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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要趕盡殺絕?”于塘冷哼一聲,說:“正邪不兩立,何況你已經開始害人了,我堂堂的三清傳人怎會容你繼續(xù)作惡?!闭f著又掏出一張三清神火符,打在女鬼身上,“降神火,燃妖崇,邪魔歸塵!”話音一落,藍衣女鬼身上燒起烈火,不出片刻,焚為灰燼。于塘長舒一氣,擦擦頭上的汗,對白鳳棠說:“收工,叫她們進來吧?!?/br>白鳳棠打開房門把門外的王雅琴等人叫了進來,于塘隨后把地上的灰燼掃起來裝進事先帶來的瓦罐中。王雅琴問于塘臟東西趕走了嗎?于塘回答說還差一點,幾人臉色驚慌失措,于塘笑了笑,說聲放心,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會解決的。說完邁進洗手間,掏出三清驅魔符,夾在劍指中間,念了聲咒語,貼在長鏡之上,就聽一聲脆響,鏡子破碎開來,散落在地上。于塘將鏡片一一拾起,也裝進瓦罐當中,合上蓋子,又拿出一張三清符貼在上面,念了聲“封!”隨后將瓦罐交給白鳳棠,又對王雅琴說:“解決干凈了,拿錢吧,一千!”說著伸手就去要錢,楊晴卻突然哭著問:“張菁衡怎么辦呀,他還沒醒,不會有事吧?”于塘一聽這話,看看還躺在地上的張菁衡,心中不爽。叫楊晴站到一邊,他自己蹲下身來,掄圓了胳膊對著張菁衡的臉就是一巴掌?!芭?!”的一聲,打得于塘手掌都疼,再看張菁衡渾身一抖,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看看于塘又看看楊晴,慌張地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楊晴也沒回答,只是哭著扶起他。接著王雅琴幾人湊了一千塊錢交給于塘,于塘拿了錢頭,笑著說:“正好哈,謝謝您嘞,剛才那一巴掌就算是我送的了!”說完,于塘頭也不回的下了樓,白鳳棠急忙和她們幾人說了聲再見,也匆忙追著于塘下樓。到了樓下,白鳳棠問:“你今天還打算上學嗎?”于塘把錢塞進兜里,歪著頭看著她,說:“我無所謂,本來就不是啥好學生,多上天少上一天學校都不退我錢。倒是你,重點班的好孩子,不去上學嗎?”白鳳棠搖了搖頭,笑著說:“今天不做好孩子了,跟我回家吧,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于塘笑了一聲,“好吧,前頭帶路,去你家瞧瞧!”☆、鎮(zhèn)尸于塘與白鳳棠打了一輛出租車,先繞到長春城邊的伊通河,將裝有灰燼和鏡子碎片的瓦罐沉入河中,隨后又跟著白鳳棠去她的家里。下車一看,是位于綠園區(qū)的一個中檔的小區(qū)。白鳳棠帶著于塘來到她家樓下,伸手一指二十層樓的一扇窗戶說:“那就是我家,咱們上去吧。”于塘抬頭看了看,真高啊,根本看不清白鳳棠指的是哪一間,以后我也要賺錢買這樣一間可以在屋里拉粑粑的樓房!兩個人乘著電梯,上到二十層,出了電梯門,臨進屋的時候,于塘問:“你家里有人嗎?”白鳳棠回答說應該沒有,爸爸常年都不在家。于塘心說你爸爸做什么工作的,怎么常年不在家。白鳳棠打開房門,兩個人進了房間,換上拖鞋,于塘四處看了看,稱贊說:“你家挺有錢呀,這屋子有一百二十平米吧?”白鳳棠說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她和爸爸兩個人住,房子大小真的無所謂。于塘撇了撇嘴,心說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想住五十平米的都沒有呢。隨后又問:“你家就兩個人?”“嗯,只有我和我爸,我媽死的早?!卑坐P棠說著從冰箱中拿出兩罐可樂,順手丟給于塘一罐。于塘急忙接住,坐在沙發(fā)上,把可樂放在茶幾上,沒有打開。“怎么不喝?”白鳳棠問。于塘回答說現在天氣還有些涼,我怕喝這么涼的東西身體受不了。白鳳棠點點頭,說:“茶幾下有一次性杯子,你要是渴了就自己接純凈水吧?!?/br>于塘擺了擺手,示意并不想喝水,而是起身在客廳中踱著步,一邊看著一邊問:“你覺得家里有什么臟東西嗎?”白鳳棠見他切入正題,急忙回答說:“我每次從學校回到家之后,就覺得家里很別扭,總有一股說不來的氣味以及陰森感,總覺得家里好像有點怪異?!?/br>“味道?”說著于塘摸了摸鼻子,說“進屋之后也沒聞到啥特殊的氣味”。說著于塘推開一扇房門,探頭觀看,是一間臥室,看樣子應該是白鳳棠爸爸的房間,除了裝飾古樸一些之外并沒有啥異樣。隨即又查看了衛(wèi)生間,同樣沒有異常,還剩下兩間屋子沒有查看,白鳳棠告訴說一間是她的臥室,另一間小點的是香堂。雖然于塘很想看看她父親的香堂是啥樣的,但說實話他更想看看白鳳棠的臥室是啥樣子的。不過還是暫時忍耐住了好奇心,問:“你爸爸到底是干啥工作的,你家咋也供香堂呢?”白鳳棠:“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啥的,每次問他都不說。不過這個香堂一直都有,我還沒出生的時候我爸就供著了。對了,和你供的一樣,也是三清。你還記我說的那套詞嗎?”于塘把眼一瞇,“一把青絲入肝腸,二把青絲枕邊藏,三把青絲隨風去,送我幽魂往夢鄉(xiāng)。”“對,就是這套詞,我是給爸爸打電話問的。哦,你要進去看看嗎?”于塘一聽,頗為驚訝,卻擺了擺手,說:“供三清,看來你爸爸也是同道中人啊,既然這樣我就不看了。首先來說,沒經過允許隨便進別人家的香堂,這是極大的不尊敬。其次,都是供三清的,相差不大,里面啥樣子我也能想象得到。而且香堂里,不可能有問題?!?/br>白鳳棠:“那這樣一說,就只剩下我的臥室可能有問題了?!?/br>于塘點了點頭,說:“既然是你感覺有臟東西,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問題出在你自己的房間里?!?/br>白鳳棠聽著有點害怕,面色緊張,推開了臥室的門。于塘走進一看,屋內整潔有序,絲毫沒有想象中臟亂差的模樣,不禁脫口而出:“不錯嘛,房間很干凈,比大多數女生強多了,她們的臥室都亂的像狗窩?!?/br>白鳳棠一聽于塘夸她,非但沒有高興而是反問:“你去過很多女孩的臥室嗎?”于塘一聽這話臉上一陣尷尬,干笑了幾聲,剛想解釋,突然腰間一沉,低頭一看,栓石頭的繩子繃得筆直。于塘急忙一把握住石頭,心里嘀咕著:胡雞雞啊,你千萬別亂動,可別在白鳳棠面前漏了陷。倒霉的是怕啥來啥,于塘只覺得手里一空,眼前冒了一陣青煙,胡雞雞突然顯形,頂著一張孫飛亮的臉出現在面前。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雞雞同志這次穿衣服了。白鳳棠見屋里突然冒出來一個大活人,驚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手指著胡雞雞說不出話。于塘緊忙解釋,“別怕別怕,我朋友,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