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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術(shù)突飛猛進,要不然也不可能一次就成功晉升機關(guān)大師。厲牧野左閃右避,間或攻擊一二,倆人竟然也斗得旗鼓相當(dāng)。童諾諾是有目的的把厲牧野往死角里邊逼,等到厲牧野身后沒有了退路,他直接扔掉了手中的機關(guān),手腕一翻,從袖子里取出一個面盤上有著兩個正反不停方向旋轉(zhuǎn)的圓環(huán)裝置。童諾諾大喝一聲:“你再敢動一動,就叫你嘗嘗我這、我這——滅神針的厲害!”這個機關(guān)可以鎖定和跟蹤修仙者,只要扣動機關(guān),就必定會造成目標(biāo)或是死亡或是重傷。這是童諾諾修煉至今最為成功的機關(guān)武器,是他壓箱底的物品,原本沒有取名,這會兒為了壯聲勢,才臨時想了一個這么響亮的名字。厲牧野當(dāng)然能夠看得出來這名字是臨時想的,可他卻很忌憚的提起了心神。厲牧野有種天生的靈覺異于常人,這種靈覺讓他避過很多次死劫。這一次靈覺告訴他,眼前的東西已經(jīng)鎖定了他,只要一動就會有生命危險。生死關(guān)頭,厲牧野沒有驚慌,反而是站在原地不動,笑了起來。“你笑什么?”童諾諾惱火的問,“我是說真的,只要我這滅神針一出,你必死無疑?!?/br>厲牧野收起笑,神態(tài)變得認(rèn)真起來,他說:“小看你了,果然有說饒我的底氣?!?/br>童諾諾見大仇人服氣了,得意的抬了一下下巴,“知道就好?!毙此殖料履?,“不想沒命,就老實告訴我,我的朋友到底在哪?”厲牧野突然又笑了,他挺拔的身軀瀟灑的往后一仰,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半m然讓我刮目相看,可還沒到受制于人的地步。諾諾,你的警惕性還是太差啊?!?/br>童諾諾剛想說“誰讓你叫我諾諾”,然后就聽見上方傳來野獸喘息的聲音。抬頭一看,身后不知不覺站立這一只體格龐大的兇獸,正張著大嘴威脅的看著他。童諾諾渾身發(fā)麻,一動也不敢動。他知道這么近的距離,他就算弄死了厲牧野,也難逃被身后兇獸咬死的下場。功虧一簣的感覺讓他懊惱,童諾諾咬著嘴唇,不甘的看著厲牧野:“算你厲害,這次是我失敗了?!?/br>厲牧野歪了一下頭,危險的微笑:“現(xiàn)在,輪到我了。如果不想沒命,就照我說的做?!?/br>童諾諾倔強的瞪著他:“你可別太過分,大不了同歸于盡,誰也別想活!”厲牧野抱著胳膊,笑看著垂死掙扎的童諾諾,“你還想不想知道你朋友的下落?”童諾諾只好屈服了,不甘愿的收起指著厲牧野的機關(guān)。他們投宿的客店當(dāng)中,陳瀟正焦急不已。“都已經(jīng)快三天了,諾諾還沒有回來!是不是該去找他了?”景慧坐在一旁,冷靜的勸他:“你別老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沒有離家的孩子一樣,他是一個筑基期的修仙者,有能力有經(jīng)驗,你要相信他可以應(yīng)對遇到的一切。”席云霆也贊同的說:“他走之前不是留言讓你不用去找,有指向針在手,也不怕迷失回不來。黑市雖然有些危險,但是沒有人敢得罪一個機關(guān)大師。這么長時間沒有回來,他一定是有所發(fā)現(xiàn),被絆住了無法脫身,我們只要耐心等待。”倆人說的都有理,陳瀟總算沒那么擔(dān)心了。因為第一次遇見的時候,童諾諾的面相就顯得又生嫩又好騙,讓陳瀟總是忽視其實對方的年齡要比他大好多的事實。也是童諾諾路癡的屬性給他造成了太多的不靠譜的印象,才讓陳瀟下意識里邊覺得放他單獨行動就是犯罪。“阿麗寨的人什么時候到?”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陳瀟問道。景慧不假思索地說:“應(yīng)該快了。他們只能步行,從阿麗寨到煙霞崖的直線距離雖然不遠(yuǎn),可是他們只能繞山而行。阿麗寨這次出來的人當(dāng)中又有很多是第一次出門的煉體期,不能日夜兼程,我推算著再過兩三日就到。”陳瀟一嘆,說:“他們來了就有了足夠的人手,可以展開更多的搜尋?!?/br>幾人正說著話,席云霆神色一動,站了起來。陳瀟趕忙問:“怎么了?”席云霆低頭看他,“童諾諾回來了。”陳瀟立刻跑了出去,見童諾諾雖然有點狼狽,心力憔悴的模樣也挺慘,可渾身上下完好。他抓住童諾諾的胳膊,松口氣的說:“你平安回來就好?!?/br>童諾諾接連灌了好幾杯水,才喘著氣說:“我知道阿rou在哪里了!”第302章幽咽斷崖“在哪里?!”陳瀟顧不得再關(guān)心童諾諾的遭遇,一下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話上。童諾諾肯定的說:“就在一個叫做幽咽斷崖的地方?!?/br>“幽咽斷崖?”這個地方陳瀟是第一次聽,對比這些天記憶的附近地形,也沒有找到相關(guān)的地名。“你怎么打聽到的?”景慧疑惑的看著童諾諾,實在不敢相信只是出去一趟,他就找到了確切的地點。要知道,他們?nèi)齻€幾乎把煙霞崖翻了一個遍,上上下下差不多都問遍了。席云霆倒是相信童諾諾不會弄錯,他還記得童諾諾總是能夠探聽到他們注意不到的消息。童諾諾原本不想說,可面對同伴們求知的眼神,忍不住想要夸耀自己能干,他就把這些天的經(jīng)歷和盤托出。當(dāng)然,是刪減了部分不利于他光輝形象和最后服輸,遭受“屈辱”折磨的部分。“厲牧野竟然會這么痛快的把阿rou的所在告訴你,這其中真的沒有什么陷阱?”陳瀟覺得很蹊蹺。童諾諾坐到凳子上,撇著嘴說:“他當(dāng)然沒有那么好心,自然是有目的的。”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厲牧野并不是受制于他的逼迫,而是因為他的身邊站著的這些同伴。“他也在找人,跟他一塊來阿木爾天境的同伴也不見了。那人不見的莫名其妙,差不多是他們剛剛抵達(dá)的第一天就消失了?!蓖Z諾沒有賣關(guān)子,直接說出了關(guān)鍵,“我在黑市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他正是去那里聽取調(diào)查的進展。”席云霆敏銳的問:“他的同伴跟唐汝失蹤一樣,也跟幽咽斷崖有關(guān)?”童諾諾點了點頭,席云霆跟景慧對視了一眼,景慧沉吟的說:“跟我們當(dāng)初的判斷很符合,作案的是三個金丹以上的團伙,或者是元嬰期以上的個人。不然,這個金丹期的厲牧野不會以這種方式尋求合作?!?/br>童諾諾說:“這是一連串的失蹤事件,不只是阿rou和厲牧野的同伴兩個人。從厲牧野調(diào)查到的請款來看,至少有三十個人在最近一兩年里失蹤?!?/br>“并且,這些人都是剛剛抵達(dá)煙霞崖?;蛘呤仟毶硪粋€,或者干脆是外鄉(xiāng)人,就算是失蹤消失,他們的親友也不好找。這些人有一個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