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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的向后一退,靠在了墻上。于塘則快步走過去,把手伸向她的胸部,她閉緊了雙眼,呼吸急促,心跳快的厲害。于塘無暇管她,從她胸前的衣襟上抽出一條發(fā)絲,一條極長的發(fā)絲。于塘扯著發(fā)絲的兩端,看起來約有一米多長,黑的徹底,像墨漬一般??纯匆琅f靠在墻上的王雅琴,于塘哭笑不得,開口說:“嗨,別傻站著了,過來看看這是誰的頭發(fā)?”王雅琴睜開眼睛,看了看于塘,臉又紅了,顯然剛才又誤會了。王雅琴定了定神,急忙來到于塘身邊,看著他手里的頭發(fā),顯然也是很驚奇,搖搖頭說:“不是我的,也不是舍友的,我們都沒有這么長的頭發(fā)?!?/br>于塘哦了一聲,將發(fā)絲的一端放在香案上的燭臺邊,剛接觸到燭火,呲的一聲就燃到了末尾,嚇的他一甩手,差點就被燙到了。緊接著香堂內(nèi)便出現(xiàn)一股異常的味道,聞了之后惡心的要命。于塘急忙屏住呼吸,并且一伸手捂住王雅琴的口鼻,示意她不要呼吸,又挪到窗邊打開了窗戶,這才敢喘口氣。屋內(nèi)的氣味散盡,于塘一擺手,說:“沒事了。”王雅琴也來到窗邊呼吸新鮮空氣,問:“這是什么味兒啊,惡心死我了?!?/br>于塘:“正常人的頭發(fā)燃燒后會有烤鳥毛的味道,那是因為燒的是蛋白質(zhì)。但這條從你衣服上找到的頭發(fā)燃燒之后只有污穢,不是人類的,是你公寓里那臟東西的。看來,這是個女鬼呀?!甭犛谔琳f完,王雅琴臉都白了,問:“那怎么辦啊,你快幫幫我們啊?!币贿呎f著一邊拉著于塘的胳膊搖晃著,晃得于塘胳膊都酸了。于塘不耐煩地說:“還能怎么辦,準(zhǔn)備好錢,我去解決它?!闭f完就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干活賺錢,這時忽然門被人拍響,“砰砰砰”。王雅琴顯然神經(jīng)過于緊張,一聽響動嚇的媽呀一聲撲向了于塘,于塘皺著眉把她推開,說:“怕啥啊,鬼能敲門嗎?應(yīng)該是我朋友,你去幫我開門。”王雅琴哦了一聲便去開門,就聽見門被打開之后,鄭通那賤賤的聲音再次響起。“臥槽,老鐵你咋變成娘們兒啦!”☆、鏡子里的女人于塘從香堂內(nèi)探出頭,說:“你TM才變成娘們兒了,你看清楚點那是我嗎?”鄭通一見于塘,又看了看王雅琴,笑道:“呦呵,那這是弟妹咯?老鐵你金屋藏嬌啊?!闭f話間他已經(jīng)走進(jìn)香堂,于塘回答說:“瞎說啥,這是我朋友,有事找我?guī)兔Α!?/br>鄭通看于塘正在香案上寫符,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于塘則問道:“你找我啥事?”鄭通剛準(zhǔn)備說話,突然又一個聲音響起,“還說你不會法術(shù),那這些算什么?香堂、紙符、祖師爺畫像...你別想再騙我啦!”于塘聞言循聲望去,就見王雅琴身旁站了一個人,不用看臉也知道,定是白鳳棠無疑。于塘看看鄭通,后者一臉的賤笑,說:“不錯,你一定也猜到了,是我告訴她你會法術(shù)的。美女求我?guī)齺砟慵?,還要你教她法術(shù),就算看我的面子你也不會拒絕的對吧?”于塘:“你的面子?你有啥面子,還不夠給我當(dāng)鞋墊的呢。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今天夜里爺沒工夫和你們扯淡?!?