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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建筑。“只看這座城堡,就能知道他的主人有多么的高傲?!本盎鄄豢斓恼f,“不管是誰,來這里的第一眼,都要仰望它。”周圍的人來去都很匆匆,仿佛身后有人在用鞭子抽打,一個也不敢停歇。這里是羅辰大天境最大的馴獸交易中心,每日往來數(shù)不清的修仙者。他們或者是來這里售賣,或者是來這里進貨的中間商,更多的則是前來購買的顧客。景慧低聲道:“我們怎么找他們?”陳瀟沖他搖了一下頭,說:“我們不會直接跟他們碰面,他們要晚一些時候來,給我們留出足夠的準備時間?!?/br>景慧不解的道:“還用準備,直接沖上門去找修齊昇打不久行了?他一個渡劫期,你們是兩個!”陳瀟哭笑不得的瞪他一眼,“真要這么簡單,厲牧野就不會找我們幫忙了。你以為諾諾花費了兩百年制造的終極小尋,會對付一個飛升無望的老家伙?”景慧咋舌:“你怎么知道他飛升無望?”陳瀟不屑的道:“修齊昇一招敗給了傅無魔,逃跑的時候跟個喪家之犬一樣。這給他造成了巨大的心魔,連心性都受到了影響,越發(fā)的暴躁。不然不至于不管不顧,連點臉面都不要了?!?/br>席云霆也說:“他多行不義,自己未必就不清楚會造成多少因果,引發(fā)的劫雷又會有多么的厲害。以前他還一心把積攢的財富都放在搜集材料打造渡劫物品上,最近這一百年來,卻全都用奢靡的享受。他的道心,亂了?!?/br>第483章沒有人性修齊昇不再把精力都專注在修行上,對鎏馭宗的把控就更嚴格了。尤其是遲遲抓不到厲牧野,如鯁在喉下,他對籬菽族的人看慣得更加周密。之所以要分兩路過來,就是要先探聽籬菽族的位置。景慧明白了,他道:“這是預(yù)防著知道厲牧野來了,修齊昇會魚死網(wǎng)破?!?/br>也許修齊昇并不認為厲牧野能對自己造成多么大的威脅,可他寧愿把所有籬菽族的人殺光,也不會允許他們被就走。誰也不敢保證修齊昇不會這么做,他已經(jīng)不止造成了一樁滅門血案。于是三個人偽裝成要購買馴獸的人,進入到了鎏馭宗的巨大城堡中。景慧以金禪宗的名義,他的外貌和衣著一看就知道是個佛修,再加上財大氣粗的表現(xiàn),很快就被引到城堡的深處,一個金碧輝煌的待客室里。席云霆用神識觀察了一番,落座后,景慧跟鎏馭宗的管事談話,他就對著陳瀟傳音。“這城堡的防御等級之牢固,比之九昆山要更加的沒有破綻。無論是從外部,還是從內(nèi)部,只要觸動一處,整個城堡就會連鎖啟動防御法陣?!?/br>陳瀟嘴角抽了一下,“九昆山畢竟那么大,這鎏馭宗占地僅一個城堡,只要守好了這座城堡,就萬無一失。修齊昇那么有錢,只用靈石堆也能堆出來?!?/br>席云霆的表情有些凝重,“城堡之中有數(shù)個地方以我的神識也無法看透,不知是何法陣?!?/br>陳瀟眼中閃過一道驚異,以渡劫期的神識都看不穿,這城堡還真是不簡單!陳瀟向他傳音:“都在哪些位置?”“上方有三個,中間有一處,下邊有一個?!?/br>“籬菽族會不會被關(guān)在這其中?”陳瀟問。“這會兒沒有威脅,修齊昇不一定會舍得用這樣的地方藏匿?!?/br>陳瀟覺得席云霆分析很有道理,他皺了皺眉,這里這么大,又遍布著禁制法陣,更有幾處讓渡劫期大能都看不透的地方,他們該怎么去找籬菽族?他不是童諾諾,沒有他的好運,更沒有他神奇的探聽情報的能力。陳瀟正在思索,突然感到席云霆的神識碰了他一下。抬起眼,原來景慧和那管事已經(jīng)談妥了,倆人站了起來,要離開這里的樣子。他沒有注意聽,不知道要去哪里。跟著前邊的人向上走,來到城堡中部的位置,這里的空間被挑得很高,竟然是一個個的獸棚。景慧瞥了倆人一下,席云霆微微的搖頭,他微不可見的皺眉。他可沒真打算買馴獸??!應(yīng)付不下去了。景慧思索著怎么能拖延更長的時間,他決定找茬。“這里的馴獸看起來雖然身體強壯,可一個個呆呆木木。你別不是用你們自己養(yǎng)的來冒充野生馴化吧?”景慧懷疑的道,“這樣的我可不要!”那管事連忙解釋,說絕不可能,他以鎏馭宗的信譽保證,這些馴獸絕對都是野生。景慧撇嘴,“你們鎏馭宗的名聲,最近這些年來不怎么好聽啊?!?/br>這話說的就有些難聽了,那管事眼見就臉紅脖子粗了,他想要厲聲怒斥??删盎凼且晃环稚衿谛尴烧撸逓楦哌^他太多。他敢怒不敢言,可又忍不下這口氣,就皮笑rou不笑地道:“要是仙師不信,不如請我家宗主親自來給您保證,怎么樣?”景慧當然不可能真跟他去見修齊昇,他不耐煩的擺手,道:“算了!這些我看不上,有沒有剛抓回來,還沒有經(jīng)受過馴化的?”他們宗主在金禪宗面前可以逞威風(fēng),他卻不行。管事深吸一口氣,僵硬的道:“那請幾位跟我來吧?!?/br>這一回,他繼續(xù)帶著三人往頂端走去。城堡上方的露臺很多,每一個露臺單獨關(guān)押著一個抓捕的靈獸。這些靈獸野性難馴,每一個都很桀驁,露臺上一對一的站著馴獸師。陳瀟忽然靈機一動,對席云霆說:“我們找一個籬菽族的馭獸師?!彼麄儗Τ潜さ那闆r終歸不能和內(nèi)部的人員相比。席云霆沒有說話,只輕輕的點了點頭。趁著景慧拖住那管事,陳瀟和席云霆在露臺之間逛。這邊的馴獸師全部都是鎏馭宗的人,沒有一個是籬菽族人。這讓陳瀟有點失望,難道籬菽族的馭獸師并不負責馴獸?就在這時,樓梯口出現(xiàn)了一個瘦小的身影。骨瘦伶仃的排骨身材,微微卷曲的凌亂長發(fā),露在外邊的帶著尖尖的耳朵。這是一個籬菽族少年,吃力的提著一個大木桶。木桶里是靈獸的食物,不等他走到跟前,就有一個馴獸師大聲的責罵,嫌他的動作太慢。籬菽族少年唯唯諾諾的道歉,那馴獸師還不滿意,等他把木桶放下,一個大嘴巴抽上去。少年人整個被扇得飛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兩圈,痛苦的呻吟。馴獸師走過去踹了他兩腳,陳瀟看不過去,閃身過去把馴獸師的手給抓住。“持強凌弱,好光榮嗎?”陳瀟語氣嚴厲,目光銳利的盯著馴獸師。馴獸師掙了掙手腕,沒有掙脫,帶著小心和討好道:“仙師,不必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