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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主也就心情好了。今年錯過了時節(jié),巖茶也做不成了。這新靈茶三公子回去的時候,順帶給東主他們帶回去喝吧。”黃可染道:“不忙,我這次來是有事要辦。師父交代的事情沒有辦好之前,我不回去?!?/br>白秋山問:“東翁交代了何事?”黃可染道:“三樓東煜派的店面怎么沒有了?師父讓我過來尋人,卻沒有找到,難道是換了招牌?”白秋山一直在笑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尷尬又慚愧,他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了。哎——也是我沒盡到責(zé)任,照顧好他們。”黃可染又驚訝又疑惑,“發(fā)生了什么事?”白秋山嘆道:“在杜榮的建議下,敬玄齋的店鋪撤掉了?!?/br>黃可染皺眉道:“因為什么?”白秋山欲言又止,黃可染心中著急,道:“白叔,有什么不能說的?”白秋山尷尬的笑了下,道:“你和東翁兩個人行蹤不明,東主又總是在閉關(guān)修煉,不然就外出到遠處的天境尋找,常年不出現(xiàn)在人前,飛巖城當中就流傳出了很不好的消息,說是東主他……有隕落之象。”黃可染覺得很荒唐,他一捶桌面:“簡直胡言亂語!我見師丈時,他別提多好了!”白秋山邊嘆氣邊搖頭:“那個時候你是沒見到,東主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變了,給人的感覺又冰冷又危險。飛巖城中曾有大世家家主去重玄派拜訪,恰好遇到他,很為他那時的狀態(tài)心驚。事后他曾與人言,如果東主的狀態(tài)不能改善,恐會走火入魔?!?/br>黃可染抽了一口氣,不敢置信道:“情況有那么嚴重?可我跟師父與師丈在光霽重逢的時候——”話到嘴邊,卻戛然而止。黃可染猛然想起在森林當中的那一幕,反射性維護師丈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白秋山聽話聽音,沒在意他古怪的神情,只意味深長的說:“東主是心中郁結(jié),是心病自然是要心藥來醫(yī)。他見到東翁,道侶重逢,陰霾散去,自然心情就好了??伤澳菐资甑臓顟B(tài),確確實實的造成了影響,引發(fā)了一些誤會,導(dǎo)致某些人心思浮動。”黃可染表情一動,有些明白了。見他會意,白秋山的話就不是那么難以出口:“那時,某些人以為東主將來會因為喪偶而一蹶不振,甚至因情殤而亡。就開始暗中施展一些見不得的手段?!?/br>白秋山?jīng)]跟黃可染說,因為背靠席云霆和他身后的重玄派,很多眼紅敬玄齋巨額收益的大勢力大家族才老實的按兵不動。這一苗頭不對,立刻就有人對敬玄齋和東煜派下手。對敬軒齋是為財,對東煜派則是因為學(xué)風(fēng)水這能使得沒有靈根的人修仙的神奇功法!白秋山那時被各種頻出的手段弄得焦頭爛額,沈雁行和劉浪也幾次遭遇了危險。偏偏那個時候席云霆正在閉關(guān),白秋山不敢為這件事驚擾他,免得真釀出什么仇者快親者痛的禍事。他硬生生的憑借自己的能力,把這些人小手段給打壓了下去,后來又高調(diào)的派遣人手代席云霆給太宿送靈香靈茶,才震懾住那些宵小。他搞定了給敬玄齋搗亂的幾只幕后黑手,這才能騰出手幫助沈雁行和劉浪他們。跟外人想得很類似,沈雁行、劉浪和杜榮也認為隨著陳瀟的兇多吉少,他們在重玄派那邊已經(jīng)減小了影響力。這事剛發(fā)生的時候,或許還有人念著陳瀟的情分照應(yīng)東煜派,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情分也在慢慢的變淡。兩派姻親的關(guān)系,也會隨著當事人的消失而不復(fù)存在,本來親厚緊密的聯(lián)系也轉(zhuǎn)換成客氣疏離。沈雁行和劉浪更是認為,他們不應(yīng)該為這種事去打攪正沉浸在悲痛當中的席云霆。在兩方人報喜不報憂的心態(tài)下,席云霆一直被蒙在鼓里,壓根不知道發(fā)生過這種事情。他也確實沒有心力去理會瀟弟留下的門派和徒弟,他只知道東煜派一直好好的。并且,這件飛巖城各大勢力和世家聯(lián)手欺負席云霆附庸產(chǎn)業(yè)和道侶弟子的事,一直被限制在小范圍內(nèi),并沒有大肆傳播,也就更不可能從別的渠道傳到柳韶光他們的耳朵里。羅辰當中仍舊流傳著陳瀟和風(fēng)水的事跡跟名氣,東煜派的活躍程度卻大幅度的降低,甚至一度銷聲匿跡。沒有了陳瀟,東煜派在飛巖城中變得處處掣肘,舉步維艱。對風(fēng)水心懷叵測的大勢力和大世家礙著白秋山再沒有殺人搶奪,卻想方設(shè)法的施壓,塞自家子弟進東煜派做弟子,妄圖用拜師學(xué)藝這種暗度陳倉的辦法來把功法搞到手。沈雁行、劉浪疲于應(yīng)付,不堪sao擾。終于在杜榮的建議下,關(guān)掉了敬玄齋的店鋪,退回到太椹瀛仙島。瀛仙島一直被他們經(jīng)營得鐵板一塊,在那里更是劉浪的主場。師兄弟二人和杜榮總算能緩口氣,應(yīng)對復(fù)雜的狀況。作者有話要說: 人不出現(xiàn)都會導(dǎo)致威懾力降低。更別提“死”了配偶,一臉“走火入魔”相的靠山貌似存活不了多少年,就更讓人不在乎了。第441章晴天霹靂聽聞有人以勢壓人,逼迫兩位師兄收徒,妄圖用這種方式從師門學(xué)走風(fēng)水術(shù),黃可染很憤怒,差點拍桌而起。可他馬上想起來,他自己貌似也是憑借著花柏穗的關(guān)系,才能拜入到師父的座下。他奶奶是渡劫期大能,沒有誰敢拒絕她的要求,他自己何嘗不是也是以勢壓人才拜入門中?他又有何種立場,去譴責(zé)那些心懷叵測之人?黃可染尷尬的坐在那里,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原本一直期盼的心,也變得惴惴。兩位師兄見了他會怎么想啊!看他變了臉色,白秋山問他怎么了,黃可染苦笑著和盤托出。白秋山大笑著,說:“你與那些人又怎么會相同,放心吧,你兩位師兄絕不會遷怒你!”不提黃可染是在這件事前就被陳瀟親手收為徒弟的,只說黃可染拜師與沈雁行、劉浪他們被逼迫收徒,兩件事的性質(zhì)完全不同。當初陳瀟立刻答應(yīng)下來,未免有看花柏穗情面的緣由,東煜派本身需要這樣的人脈關(guān)系。另外一個原因,則是他們是真心拜師學(xué)藝,今后傳承的是東煜派的門楣。那些狼子野心,沒進門就想著吃里扒外,卷走門中功法傳承的險惡之輩,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黃可染想通了之后,才放松下來。他站起身,感激的沖白秋山拱拱手,道:“多謝白叔的開解,不然我可就鉆牛角尖了。既然兩位師兄不在這里,那我就告辭了?!?/br>白秋山極力挽留,想要好好款待他,被黃可染婉言謝絕了,因為師父交代的事,他想要快點辦好,辦完師父的事,他還想要去見見奶奶。白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