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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柏濟(jì)光就上前,想要把張驥德拖走。張驥德想要反抗,柏濟(jì)光威脅道:“你想想清楚,還想不想要自己的命?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好好表現(xiàn),主人心情好,說不定會放你回羅辰,繼續(xù)做你的煉器師盟會會主?!?/br>張驥德這會兒根本不敢說手底下的人背叛了他,打算回頭推翻他這個會主。要是讓人知道他可能會失去會主的身份,會落到什么樣的結(jié)果,張驥德就不寒而栗。他氣短的喘了幾口氣,“我明白了?!彼潘?,被柏濟(jì)光拖死狗一樣拖走。張驥德清楚柏濟(jì)光要報當(dāng)初的仇,可是他毫無辦法,只能忍受。別的投降的人見沒有被遷怒,放松的同時也是心驚rou跳的。崇山仙宮說白了,整個就是一個針對道修的巨大陷阱,現(xiàn)在邪修達(dá)到的目的,打開了仙宮大門。那些還不知情的道修,若是不識時務(wù),投入了鴻福閣的門下,只怕只有死路一條。王重玳沒有趕盡殺絕,道修只要失去了反抗能力,就讓人帶下,囚困在一邊。場上人越來越少,散修和小門派全都覆沒,只剩下景慧、唐汝,帶著幾個大宗門的精銳弟子在苦苦支撐。景慧脾氣本來就略顯急躁,如今急紅了眼,就忍不住動用了平日里師父叮囑不讓用的禁招。他仰天大喝一聲,身形突然暴漲,如怒目金剛下凡,一腳落地,山體就是一陣搖晃。“師伯!”“師叔!”德元和同門們又驚又痛,這一招及其耗損氣血,也很折壽。“少來廢話,殺啊——”景慧的舉動極大的鼓舞了士氣,道修們精神一震,跟著景慧就是一陣猛攻,終于沖破了戰(zhàn)團(tuán),向著下山的道路跑去。景慧還猶自不甘心,他這一招用都用了,竟然沒能多殺幾個邪修,也太浪費。可看看身邊的晚輩們,到底責(zé)任心占據(jù)了上風(fēng),咽下了這股不甘。前方坍塌的山體阻擋住了去路,可這對修仙者們來說不算什么為難,他們紛紛施展各自的手段,越過了這處坍塌的落石。繞過這一段,又跑了一小段,終于看到了前方正戰(zhàn)斗著的四個人。“是師叔!”“是席師叔和陳掌門!”眾弟子驚喜的喊著。景慧的動靜太大,每一次落腳都讓山體震顫。陳瀟正跟王重瑯戰(zhàn)斗,沒敢分心看。王重珈叫了一聲:“六弟,回來!”王重瑯這才用出十分力,狠狠拼了一記,從陳瀟手下脫身。如今他身上可狼狽了,臉上青紫,身上紅腫都不算,衣服也破得一條一條。陳瀟落到席云霆的身邊,轉(zhuǎn)身看高大的景慧,嚇了一大跳。“你怎么變成這樣了?”這體格雖然及不上rou山巨人,卻也有三分之二的體格了。“暫時的!”景慧的聲音悶聲悶氣,他揮揮手,不懷好意的看著前邊的王氏姐弟,“你們是自己讓路,還是等佛爺動手?”王重珈讓他的狂妄自大給氣笑,抖抖手臂上的云袖,“你可以來試試?!?/br>真以為她的本命法器是擺設(shè),拿席云霆沒辦法,不代表對付不了景慧!景慧可受不得激,早看他倆不順眼,扭著巨大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的撞了下去。第431章邪尊傅無魔“找死!”王重珈怒叱一聲,飛身一躍,正面迎向景慧。她的修為跟席云霆比起來還要高,對付不了席云霆那是因為恰好被克制。云袖抖開,化成薄霧,把景慧團(tuán)團(tuán)圍繞。對于這樣的鬼魅伎倆,景慧屹然不懼,他禁招加身,正是前所未有強(qiáng)大的時刻。王重珈隱身在薄霧當(dāng)中,數(shù)次偷襲景慧,景慧壓根就不閃避,逮著王重珈出現(xiàn)的剎那跟她對拼。他本身防御就高,這會兒更加的皮糙rou厚,王重珈打在他身上,很難造成什么嚴(yán)重的傷害不說,還要被景慧狠狠的反擊回去。纏斗了約么有一刻鐘,王重珈心里就開始叫苦。怎么今天遇到的都是克星,一個席云霆打不到,一個景慧打不動,簡直心累!恨恨的收起云袖,她再一次后退。景慧卻還意猶未盡,“怎么不打了?”王重珈輸人不輸陣,冷笑一聲:“這會不得閑,改日再收拾你!”往上沖,有席云霆阻攔過不去,而他們又抵擋不住,倒不如以退為進(jìn)。打定主意,王重珈招呼王重瑯一聲,倆人順著山道撤退了。“跑得倒是挺快。”景慧惋惜道,禁招的時限到了,他的身軀緩緩變回原來大小。片刻后,景慧臉色面如金紙,萎靡的緩緩跌坐下來。德元見機(jī)不妙,趕緊過去攙扶住景慧。“景兄!”陳瀟擔(dān)心的湊過去,德元苦著臉,剛想說什么,被景慧給打斷了:“我沒事,只不過是一時脫力,暫時不能再戰(zhàn)了?!?/br>都已經(jīng)這樣了,告訴陳瀟他們不過是讓他們更擔(dān)心,還屁用沒有,還不如什么都不說。明白他的意思,德元只好閉嘴,內(nèi)心嘆息。陳瀟不明內(nèi)情,卻能看得出景慧這時是真虛弱。他叮囑德元:“好好照顧你師伯?!?/br>德元點點頭,又叫來一個弟子,護(hù)著景慧一塊下山。當(dāng)他們走到山半腰的迎客殿,才知道為什么王氏姐弟兩個那么干脆的讓開了道路。原本躲避在迎客殿當(dāng)中的道修們此時都被趕了出來,眾多邪修圍攏著他們,以他們?yōu)槿速|(zhì)。厲牧野和童諾諾正混在這群人當(dāng)中。厲牧野原本是有機(jī)會脫身的,可童諾諾這會兒失去了小尋這個導(dǎo)航,厲牧野真沒有那個自信,能保證童諾諾跟得上他,不中途走丟。這會兒見了席云霆他們下來,厲牧野暗自松了一口氣,他悄悄緊握住童諾諾的手。童諾諾回握他,表示明白他的意思。景慧虛弱得走路都需要人扶著,這會兒連發(fā)火也有氣無力,“你們這些邪修當(dāng)真是卑鄙無恥……”王重珈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為恥,反倒說:“你們也可以不管,看天下人怎么說,是斥責(zé)我們無恥,還是罵你們無義?”景慧氣的胸口起伏,德元趕忙勸了兩句,眾弟子們對邪修皆是橫眉冷眼。不用想也知道,最后被唾罵的肯定是他們。邪修就是拿捏住這一點,才有恃無恐,不怕道修們不屈服。王重瑯這會兒得意起來,心里的痛快勁就別提了,指著陳瀟道:“只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既往不咎?!?/br>得意忘形說得就是這種人,席云霆怎么能容忍有人在他的眼前侮辱陳瀟,眼眸深處幽暗的光芒涌現(xiàn),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人已經(jīng)沖到了邪修的跟前。王重瑯驚慌,“你不怕……”他們對人質(zhì)動手?話都沒說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