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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云霆沉著的說:“只有加快速度,你們在這邊繼續(xù),我去尋陳子義。我們二人會把所有采集鹽土的人過一遍,有可疑的人,第一時間處理掉?!?/br>說完,他就用法術攝起那個眼線,越過鹽水湖,去找陳子義了。這個給閔居人做眼線的家伙有什么下場,陳瀟不用想都知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一點也不同情。嘆了一口氣,陳瀟埋頭繼續(xù)找,這次是運氣好,這個修士修為不高,又不懂得掩飾,才讓他發(fā)現(xiàn)。真要被眼線告了密,可想而知倒霉的就是他們了。危機感下,陳瀟和臻爐道人的動作加快了不少,一大片鹽土地,在少了一個人手的情況下,硬是半天時間就搜索完了。那邊童諾諾幾人也過來匯合,唐汝嚴肅的沖他搖了搖腦袋。看來這片鹽水湖的周圍沒有。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陳瀟不免還是有些失望。他不讓內(nèi)心的情緒表露在面上,反倒鼓勵同伴們,“排除了一個鹽水湖,碎星砂肯定就在剩下的兩個鹽水湖了?!?/br>臻爐道人比他更緊迫,催促幾人往下一個鹽水湖趕去。從一大早出發(fā),他們先是趕了三個多小時的路,又犁地一樣仔仔細細的找了四個多小時,陳瀟一直水米未進。他卻一言不發(fā),和同伴們又飛了兩個小時,趕到另外一個鹽水湖。這片鹽水湖比起之前那片大,岸邊的范圍也就更大。此時天色將近傍晚,大部分的修士們不是已經(jīng)回家,就是準備回家,人數(shù)并不多。所以,有個別逗留不肯走,往這邊張望的就格外的顯眼。陳子義直接過去,碰瓷般的找茬,吵了兩句直接把人打暈拖走??粗麗喊砸粯樱咽S嗾嬲甥}土的那些修士們給嚇得再不敢逗留,紛紛跑走了。唐汝皺起眉,她不是覺得陳子義行事霸道,而是怕他動靜太大,回去的那些修士宣揚出去,反倒把閔居人給招來。童諾諾在一旁好似很欣賞,滿不在乎地說:“放心,陳兄有分寸,咱們?nèi)プ隹赡茏屓丝闯銎凭`,他卻不一樣,本地人自由有套準則?!?/br>似乎是讓童諾諾給說對了,那些修士逃走之后,再沒有人來到附近。天色已經(jīng)徹底的黑了,席云霆把專心的陳瀟拉起來,陳瀟茫然的看他,席云霆嚴肅的說:“你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嗎?先別找了,吃些東西休息一會兒?!?/br>陳瀟有點著急,他掙了掙被抓的手腕,“沒事,我還能頂?shù)米 Zs緊找完了這個鹽湖,我們就去最后一個,趁著晚上沒有人打攪,盡快找到碎星砂?!?/br>“不行?!毕砌獏s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腕不松手,他抬手捏住陳瀟的下巴,輕輕的轉過來讓他看著自己。“瀟弟,看著我。你到底為什么這么著急?”陳瀟的急躁,席云霆是能夠感覺到的。大家都為跟閔居人搶時間而發(fā)急,席云霆一開始以為陳瀟也是如此,直到這會兒,才發(fā)覺陳瀟的急躁或許有更深的原因。席云霆難得的強硬,讓陳瀟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想要隱瞞,可看著席云霆皺著眉,擔憂的樣子,實在沒辦法說謊。他說:“好,我知道了,我不著急。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br>席云霆眉心蹙得更緊,“不要忽視我的問題?!?/br>陳瀟眼神不好意思的左撇右撇,席云霆頓了頓,伸手把他一摟,對臻爐道人丟下一句“我們?nèi)トゾ突亍?,就帶著陳瀟瞬息之間遠離了這片鹽土地。“說吧?!毕砌獓@口氣,“你到底在擔心什么?”陳瀟真不知道是該感動還是糾結,相處時間長了,席云霆對他太了解了,想瞞什么事都瞞不住。他把腦袋扎進席云霆的胸口,“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想對上閔居人,總覺得會出什么事。”席云霆手頓了一下,抬手揉著他的頭發(fā)說:“我答應你,不會冒險?!?/br>陳瀟心里暗自嘆息,他就是怕這樣。兩個劍修對戰(zhàn),戰(zhàn)前讓席云霆分心自顧,做出這種承諾,對他有害無益。他搖了搖頭,抬起臉認真的說:“你不用顧慮我,我也不要你不去冒險。我只求你全力以赴,抱著必勝的信念戰(zhàn)斗,為了你的劍和你的道?!?/br>席云霆捧住他的臉,輕輕的“嗯”了一聲,深深的吻他的嘴唇。陳瀟啟開齒關,主動迎上席云霆的舌尖,與他唇舌糾纏。似乎是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搜索完這片鹽湖之后,誰也沒有說要休息,而是連夜趕赴最后那片鹽湖。都明白這片鹽湖的可能性最大,讓人們有些心浮氣躁,隊列不知不覺的拉長,用機關跑得很快的童諾諾帶著臻爐道人第一個抵達。落后許多的陳子義和唐汝晚了一刻鐘才到,而負責殿后的陳瀟和席云霆則晚了半個小時。陳瀟和席云霆趕到時,陳子義正和童諾諾說什么,四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怎么了?”席云霆問。陳子義臉色陰沉,“應當是打草驚蛇了,童兄弟和道人來時遠遠看見有人遁走,童兄弟雖然立刻去追,卻失了對方的蹤跡?!?/br>“是巧合的可能性不大,應當是閔居人的眼線,修為只怕不低。”唐汝道。臻爐道人征詢的問席云霆,“我們怎么辦?”是要暫時避開,找時機再來,還是冒著危險,找到碎星砂?所有人都看著席云霆,等他決定。席云霆看了陳瀟一眼,“不回避,若是閔居人來了,就在此一戰(zhàn)!”他的聲音不大,卻特別震動人心,其他人都被他話語當中的自信激勵和鼓舞。“好!他們要是敢來,就讓敵人嘗嘗我新式武器的厲害!”童諾諾興奮的搓著手。這一次,他們沒有分散,而是聚成一群,沿著鹽水湖的沿岸搜索。這個鹽水湖沒有之前那個大,但是鹽土地的面積,卻是三片鹽水湖當中最大的。陳瀟看著蔓延到遠處白花花的地面,隱約的覺得前方的氣場有一點點的違和。“你看什么呢?”童諾諾問。陳瀟凝神看著那邊,“那邊的氣場有點奇怪,似乎有怨氣在消散?!?/br>“怨氣?”童諾諾想了想,道:“先過去看看。”兩個人和其他人說了一聲,沿著白花花的地面向前走,走了一會兒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傾斜向下的陡坡。這么陡峭,爬上爬下基本不可能,也只有修士仗著身手可以直接跳,換了普通人只能繞道。陳瀟和童諾諾兩個飛身而下,看著眼前的陡坡,童諾諾想了想,伸出手摸了一把。嘩啦啦的一陣響,大片大片的碎土塊掉落了下來。童諾諾一看,干脆拿出一個金屬桿杵了幾下。土石松動,一個巨大的洞露了出來,陳瀟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