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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確,是記載上古年間山川地理、奇珍異獸、神話志怪的一本書。里面的神獸、兇獸、吃人獸、不吃人的獸比比皆是,當(dāng)然了不吃人的獸比較少。不過,馮先生的這個問題倒是很有意思,這么多千奇百怪的獸,沒道理只有一種狐貍呀。不過嘛...于塘心中慚愧,自己對一知半解,無聊的時候也翻過幾次,但只看圖了,對于上面記載了什么,啥都沒記住。馮更謠見于塘略有所思,便繼續(xù)說道:“除了比較有名的青丘狐之外,里面還有許多長得像狐貍的怪獸,比如乘黃、朱獳(nou四聲)等。但是,這里面也遺漏的,也就是咱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界,對于東三省的奇珍異獸,上卻語焉不詳?!?/br>于塘接話道:“嗯吶唄,可不是咋的,我讀的時候就記住一句話。中說,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有肅慎氏之國。至于什么奇珍異獸卻是寥寥無幾,當(dāng)時我就想,怎么可能啊,不咸山就是長白山吶,白山黑水之間沒有啥奇珍異獸,說出來誰信呢?最起碼蛤【蟆】還是有的?!?/br>馮更謠笑了笑,說:“別急嘛,聽我繼續(xù)往下說。你提到的不咸山,的確就是長白山。里雖然沒有記載,但是不代表沒有奇珍異獸。想咱東北有五大仙家,四大仙族,山精水怪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千百年來或隱居深山古洞,或現(xiàn)身人間村野,皆有跡可循。老話講的好,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人有人皇,妖有妖王!咱們這東北也曾有一代妖王,一統(tǒng)妖界江山,山精水怪無不敬仰聽從,而這妖王便是一只火狐貍?!?/br>于塘聽到這,不禁用手摸了摸變成石頭的胡雞雞。馮更謠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繼續(xù)說:“妖王雖然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但也有壽終仙逝的時候。他死后,魂魄化為一道青煙,附在一張圖上。這張圖相傳是大遼國一代名將耶律休哥所畫,正面是妖王的本體形態(tài),腳踩燈臺吹燭火的狐貍。而圖的背面,則記載了白山黑水間大大小小、成百上千的鬼怪名姓。只要你生在白山、長在黑水,無論是狐黃常蟒,哪怕你就是一只蛤【蟆】成了精,你的名字都會出現(xiàn)在這張圖上,都得聽妖王的調(diào)遣命令。妖王雖死,但神通還在,也就是說誰得了這張圖,誰就等同于現(xiàn)世的妖王,可統(tǒng)領(lǐng)東三省地界的所有山精水怪。而且妖王仙逝前曾留下遺愿,只有人類才能使用這張圖,妖精手中即便有,也沒用?!?/br>于塘倒抽一口冷氣,小心地問:“那可有誰得到過這張圖?”馮更謠面色一黯,嘆了口氣說:“只有當(dāng)初畫了這張圖的耶律休哥擁有過,他是自妖王火狐貍仙逝之后的第一代人類妖王,但也是最后一代。他死之后,不知埋葬在何處,狐貍吹燈圖也下落不明。所以你師哥白常止掘了耶律休哥心腹大將阿里鐵牙的墳?zāi)梗I了他的尸身,也就是咱們之前解剖的那具僵尸???..還是一無所獲?!?/br>于塘冷冷一笑,翻了個白眼,說:“馮先生,原來你們的目的,是想盜取狐貍吹燈圖,成為新一代的妖王???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對此半點興趣都沒有,拜拜了您!”☆、甬道于塘起身就要走,本來自己還對這個馮先生有點興趣,不過聽了關(guān)于狐貍吹燈圖的一番話,就徹底沒了興趣。先不說這圖是否真的存在,即便它確確實實存在這世間,自己也不想與他們同謀,更不會替他們?nèi)フ疫@張圖。他們這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和山精水怪打交道,居然還妄想當(dāng)什么妖王?腦子不是被驢踢了就是被門弓子抽了,再或者就是讓飛機(jī)膀子刮了。馮更謠見于塘要走,急忙出聲攔住,“于小兄弟,你誤會了,我和你師哥白常止想要得到這張圖,都不是為了當(dāng)妖王!”于塘一愣,問:“那你們倆想要這圖干啥?不會是因為仰慕大遼的那個耶律休哥,想要收藏他的畫作當(dāng)藝術(shù)品吧?”馮更謠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這倒也不是。不過,若是說起這原因來,恐怕還不太方便。除非…除非你能加入我們,咱們仨擰成一股繩,我自然可以如實相告。況且,這里也多多少少跟你死去的父親有關(guān)系。”“那算了!”于塘拒絕的干脆極了,“千萬別告訴我,我啥都不想知道。我那老爹已經(jīng)搭進(jìn)去了一條命,我可不想再把自己的命也搭進(jìn)去。逝者已去,生者還得過日子不是?我就是這么慫,我就是這么熊,別廢話了。”說完,于塘又要走,馮更謠卻說:“既然你想好好過日子,我也不強(qiáng)求了。不過提起這過日子,想必于小兄弟過得有些拮據(jù)吧?”于塘臉色一紅,不禁羞赧,兩手握了握拳,盡量想表現(xiàn)得不卑不亢,回答說:“這個嘛…倒也是實話??稍捳f回來,莫欺少年窮,我還年輕,窮是窮點,但也不丟人吧。地不長無名之草,天不生無用之人,我總有出頭之日。哪怕將來不能大富大貴,但三餐一宿,還是可以保障的。馮先生,你看我說的對嗎?”馮更謠知道于塘年輕面子薄,剛才自己的話說的有點直白,忙解釋說:“于小兄弟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想法,更沒有想嘲弄你的意思。只不過我這有份工作特別適合你,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于塘心里疑惑,問:“什么工作?”馮更謠:“我這小店缺個幫手,平日里除了賣些佛像,也會替人看風(fēng)水、點陰宅。更棘手的是,偶爾還要捉鬼除兇,替人消災(zāi)。我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可又不能隨便找個伙計,必須得找懂行的同道中人。你有三清法術(shù)傍身,這方面的能力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不用培訓(xùn),可以直接上崗。況且,我和白常止是好朋友,你是他師弟,咱們這算自己人,找你來做幫手我心里踏實?!?/br>于塘被他這一說,心還真給說活了。想想自己本來也做些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的事,只不過都是零散的活,賺不了幾個錢。如果能在他這干活,最起碼有個保障,別管刮風(fēng)下雨,有活沒活,都能領(lǐng)工資啊。于塘又想了想,說:“你這主意挺好,只不過我是個學(xué)生啊,每周都得上課,學(xué)費(fèi)都交了,不可能逃學(xué)來你這打工吧?”馮更謠微微一笑,回答說:“放心,不會影響你的學(xué)業(yè)。周一到周五上你的課,我只要你每周的最后兩天來上班。”于塘眼珠一轉(zhuǎn),蹭了蹭右手的三根手指,問:“工資怎么算?”馮更謠:“我看重的是你的三清術(shù),需要你幫襯著我看風(fēng)水、點陰宅、捉鬼除兇。這些都是技術(shù)活,工錢自然不會少了你的,每個月基本工資一千二,如果碰到大活,還有獎金提成。你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