竺引到座位,“二哥,人都齊了,你坐?!?/br>說罷,自己也在旁邊緊挨著姬子竺的位置坐下,一時不太敢抬頭看自己的兄長,胸口微微起伏著,手指在桌下不自覺地捏緊了自己的衣衫。姬如松在下面看見了,面上難掩鄙夷之色,不用想也知道定又在腹誹自己的小師叔沒出息。秦念則站在二人身后,望著姬子蘭緊繃的背影,瞇起了眼。隨著姬子竺舉杯,宴席正式拉開帷幕。一盤盤精美的小食端上眾人面前的方桌,香氣四溢,令人垂涎。得知食物有問題的這些人面對佳肴能看不能吃,手在筷子拿也不是,放又顯得突兀,頗有些尷尬。姬子蘭也未動筷,奈何他緊挨著姬子竺坐著,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姬子竺微微蹙眉:“怎么了,今天的飯菜不合口味嗎?”“不是,我……”姬子蘭忙抬頭望了他一眼,解釋道,“我不餓,沒什么食欲?!?/br>姬子竺將信將疑,勸道:“多少吃一點,作為東道主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客人們怎么想?”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身體不適要跟二哥說,不必勉強。”姬子蘭點點頭,下意識看了洛玄他們的方向一眼,壯士斷腕般拿起了筷子。洛玄假裝喝著酒,趁人不注意便袖子掩著倒在了地上,順手還捏了個訣給它蒸干了,抬頭恰巧就望見姬子蘭慷慨赴死般的神情。“……”洛玄朝他舉了舉杯,聊以慰藉。酒過三巡,有人舌頭已經(jīng)喝大了,膽子也跟著肥了起來,七扭八歪地走到洛玄跟前,滿身的酒氣噴得洛玄幾乎要醉過去。這人舉杯道:“蕭、蕭家主……久、久仰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老夫,敬、敬你一杯!”洛玄微笑著起身碰杯,屏著氣才不至于被他熏暈過去。也不知這人是誰,對自己這個初出茅廬的人又是哪里來的久仰,客套道:“不敢當不敢當,該是晚輩敬你才是。”“誒,不不不!”這人道,“蕭家主敢將這大魔頭白澄留在身邊,可不是令人敬佩嗎!”這聲說得極其高亢,如石子掉進了湖面,整個桃花臺以此為中心愈漸安靜,連樂師都好像被驚住了,柔和的音律戛然而止,手搭在弦上一動不動。全場靜謐,所有人望著這邊,似乎在等待洛玄的回應。洛玄怔了片刻,坐回位置輕笑一聲,知道這人是借酒壯膽,存心挑事來了。整個宴席的人更是等著有人帶頭已久,蠢蠢欲動地望著這邊,也有幾個人大著舌頭附和道:“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