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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這次就向他討教討教!看看到底是他的震幡兒厲害,還是老道的七玄琴厲害!”陳瀟和席云霆分析了形勢和應對,想到過太椹修仙界不會坐視不管,卻沒能料到白靄被激起了怒火。邪修喪盡天良沒人性也就罷了,須梧的人也沒比他們好哪里去!同為正道,白靄前去須梧向那里的渡劫期大能求助的時,須梧大天境的修仙者,全都以籌謀救人和復仇為名拒絕伸出援手。好吧,雙方不是一個大天境,對方袖手旁觀,白靄也不能說什么。哪料到他們不僅沒在太椹天境陷入生死危難的時候幫忙,反而在事態(tài)將近轉(zhuǎn)圜的時候,來搞致命性的破壞。這讓他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憤怒?白靄在太宿接到飛訊,得知事情的時候,心肺都要氣炸了!席云霆和陳瀟面面相覷,席云霆道:“白師伯,還請稍安勿躁!晚輩知道您生氣,如您這個時候真和須梧同道爭斗起來,邪修趁虛而入,造成的危害只會更大!”白靄正被怒火灼燒著大腦,理智幾乎全被氣飛。勸他息怒,他還聽不進去??梢徽f是會對太椹的風水大陣布局造成危害,白靄立時就冷靜下來。壓抑著沸騰的怒火,他道:“那該如何行事?”陳瀟道:“晚輩們覺得,要是始終拒絕謝復耘,邪修應又會造謠,說云霆怕不是心虛膽怯。所以,避戰(zhàn)不是上策。只不過,就算答應謝復耘,也不能是在現(xiàn)在,要盡量拖延到風水大陣完成之后?!?/br>白靄并不知道席云霆的隱情,只以為陳瀟是擔心席云霆的事會讓他分心。他非常認真的說:“賢侄,太椹受你恩惠太重,就讓老道為你們分憂解難吧?!彼种棺∠胍_口的陳瀟,“我說這話并不是在氣頭上,不能讓賢侄在這種時候,還要因為這等無關人等的無關謠言侵擾。你們就安心,陳賢侄養(yǎng)好精力,全力備戰(zhàn)馬上就要開始的風水布局上?!?/br>白靄說得這么鄭重其事,陳瀟和席云霆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陳瀟苦笑道:“前輩,晚輩說實話吧,只要風水大陣完成,云霆的心劍應該也會大成。什么長陽宮、謝復耘,在我們面前都不足為懼!”這話,陳瀟說得很傲氣。災厄之力凝聚而成的心劍,是遠超世間一切法劍的武器,除了與之相反的福瑞力量,沒什么是它不能摧毀的。法寶、仙器這樣的字眼都不能說明它的潛力和強大,它甚至還會隨著席云霆的成長而變得越來越強,妥妥地神器胚子。不說到時候心劍大成的席云霆,就是陳瀟自己,吸納了大陣反饋氣運,謝復耘也只有被碾壓的份!好不容易勸走了白靄,太宿又坐了一會兒,見陳瀟和席云霆的情緒很穩(wěn)定,就走了。走得時候,他還把柳韶光給帶走了,嚴禁他這個時候干擾他們。柳韶光頗覺無奈,他本來還想關心一下小師弟的心劍練得怎么樣了。白靄說是要為他們分憂,還真就沒讓任何煩心的事情發(fā)生,很是讓陳瀟和席云霆安安生生的過了一段時間。別的人白靄好擋著,陳瀟的親友就沒法不讓見了。看到風塵仆仆的童諾諾,陳瀟很是驚喜。“諾諾,你怎么會來?”陳瀟走過去,擁抱了一下好友表達喜悅。這讓童諾諾驚悚的退了一步,左看右看沒發(fā)現(xiàn)席云霆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氣。他埋怨的對陳瀟說:“我是這么不仗義的人嗎?知道了這么大的事,我能不來嘛!太椹布置風水大陣的事我也聽說了,我?guī)筒簧厦Γ滥阕约耗苄?,就沒來。聽了外邊那些亂糟糟的傳言,還有須梧天境的人前來找麻煩,我哪里還能坐得??!”陳瀟感動的說:“你應當也知道,有重玄派和島主府的人相幫,我們能應付得了?!?/br>童諾諾白了他一眼,說:“阿rou這會兒沒在,肯定是在閉關休養(yǎng)。等將來她知道了我這個關鍵時候沒前來幫你,肯定要罵我!”陳瀟笑了,這確實像是唐汝會做的事。他道:“你的傀儡人修的怎么樣?”童諾諾抑制不住的露出燦爛的笑容,“差不多快完成啦!并且,第二版的小尋比原來的戰(zhàn)斗力更強,還多了很多自主協(xié)助功能!”說著,他忍不住把小尋拿出來給好友看。名字雖然還是一樣,可二版的小尋比起初代更像是真人,四肢更加的靈活,皮膚柔韌而富有彈性,就連表情也不再那么死板,微妙的有了一種生動的感覺。陳瀟吃驚的看看小尋,又看了看童諾諾:“諾諾,這太了不起了!要不是提前知道這是傀儡人,完全看不出來小尋不是真人!”童諾諾尷尬一笑,手指撓了下臉頰,一言難盡的說:“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為了盡快完成二版的小尋,我不得不向我那位師伯求助?!?/br>陳瀟驚訝的說:“雀齋前輩不是不樂意你跟那位師伯學習嗎?”童諾諾大嘆一口氣:“所以你就應該能想得到,我最近幾年過得是什么樣的煎熬日子?!?/br>童諾諾因為制造傀儡人而荒廢本業(yè)的修行,已經(jīng)夠讓雀齋散人生氣了,差點因此而跟那位精通傀儡機關的好友反目。這一回童諾諾是做好惹怒雀齋散人,被逐出師門的心理準備,可當雀齋散人問清楚了光霽發(fā)生的事,得知他想要盡快造出二代小尋,好去把厲牧野救出來,沉默了許久的雀齋散人卻同意了。這讓童諾諾大為感動的同時,也涌現(xiàn)出對師父的深深愧疚,所以,對于雀齋散人要跟他一塊去的要求,也毫不猶豫的答應。結果真到了那邊,童諾諾悔不當初。他師父本來就是一個率性的人,又有些喜怒無常,不好琢磨的小脾氣。三個人同一個洞府里邊待著,雀齋散人和他那位好友整日互虐互懟,童諾諾被夾在中間兩頭受氣,日子過得水深火熱。看他一臉的不堪回首,陳瀟都能想象的出來,童諾諾是怎么一邊忍受摧殘,一邊進行工作的。童諾諾說:“我離開之前,已經(jīng)理清楚了接下來要繼續(xù)改進什么,差不多再有兩三年的時間就可以完工。這次出來,也有順便收集一些材料的因素。我?guī)煵o我提供了他的儲備,可還是有幾種沒有。”陳瀟點點頭,說:“正好,煉器師盟會的新人會主趙子錚是我們的熟人,他最近正在劍齋,我?guī)闳ヒ娝梢韵蛩徺I。”童諾諾又驚又喜,道:“這合適嗎?要知道我們機關師歷來和煉器師不對眼,他肯向我供應?”陳瀟淡淡一笑,道:“最近正是煉器師盟會夾著尾巴做人的時期,他肯定會答應?!?/br>事實也果然如同陳瀟所預料的,趙子錚見了童諾諾不僅沒有排斥,反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