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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太遙遠。放在陳瀟跟前的目標,如果能夠解決,也一樣偉大和了不起。如果陳瀟能夠根據神州圖錄為指引方位,用目前已知的天境夾角,就能夠測算出來某一個天境在虛空當中的坐標!如果想得更深遠一些,給他一個參考條件,他甚至可以推導出來所有天境在虛空當中的位置。其中,甚至包括那些從來沒有被人發(fā)現過的天境世界!陳瀟越想越激動,忍不住微微戰(zhàn)栗起來。劉浪發(fā)現了他的異樣,拍了拍他的肩膀:“陳瀟,你沒事吧?”陳瀟猛的回過神,竭力的克制自己不要想那么多。他搖了搖頭,說:“我只是想到馬上就能制造出輔助工具,就抑制不住有點激動?!?/br>他望向劉浪和景慧,懇求道:“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多弄一些磁鐵?!?/br>劉浪毫不遲疑的就點了點頭,景慧也說:“反正我們目前在迷障山,這意味著就算有邪修或者是道修追蹤過來,也不會輕易找到我們。你放心采礦吧,時間大把。”陳瀟感激的朝著兩個人道謝,就用小手鎬采起了礦。為了節(jié)省時間,劉浪和景慧也幫他采。陳瀟則用熔煉爐把礦石粗糙的進行了一下提煉,變成鐵錠之后,這些磁鐵就沒有那么占地方了。陳瀟只是用來做磁針,只耽擱一個時辰,就完成了全部的提煉。并且還制造出來了一個小巧的磁針,鑲嵌到他學會煉器后給沈雁行用元氣煉制的羅盤。當磁針被放入天池中央,整個羅盤宛若活過來一樣。隨著動作晃動的磁針,天衣無縫的融入到羅盤的場當中,使得羅盤的場更加的強盛和穩(wěn)固了,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風水法器。陳瀟恍然,磁場本就是地脈的一部分,自然和元氣和諧無比。也許對于別的煉器師來說,駕馭磁鐵來煉制法器會困難無比,對于陳瀟這個風水師來說,卻簡單至極。甚至他想到,等有時間用磁鐵強化一下鎮(zhèn)魂鈴,讓鎮(zhèn)魂鈴的氣場攻擊變得更強。不過,在他的元氣運轉速度沒有增加之前,鎮(zhèn)魂鈴攻擊準備時間太長的缺點,還是沒有辦法改善。迷障山會迷惑感知,就算是用羅盤也沒有辦法辨別方向,不過陳瀟卻利用植物的分布,和陰陽坡面的位置來確定大致的方向,使得他們順利在天黑之前離開了這塊地方。出來之后,陳瀟在自己已經在記錄在腦子里邊的地圖上,鄭重的標示出了這里的位置。大概是好運用盡了,他們走了沒多遠,就迎面和一伙邪修撞上了。這伙邪修有五個人,其中兩個金丹三個筑基期,陳瀟和景慧配合著,斗法進行的頗為艱難。別看景慧是一個元嬰修行者,弄清了他擅長的是防御,攻擊是短板之后,這些邪修們就特意繞過他,把攻擊重點放在了陳瀟和劉浪身上。尤其是劉浪,在陳瀟分給他的靈氣彈用完,只有改進版機關手箭一個攻擊手段,斗法時間一長就被人看出來外強中干,成為了破綻和弱點。為了兼顧保護倆人和攻擊邪修,景慧可以說是疲于奔命,每場戰(zhàn)斗下來,很是辛苦。這讓陳瀟和劉浪都對他大為感激,要不是有景慧的付出,兩個人早就死在邪修手上了。陳瀟只恨他攻擊最強的鎮(zhèn)魂鈴準備時間太長,劉浪無法進行有效的牽制,給他充足的讀條時間。生生的把五個邪修給磨死,三個人都筋疲力盡。晚上坐在營地篝火旁,陳瀟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他得變得更強才行,要盡快突破到金丹期。第247章劉浪拜師“必須要想辦法提升戰(zhàn)斗力才行?!标悶t肅然的說。景慧也想要倆人提升戰(zhàn)力,他苦笑著說:“這會兒可沒辦法讓你閉關靜修?!?/br>陳瀟咬了下嘴唇,低聲說:“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迅速的提升修為,這是只有修習風水才能夠做到的?!?/br>景慧聽了沒有高興,反而露出凝重的神情,“通常迅速提升修為都伴有極大的弊端和風險,陳瀟,我倒寧愿你不要去冒這種風險,要不然我可沒有臉面再去面見席道友。”陳瀟知道,景慧會這樣盡力保護二人,固然因為俠義心,卻也有席云霆的緣故在其中。畢竟金禪宗和重玄派同處羅辰大天境,他跟席云霆又是各自宗門當中最受看重的門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陳瀟笑了笑,說:“法師多慮了,這種方法并不會產生什么弊端,也沒有任何的風險。這是源于功法的特性,吸收的乃是地脈之氣?!鳖D了頓,陳瀟蹙起眉心,“不過,其中也有難處,那就是找到合適的風水寶地?!?/br>神州圖錄和天境世界一樣,有大把的風水寶地等待陳瀟去發(fā)現。不過和在天境世界遇到的問題一樣,地方太大了,有人生存和活動的區(qū)域只占其中較少的一部分,很多地域人跡罕至。要進行勘察,必須依靠雙腿丈量土地,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而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要是大哥在他身邊就好了,陳瀟想著。席云霆本身具有的氣場,一旦出現在風水寶地附近,就會激起龍脈氣場的對抗,是最佳最便捷的探測方式。當初陳瀟跨過兇獸生存的地域時,就以此發(fā)現了不少風水好的地方,不過這樣的地方往往有兇獸出沒,讓他不敢貿然過去扦xue。只可惜他這次來神州圖錄的目的一直沒有機會達成,如果能夠有一個會飛的禽鳥作為魂獸,借住飛行天賦進行空中勘察,還會快一些。想想金玉雕、玄鶴,再想想比兩者差一些的白鸞,他一個都沒有弄到手不說,身邊反倒還要多養(yǎng)一張嘴。看著依偎著他的大腿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八,陳瀟露出微笑,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它軟乎乎的小肚子。幸虧小八的神經很粗,從來不會在遭遇突發(fā)狀況的時候被嚇到。在他戰(zhàn)斗的時候,把它放到一邊,也乖乖的不亂跑到交戰(zhàn)區(qū)域。除了吃的有點多之外,小八真是太讓他省心了,乖巧的簡直惹人疼,讓他都有點不舍得將來放歸山野。景慧看陳瀟說這話,又對著小羊動手動腳,內心頗有點無語。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養(yǎng)寵物跟養(yǎng)孩子一樣,就算是凡人養(yǎng)小孩,也少見他這樣時不時的摸來摸去的。“你有把握就好。”景慧輕聲說,倆人說話的聲音都很低,因為不遠處劉浪躺在一張?zhí)鹤由险谑焖チ诵逓橹?,很難維持精力旺盛,連戰(zhàn)斗后的恢復都要慢上許多。陳瀟看了一眼絲毫沒有受到他們影響的劉浪,又取出那個裝著磁針的新羅盤,心里漸漸有了想法。“如果可以,我還想試一試,能不能讓劉浪也更有自保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