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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門上??戮潘疾]有感覺到松口氣,從劍鋒上傳來一種無可匹敵的莫測力量,震懾得他的意識海內的元嬰都無法動彈。懵逼的瞪圓了褐中帶紅的眼珠,柯九思感覺腦門上壓迫著一個隨時會落下的巨型鍘刀,并且這鍘刀還只用一根頭發(fā)絲懸著,可能會命喪黃泉的體驗徹底的擊潰了他的志得意滿,把他澆了一個透心涼。激烈的真元碰撞,攪動空氣形成利刃般的氣流,不僅粉碎了他頭上的木簪,還把他的頭發(fā)七零八落的割斷不少,讓他狼狽的就像是一只受驚炸了奶毛的貓。席云霆氣罩護身,格擋開亂流,看著柯九思又一次平靜的說:“你輸了。”柯九思張了張嘴:“我——”往常鍥而不舍的心氣頭一次被這么狠的打擊,當差距相差的太大,他反而沒有了那種非要掙個高下的執(zhí)念。只不過柯九思心服口不服,忍了忍沒忍住,他還是來了一句場面話:“我承認現(xiàn)在比你不過。等我回師門閉關修煉,再來尋你切磋?!?/br>席云霆根本就習以為常,沒覺得能這次就能打服了對方。只要他肯閉關后再來,不那么隔三差五的就跑來煩人,他就已經(jīng)滿意了。席云霆眉目稍緩,冷氣漸消,手腕轉動重劍消失。他手背到后邊,抬了抬下巴:“隨時候教。”席云霆回身就走,柯九思不甘的甩甩手中的劍,垂頭喪氣的跟了上去。三水上人說到做到,倆人斗法動了法術,他就立刻施展結界,護住了王宮。要不然照倆人這樣的打發(fā),這片宮室早就成了廢墟。見倆人打完回來,三水上人抬手消弭結界。陳瀟率先迎過去,眼睛里滿是崇拜。他修為低微,根本就看不清剛才斗法的細節(jié),只看到光和劍的影子,席云霆攻多防少,險象環(huán)生卻仍舊贏了。“大哥好厲害?!彼f,“那么危險的情況下還能連勝。”席云霆唇角揚起弧度,抬手理了一下陳瀟被氣流吹亂的發(fā)絲:“這不算什么。只不過是我徒然改變了斗法的習慣,要不然柯道友不會這么容易敗落。”柯九思正覺得沮喪沒面子,磨磨蹭蹭的不肯過來,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對他師父說:“是啊是啊,要不然我才不會敗,你信我啊師父!”三水上人呵呵了一聲,恨不得把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蠢徒弟塞進地洞里,眼不見為凈。人家說那是自謙,你說就是自大不要臉!三水上人皮笑rou不笑的說:“不管怎么說,失敗就是失??!回去你就給我好好閉關,反省為何會敗。想不明白不準出來!”這次切磋給柯九思的不僅僅是打擊,還有寶貴的經(jīng)驗可以總結。要是他能夠想明白,劍法和法術會更加精益。想到這里,三水上人都有點羨慕這個蠢徒弟了,有一個不亞于良師益友的對手,是何其幸運。三水上人的苦心柯九思沒能理會,就見他悲慘的嚎了一聲,生無可戀的縮到一邊。教訓過蠢徒弟之后,三水上人換上和藹的表情,向著席云霆道:“席賢侄這次的變化驚人,歷練成效顯著。你現(xiàn)今的狀況不宜在外繼續(xù)游歷,不如返回重玄繼續(xù)精進。太宿雖然閉關,重玄宿老眾多,肯定也能指點你度過這關,比你獨自一人摸索要強。聽老夫一聲勸,盡快回羅辰去吧?!?/br>三水上人一片好心,席云霆這時怎么能夠忍受和陳瀟分別,只得違逆對方的好意。他說:“多謝前輩好意,晚輩自有分寸?!?/br>三水上人只得嘆息一聲,他跟太宿的交情是因為都是劍修才建立起來的,也不好越俎代庖說得太多。跟沈永河打了一聲招呼,三水揪著自家的蠢徒弟走了。沈永河苦笑著擦擦頭上的汗水,心力交瘁的說:“席小友,陳師傅明日三水上人就準備動手加厚地下水層,你還有什么叮囑嗎?”陳瀟問:“三水上人如何進行施法?”沈永河想了一下說:“首先要循著地下水脈探查一遍,看看到底是從哪里堵塞改道。然后進行疏通的同時調其他枝干的水流補充到都城地下。”陳瀟有些驚訝:“難道三水上人能深入到地下去探查水脈?”沈永清在一旁笑了一下說:“陳師傅誤會了。三水上人不需要下地深入,只在地面上就可以用水屬法術做到?!?/br>陳瀟眨了眨眼,盡管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卻還是由衷的內心感慨一聲仙家手段。想了一下,他說:“不知道我是否有資格在旁觀看?”沈永河笑了一聲,看了一旁站著的席云霆一眼,他說:“我想上人不會拒絕你們就近觀看?!?/br>陳瀟微笑著說:“就是沒有大哥的情面,也要請國主讓我旁觀。我才好觀看都城的底下水脈,看看能不能使得整個城市的風水更好?!?/br>沈永河已經(jīng)見識過了風水術的奇效,聞言很感興趣:“陳師傅有什么良策要施展?”陳瀟說:“是關于城外那條運河,水帶財運,不過卻是流財,只能富庶一時。要想要把財富留住,引入到都城當中,還需要另想它法?!?/br>沈永河一直不知道陳瀟在完成眾星拱月之后,還在思考關于都城風水的事。他并不清楚陳瀟的主動性全都是元氣在驅使,只以為是沈雁行的關系,作為老師他才會這樣用心。內心感動不已的沈永河用慈愛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兒子,以往還以為他只有做個混吃等死的紈绔子弟命,卻沒想到有朝一日峰回路轉,不僅自己有了個好前景,連帶著家族都跟著沾光。第161章法術投影沈永河就說:“雁行跟在陳師傅身邊學習也有段時間了。不知道我這個兒子,陳師傅覺得可還有學風水術的天分?”陳瀟不明白他話題怎么轉得這樣快,“雁行勤奮好學,刻苦努力,是不可多得的好學生?!?/br>沈永河就笑著說:“那不知陳師傅可否容許我這兒子,正式拜入門下,做個入室弟子?”陳瀟愣住了,沈雁行卻是又驚又喜。雖然陳瀟很盡心盡力的教導他,沈雁行內心卻還是有些不安穩(wěn),師生跟師徒關系相比到底還是要差那么一些。陳瀟看了一眼滿含期待的沈雁行,又看了看沈永河,他說:“國主開口,雁行又一心期盼。我若是不答應,也太不近人情。我陳瀟愿意收雁行為門下首徒?!?/br>沈雁行欣喜若狂,就要跪下行禮,陳瀟卻嚴肅的攔住了他。沈雁行不解的看著陳瀟,陳瀟說:“只是不是現(xiàn)在。如今我一介散修,無門無派。讓雁行入我座下,到底身份低了些,有些委屈了他。不若等我開門立派的那一天,同時舉行首徒典禮。”沈永河剛剛皺起的眉頭,隨著陳瀟這番誠意滿滿的話松開了。沈永河笑了笑說:“既然陳仙師有此壯志,我們沈氏王族理當支持!那就暫時還以師生相稱,讓我這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