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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對此知道的最為清楚,他既然說你是仙人之后,你身上必定流淌著的是仙人的血,不會是邪修的?!?/br>作者有話要說: 圓一下前邊埋下的伏筆,免得漏了或者忘記了。我想很多人已經(jīng)不記得這個施云了,他就被提到過一次。重玄大副本時,太玄提到過他,當(dāng)時說他不在羅辰,有人在邪域附近目擊到他的身影,那時,施云正受了張驥德所托前往光霽打探崇山仙宮的狀況。第437章診斷到了飛巖城,景慧與席云霆、陳瀟他們道別。這一次他氣血耗損極大,還折損了壽元,回去后他師門必定會押著他閉關(guān)潛修,好補回這次的消耗。景慧捶了捶席云霆的肩膀,對陳瀟揮揮手,又跟童諾諾和臉色蒼白的唐汝點點頭,也不讓德元他們攙扶,慢慢吞吞、有點不穩(wěn)的自己走了。柳韶光一直站在一旁,他是特意陪小師弟來與金禪宗的眾位弟子告別來的。經(jīng)過這一次齊心協(xié)力,重玄派與金禪宗再一次加深了情誼,感情更加的深厚了。景慧在金禪宗,本來就是堪比席云霆的人物,鍍上這次和渡劫期邪尊交過手的金邊,金禪宗再沒有比他資歷更高的二代弟子,只怕將來金禪宗宗主的地位越不過他,落到別的人身上去。小師弟與他交好,柳韶光樂見其成。得道多助,背景深厚的朋友越多,對小師弟越有助力。交織的人脈越廣,越強大,在修仙界的影響力也就越大。“你真的不用人送你嗎?”陳瀟看著童諾諾,擔(dān)心的道。童諾諾說:“不用,我去知世堂找個人送我?!彼戳搜垡粋?cè)等待出發(fā)的重玄派弟子們,“這次大家都累得很了,要休整好長一段時間,我就趁此機會,去找我那位精通傀儡機關(guān)的師伯,好好深造?!比羰悄苡羞@位師伯的幫助,相信不用不了幾年,他就能把二代小尋給造出來。至于去深造的事會不會讓雀齋散人生他的氣,童諾諾已經(jīng)顧不得了。陳瀟嘆氣,道:“有事就使人給我傳話,阿rou的事你就不用記掛了,我會照顧她的?!?/br>依依話別后,陳瀟輕扶著席云霆上了飛輦。飛輦是柳韶光專門從九昆山帶過來的,因為太燒靈珠,又不如法器靈便,飛輦一般只在大仙門中有客人的時候做迎客的工具。這次全是因要盡快接席云霆回山門,執(zhí)掌財權(quán)的柳韶光才肯拿靈珠出來直接燒。飛輦很大,承載得下所有人,等人都安頓好了,飛輦直升上天,略一加速向著九昆山飛去。這速度跟庇護法器相比慢不少,可卻比庇護法器舒服多了。至少席云霆可以躺著,陳瀟輕擁著他,讓愛人靠在自己的胸口。起初席云霆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周遭的人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也就慢慢的放松了下來。柳韶光一路不吝惜的往法陣里邊塞靈珠,飛輦用了四天的時間就從飛巖城飛回了九昆山。過山門也不停,直入第五重少昆山,席云霆的洞府大門前,才緩下速度落了下來。柳韶光讓眾弟子們散去,休整三日,后到掌事院報道,詳細評估此次的歷練,頒出各自的功勛。席云霆是不用去的,太晟身為掌院,為他代勞了。邁過洞府大門,一行人往里走,黃可染還是第一次來,難免新鮮的四處看。陳瀟卻是感受到了洞府內(nèi)莫名的孤寂和冷清,不過他覺得這挺正常,尋常人出門在外一段時間,家里沒人也會落一室的塵土,孤零零的沒了人氣。“可染,你住這邊的院子,挨著主院近一些?!标悶t指了一個院子給他。這院子是幾個小院里邊挨著主院最近的一座,當(dāng)初沈雁行和劉浪都想著要給陳瀟和席云霆留出私人空間,選得都是離得遠一些的。黃可染看了看那小院,體貼道:“師父,還不忙安頓。這洞府這么久沒人在,肯定要先打掃一番,我先幫著師父把主院收拾出來?!?/br>陳瀟笑看了他一眼,說:“師父知道你孝順,不過收拾用不到你,一會兒肯定會有人來打掃。”柳韶光也道:“是啊,可染,這洞府中本就配著侍候的人,不過是因為主人不在,才暫時把人調(diào)離了?!?/br>柳韶光說著,看了一眼席云霆。什么因為主人不在暫時調(diào)走,根本就是小師弟心若死灰,嫌棄留著人礙眼,才把人給趕走了。量他這會兒也不敢反駁自己,柳韶光當(dāng)然是想怎么說就怎么說。見小師弟老實的在一旁不吭聲,柳韶光暗藏得意的哼了聲,不趁著這種時候可勁欺負,下次有這機會不知道什么年月了。陳瀟信以為真,點了點頭,說:“還是原來那些人嗎?”柳韶光頓了一下道:“雖然身為侍從,可他們的職務(wù)也是有升有落的,修為長進了自然就掉到更得用的崗位去了?!?/br>當(dāng)初陳瀟在的時候的那批人,早就分派到不同的地方,找回來太麻煩,還不如找個理由調(diào)來一批新的。“哦?!标悶t果真沒有在意,以為只是正常的人事流動。柳韶光說的人很快就到了,動作麻利的把主院打掃干凈。陳瀟指了一個干活利索、舉止沉穩(wěn)的統(tǒng)領(lǐng)這些人,就把這事拋在了腦后。幫著陳瀟安置著席云霆躺下了,黃可染才拎著自己的東西,去了安排給他的院子。還沒有歇口氣,太宿、陶邑還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性就快步的走了進來。那男人穿著天青色的道袍,他梳著發(fā)髻,發(fā)黑如墨,額頭寬大,雙眼晶亮,嘴唇微抿,顯得有些嚴肅。男人方正的下巴中間有一道淺淺的凹線,這道淺溝淡化了他給人的肅穆感,使得他更顯得有魅力。“師父,您來了。”正閉著眼的席云霆聽到一串輕盈的腳步聲,睜開了眼。太宿加快腳步,彎腰按住他的肩膀,“別起來,躺著?!?/br>他又看向陳瀟,露出欣慰的表情,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回來就好。”陳瀟向太宿一笑,期待的看向那位陌生人:“太宿師父,這位是?”太宿介紹道:“這位是孟思,尊號火青道人,精通治傷,同時又是一位制丹大師。”“見過前輩。”知道這位是來給大哥看傷的,陳瀟立刻問候。孟思嚴肅的表情微松,頷首為禮,道:“先讓我看看貴高足的傷情如何。”太宿道:“道友太客氣了,叫他云霆便是了。”孟思是一個懶得跟人來回客套的性子,也不多言,直接坐到床邊,探身把手覆蓋在席云霆的小腹上方。房間內(nèi)安靜的落針可聞,陳瀟小心翼翼的呼吸,就怕打攪到這位大師。孟思先是聽了太宿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