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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邪靈修參與其中。如果說邪修們襲擊下原聚集點,只是想要占些便宜,殺殺正道的威風壯自己的聲望。那么邪靈修們目的可就惡毒多了,他們是想要生靈涂炭,占據(jù)下原聚集點!不管靈修們怎么不把修仙者們當回事,不可否認的是修仙者們支撐起了整個神州圖錄基礎,帶動了原住民的發(fā)展。只有源源不斷的修仙者到來,才能夠給原住民們帶來繁榮和更大的生機。靈修們和修仙者們看似互不相關,其實處于共生關系。只要是有機會,邪靈修們當然不會錯過一個搶奪地盤的機會。而有邪修做后盾,他們就更有把握應對之后的反擊。羅辰大天境可不止下原一個地方有圖錄塔,就算這里被邪修占據(jù)了,也還有其他的圖錄塔可以進入神州圖錄,根本就沒有必要跟邪靈修們死磕。羅辰的修仙者們有可退的余地,本地原住民們卻沒有,這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園。鎮(zhèn)守得知情況嚴重,很快原住民都被動員了起來,靈修們被組織成隊伍,成群的被派往佛修們設伏的地點,組成一道道防線。事情發(fā)展成這個地步,被搶占了最佳地形的佛修們盡管心中不悅,卻也只能讓出地方。誰讓形勢比人強,他們只能從主力人員變成編外人員。下原聚集點秣兵歷馬,氣氛緊張的過了幾天,慢慢吞吞行進的槐蔭老祖終于來到了附近,和程錮匯合。釋放在景慧身上的血污術還在起作用,他就像是一座黑暗當中的燈塔般鮮明?;笔a老祖速度雖慢,卻是筆直的奔著下原過來的。程錮比槐蔭老祖早到半個月,正道這邊的動靜自然是瞞不過邪修?;笔a老祖追著仇人要進攻下原聚集點,早就在邪修當中傳開。不少沒有接到懸賞的邪修邪道也跑來加入,想要渾水摸魚。程錮來者不拒,愉快的接納了這幫不知輕重和死活的邪修。待到槐蔭老祖趕到,這邊聚集的邪靈修們越來越多,其中出現(xiàn)了不少元嬰期,甚至還有一個出竅期。這些人到來頤指氣使不說,還越俎代庖的搶過了指揮權。程錮出人意料很輕易的就讓出了位置,槐蔭老祖到了之后也沒有搶回的意思。這耐人尋味的態(tài)度起初并沒有引起邪靈修們的重視,反倒暗中嘲笑槐蔭老祖外強中干。不知不覺間,下原聚集點被包圍得水泄不通,某一天當正道們發(fā)現(xiàn)再也無法走出下原聚集點一步時,這一趟圍繞著下原聚集點的大戰(zhàn)終于打響了。大戰(zhàn)初起時,陳瀟并不知情,還如同往常的那幾天一樣,早晨起來練過身法,就開始畫符。如今他左手畫符已經很流暢,幾乎不再出什么差錯,只要再給他一段時間,陳瀟有信心能夠畫出真正有效用的紙符。“轟轟轟——”一陣驚天炸響,陳瀟的手一抖,一張紙符畫廢了。陳瀟眉毛一皺,抬起頭對劉浪說:“去看看,是哪里的動靜?!?/br>劉浪領命而去,片刻后火燒眉毛般的跑了回來:“老師,外邊開戰(zhàn)了!”陳瀟也不知道是該緊張還是松口氣,終于還是到了這一步。他鎮(zhèn)定的站起身,說:“別慌,按照既定的計劃來,我去叫你席師伯?!?/br>原本傳話的事都是小輩做的,鑒于陳瀟和席云霆倆人之間的關系,劉浪從來都不充當電燈泡,表現(xiàn)極其的識趣,讓席大師伯很是滿意。陳瀟和席云霆倆人的房間挨著,因為各自的房間挺大,房門之間的距離就有點遠。陳瀟來到席云霆的門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入。此時席云霆正盤膝坐在窗邊的羅漢床上保養(yǎng)重劍,巨大鋒利的劍刃寒氣森森,氣勢騰騰。不用陳瀟開口說來意,席云霆就已經握住了雪鋒的劍柄,漆黑的眼珠閃過一道寒芒。這不是陳瀟經歷過的第一場大戰(zhàn),在寒山城他遇到過不同立場和陣營的修仙者們不死不休爭斗。那是一場使得數(shù)十個修仙世家被連根拔起的戰(zhàn)斗,極其的慘烈血腥。然而那慘烈和血腥,不及眼前大戰(zhàn)酷烈的十分之一。眼前的視野當中,到處是捉對廝殺的身影,有正道殺掉邪修,也有邪靈修殺掉原住民靈修。每一個剎那間都有人血濺當場,身首異處。陳瀟的耳邊是吵雜的聲音,各種法術發(fā)出的摩擦聲和斗法的人口中呼喊的打殺聲交織成一片,震耳欲聾。這樣的大場面,劉浪這個資深歷練者也是頭一回見,和陳瀟一塊被震撼住,呆立在一處。這時席云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們就和那幾位佛修道友待在這里,不要離開防御法罩的范圍。”陳瀟和劉浪因為戰(zhàn)力不足,被安排做后勤的活,說白了只用留守在后方。倆人很有自知之明,之前努力也不過是為了提升自保能力,并沒有硬是要上前跟人斗法的意氣。席云霆把陳瀟送到了地方,看著他跟幾個筑基期的佛修匯合,才轉身沖入了空中,尋找起槐蔭老祖。雖然陳瀟和劉浪來了之后并不怎么露面,這幾個佛修對陳瀟的印象卻很深刻。可不是誰都有資格被景慧、席云霆這等人物重視,能夠有結交的機會,他們自然態(tài)度很客氣。見陳瀟和劉浪都很關注外邊的戰(zhàn)況,就主動為他施展了一個開眼明目的法咒,讓他能夠看得更遠更廣。第266章怪物陳瀟是很關注戰(zhàn)況,只不過不是關心諸位正道,而是在全神貫注的搜尋席云霆的身影。有了佛修給加持的開眼明目法咒,陳瀟轉身跳到房頂上,遠遠的眺望。天空和地面到處都是戰(zhàn)團,雙方廝殺的難舍難分,騰挪輾轉之間移動速度太快,陳瀟尋找的很困難。偶然之間能夠瞥到一道熟悉身影,卻是稍縱就逝,眨眼就沒。看了半天,陳瀟也沒有看出個結果來,只得放棄的從屋頂跳下來。跟劉浪聊了一會兒的那位佛修見他下來,好心的對他說:“道友不必憂心,自古邪不壓正,這一場我們必然勝之?!?/br>陳瀟勉強扯了個笑:“但愿如此?!彼蓻]有這位佛修的樂觀,到目前為止,槐蔭老祖都還沒有出現(xiàn)。他們悠閑說話的狀態(tài)很快就被打破了。竹林邊的這片建筑群因為覆蓋著佛修們的防御法咒,成了距離戰(zhàn)場最近的一個安全區(qū)域,受傷很重脫離戰(zhàn)斗的道修自然會往這邊來。留在這里充當后勤的幾個人就要負責給這些人提供幫助,進行安置。幾個佛修都是擅長治愈法咒的筑基期,他們輪流施展法咒,醫(yī)治傷重的各位正道修仙者。陳瀟和劉浪兩個則負責把傷重不便移動的傷患帶到后方的房間里去,很快這片地方就陷入了一片忙亂。在輪到送一位筑基期靈修時,陳瀟突然感覺這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