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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又隨著血流倒回全身,讓他渾身肌rou緊繃,差點要發(fā)顫。席云霆不敢再讓陳瀟放肆下去,抬手按住了陳瀟的手。他唯恐此時突然激烈蹦跳的心聲被瀟弟發(fā)覺,盡管萬分留戀這刺激感,還是態(tài)度堅定的挪開他那不規(guī)矩的爪子。“瀟弟?!彼辛艘宦?,等陳瀟抬眼看他,嘴上才說:“只要你堅持煉體,自然也會練出肌rou?!?/br>他緊繃的臉部讓表情和聲音都有點僵硬,陳瀟頓時意識到了自己舉動的孟浪。他立刻道歉:“抱歉大哥,我不應該胡亂碰你?!边@可不是前世隨意打打鬧鬧肢體接觸開玩笑的環(huán)境,以大哥這樣的性格恐怕會覺得他冒犯吧?“都是我不該,吃多了腦子發(fā)蒙。還請原諒我的冒犯?!?/br>倆人的動作都要引起周圍的人注意,席云霆放開陳瀟的手,輕輕的說:“無事,日后注意場合就是了?!?/br>陳瀟只顧著懊惱反省,絲毫沒有意識到席云霆話里的玄機。他的情緒有些低落,默默走在席云霆身邊不說話。席云霆看了他一眼,內(nèi)心翻騰著話語想要開解他卻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他怎么能告訴瀟弟,他不但絲毫不介意他的冒犯,相反還很享受?他當時心跳如鼓,口舌發(fā)緊,血液都要沸騰了。那一刻,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如果不是性格使然,席云霆恐怕還會期待除去那薄薄的衣衫阻隔,直接肌膚相觸。那感受讓席云霆不由想起背風的山坳中,對著睡夢當中的瀟弟難以自控的動作,今日的感受竟比那一次還要刺激。思維發(fā)散了一下,回過神來的席云霆內(nèi)心又涌出自我厭惡。瀟弟不過是無意冒犯,純粹是好奇頑皮,為此而起了綺念的他是多么的無恥、污穢。淡去的沉重感又一次壓在了他的心頭,讓他胸口一陣陣絞痛,就好似生了什么不治之癥般難過。明明氣氛挺好,卻讓他一手搞砸了。陳瀟偷偷窺了一眼席云霆冷硬凝重的臉色,內(nèi)心更加的沮喪。他當時雖然是腦子一抽,玩鬧式的去碰觸,并不是故意去試探。這會兒想來席云霆的反應也間接說明他對同性的肢體碰觸是很不喜的。這宛如一盆冷水澆到陳瀟的腦袋上,讓他內(nèi)心某種說不出的小心思徹底沒了念想。也罷,將來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個好兄弟,注意不再逾越,惹得大哥不快。雖然想是這樣想,可是陳瀟內(nèi)心還是說不出的失落跟沉重,總有纏繞不去的難受。這讓他朦朦朧朧的意識到席云霆在他心中的定位有些變化了??墒撬⒉桓胰ソ议_,去深想,怕到時候感情無處可去,更顯得可悲。陳瀟不敢再去碰觸那有些危險的想法,隱形吃貨把關(guān)注點刻意轉(zhuǎn)移到剛吃的早餐上?;匚读艘环麩o意識的看了席云霆還有些冷的臉。他把對方招惹生氣了,明天大哥還會不會兌現(xiàn)約定,一塊出來吃早餐?。?/br>第136章行刑“……老師覺得呢?”沈雁行的聲音在說著什么,陳瀟心不在焉的耳朵抓到了最后五個字,猛然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的走神。他抱歉的笑了笑,說:“雁行剛才說什么?老師沒有注意聽?!?/br>面對陳瀟明顯的不在狀態(tài),沈雁行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還很關(guān)切的問:“老師是有什么為難事?可以的話跟弟子說說,別的不敢保證,在靖國范圍內(nèi)弟子的話還是管點用處的?!?/br>陳瀟搖了下頭:“沒什么大事。你之前說什么事?”沈雁行這才說道:“是關(guān)于都城方便的邀請。邪修要進行公開處置,作為抓捕的人員之一,都城府要進行嘉獎。嘉獎除了聲譽上的好處之外,還有金錢上的獎勵。只是新朝建立,處處要用錢,這筆嘉獎金可能不會很多。”這么說著沈雁行感到很歉然。畢竟這件事獲利最大的是王室,論功行賞得到最大好處的也是他王叔。反倒是陳瀟他們只得了一點錢財了事。陳瀟說:“我們還沒感謝你王叔帶人前去營救,反倒得了這筆意外之財。沒有他們也無法順利帶回那些孩童,那些邪修也全部都是他的手下抓住的。我們四人鏟除這伙邪修也不是為名為利,只是機緣巧合下知道了不能不管。更何況唐汝還報了仇,這比什么收獲都要大。”既不是為了懸賞,也不是為了公益,也就無所謂事后分功勞怎么樣分配。“老師的心胸真是廣闊。”沈雁行松了口氣。陳瀟真要是計較,他夾在雙方中間才是真正為難。陳瀟抬起頭哈哈一笑,說:“這算什么心胸寬廣?真要得罪了我,我可記仇了?!鄙蜓阈羞€以為陳瀟在說笑,“都城的嘉獎什么時候開始?”沈雁行算了一下說:“我們要是想要及時趕到,明日一早就要出發(fā)。我今日就可以安排好馬車,可以很舒服的趕路?!?/br>陳瀟頓了一下,沒有說話。沈雁行立刻說:“老師可是有事情要辦?再晚一些也行,只是就需要親身趕路,畢竟修行者的速度是馬車趕不上的。”陳瀟緩緩說:“不,還是乘坐馬車前去都城吧。畢竟唐汝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趕路過去對她來說很吃力。”沈雁行說:“好的,老師。弟子這就去安排?!?/br>不知道什么時候,陳瀟無形當中已經(jīng)成為了這個小團體的紐帶和中心,他很自然的成為了指引方向制定行動的那個人。臨時的出行必須要挨個通知小伙伴們,陳瀟就一個個去各自的院落。這次出行并不要求每個人必須要去,只不過有錢可拿的好事,研習機關(guān)術(shù)永遠都在致貧道路上的童諾諾不會拒絕。而唐汝則是要親眼看到趙焦幾人伏誅,不用對方來邀請也是要去看的。陳瀟最后才來到席云霆的院子,他覺得很惋惜的說:“都說好了明日一早去吃那攤子的早餐,這下要趕路,去不成了。”席云霆淡淡一笑,說:“都城才是一國匯聚各地精華的所在之處,之前曾跟瀟弟約好品嘗各國特色,大哥并不曾忘記。這次去了都城,大哥就做向?qū)?,帶瀟弟一游都城?!?/br>陳瀟立刻心情大好,他點頭說:“好啊,剩余的幾種口味等從都城回來再去嘗不遲。”面對這樣的陳瀟,席云霆也只能無奈一笑了。第二天大早前去都城的馬車就停在了大門口,這次的豪華馬車比起陳瀟以前在岱國坐過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馬車是錦城城主府提供的,空間大舒適性不提,這次車上竟然有專門的侍者,比起前世空姐的服務還要周到細致。如此走了七八日,就趕到了都城。陳瀟幾人在都城府的安排下入住了行館,行程安排的很緊,轉(zhuǎn)天上午是對中午就是嘉獎。這一路奔波唐汝都沒有時間養(yǎng)傷,她臉色精神都很不好,卻還是堅持要去現(xiàn)場觀看行刑。陳瀟幾個知道勸不住她,就陪著一塊去。有沈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