/br>于塘下了逐客令攆人了,鄭通一看不給他面子,也覺得臉上掛不住,說:“老鐵,你這樣說話可就不對了,我怎么說也是你兄弟呀,美女面前你就這樣對我?”正巧于塘剛寫完一道三清符咒,拿起黃紙符,說:“你再不回家去,信不信我讓你變成癡呆?”于塘曾嚇唬過鄭通,說有一種三清符打在人身上可以打撒一魂一魄,讓人變成癡呆。顯然鄭通對這話記憶猶新,所以一見于塘拿著黃紙符,又說出這話,自然害怕。就見他退回白鳳棠身旁小聲說:“我的任務(wù)完成了,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放心他不會難為你的,這小子對美女沒有免疫力。”說完一溜煙兒的跑回了家。于塘看著白鳳棠,說:“行了,你也走吧,別妨礙我做事?!?/br>白鳳棠卻是沒搭理于塘,反而走進(jìn)香堂,念念有詞,“盤古開天地,一氣化三清。”說著跪倒在祖師爺面前,也點了三根香。于塘斜眼看著她將香【插】進(jìn)香爐,剛想說話,就聽她又開口說:“一把青絲入肝腸,二把青絲枕邊藏,三把青絲隨風(fēng)去,送我幽魂往夢鄉(xiāng)。嘻嘻,怎么樣,我背的沒錯吧?”于塘倒抽一氣,這托夢的咒語怎么她也知道,不應(yīng)該啊,爺爺?shù)姆ㄐg(shù)向來不外傳的,怎么回事?于塘本想開口問個明白,但一想王雅琴尚還在呢,她公寓的臟東西還沒解決,這事就先緩一緩吧。想到這兒,于塘便說:“沒背錯,不過...我現(xiàn)在有事要解決,你在這里等著,我回來有話問你。”白鳳棠立馬問:“去降妖除魔嗎,我也去!”于塘剛想拒絕,話都到嘴邊了,但是又一想,我不知她底細(xì),何不把她帶上,到時候一試便知。于塘點點頭,說“行,那咱們走吧。”說完抓起香案上的幾張三清符,又看看臥室床頭的石頭,心想,這點小活兒我還是別帶雞雞了,萬一他裸體出現(xiàn),都是女生,沒辦法解釋。三個人走出家門,白鳳棠跟在最后,王雅琴在最前面帶路。其實也不用她帶路,去她們公寓樓下的路于塘都不知走過多少次了。她們的公寓在是在學(xué)校附近,不算遠(yuǎn)十幾分鐘便走到了樓下,于塘伸手拽住王雅琴,問:“你們公寓里現(xiàn)有人嗎?”王雅琴:“有人啊,劉景欣、謝夢藝都在?!?/br>劉景欣和謝夢藝都是她的舍友,之前也有過交集,但后來就不再聯(lián)系了。于塘問:“她們倆留在公寓不怕嗎?”王雅琴回答說:“現(xiàn)在還沒事,每天晚上到了八點才會有臟東西出現(xiàn)。”于塘哦了一聲,低頭看看手表,七點半了,便說:“時間快到了,我們上去吧?!?/br>上了四樓,公寓在402,王雅琴打開房門,里面的兩個人急忙到門口迎接,“你們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們倆都要找你了。”說話的是謝夢藝,于塘只是笑了笑,說:“好久不見,我能進(jìn)去嗎?”謝夢藝:“能能能,快進(jìn)來吧?!闭f著把于塘讓進(jìn)了屋內(nèi),白鳳棠也一閃身進(jìn)了屋。謝夢藝和劉景欣看著白鳳棠,又看了看于塘。于塘急忙解釋:“這是我朋友?!?/br>“你們倆和好啦?”劉景欣問道。于塘一皺眉,反問道:“什么叫做和好了,我倆有好過嗎?”劉景欣說:“你們倆今天在走廊里鬧成那樣,差不多整個年級都知道了,還想瞞誰啊?”于塘嘴角一抽,回頭翻了個白眼,心說見你亂喊亂叫,出事了吧。白鳳棠哂笑一聲,沒有說話。于塘也沒再理她,而是打量了屋內(nèi)一圈,問:“我能進(jìn)臥室看看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