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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裳停頓時,見竇懷啟沒有動作,便又道。“你怎么不問我,為何出現(xiàn)在賭坊,還做男子裝扮?!?/br> “你這樣做,自是有你的道理,我只希望待我離開后,將你的鋒芒藏著,有什么事,讓他人去做便好?!?/br> 竇懷啟從未想過詢問這事,既然姜裳能在知道自己身份后,仍然信任自己,他又為何一定要去知曉這個秘密,知道或者不知道,并不會影響到他對姜裳的情意。 姜裳瞧著那隱約的身影,真好,他二人不用多說,便能意會。 “你這根金簪是送給我的?” “嗯?!?/br> “呵,定情之物?” 竇懷啟安靜了幾秒,“當(dāng)然,也是聘禮?!?/br> “一根金簪就要我將自己許給你?”這是打趣的話。 “不,他日定會三書六禮將你迎門,但這物件是娘親生前替我備下的一物,說是特地留給我未來的夫人,這東西與那些俗物不一樣?!?/br> 這夜深,姜裳瞧不見金簪的模樣,只摸索著將金簪收到枕邊?!凹热蝗绱?,這東西便是我的了,你可以離開了,夜已深,我也困了?!?/br> 竇懷啟轉(zhuǎn)身離開時,似想起件事來,他轉(zhuǎn)過頭對著姜裳說道。 “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忘了說,我很喜歡你,雖曾蒙遭不幸,但有幸能遇見你,與你一同成長,已是三生幸運(yùn),只是現(xiàn)下血海深仇未報,待我功成,定會回來尋你。” 姜裳也不扭捏,笑了聲,“那自然好的,但是就算你功成,我要吃城東的醬蹄子,你也得去給我買?!?/br> “呵,那是自然的。” 竇懷啟順著東窗溜了出去,屋內(nèi)一下子安靜下來,姜裳本意是要睡了,可身側(cè)的這金簪仍躺著,她又擔(dān)心會將它壓著,想了想還是起身將金簪放回了妝奩中。 回床時,又將東窗拉過鎖住,屋外似乎下起了春雨,細(xì)細(xì)綿綿。 不知雨停時,又是何等景象。 作者有話要說: 狄李:???????? 哈哈哈哈晚安哦~更新么么噠~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那日之后,一連幾日,竇懷啟都沒有再出現(xiàn),姜裳懶懶的躺在木榻上,手爐在她右手邊安靜的釋放著溫暖。 她臉色冷淡,緊抿著唇,孤傲的看著門外的那棵桃花樹,司音從屋外端著茶點(diǎn)進(jìn)來時,正好看到姜裳這副模樣,有些心疼。 “小姐且莫再傷神了,那沒良心的竇懷啟離開了,是小姐的幸運(yùn),枉費(fèi)小姐待他這般好,他竟突然離開了。若要奴婢說,老爺新派來的護(hù)衛(wèi)也不差,小姐怎將人給推了?!彼疽魧⒉椟c(diǎn)擺好,疑惑的出聲道。 聞言,姜裳皺了皺眉?!八疽?,前日我便已交代于你,從今以后姜府再無竇懷啟一人。你莫要再提他?!?/br> 司音懊悔的伸手在嘴唇上拍了拍,“是奴婢失言了?!?/br> 原來自從竇懷啟離開以后,姜裳已命人嚴(yán)于口風(fēng),就當(dāng)這姜府從沒有過竇懷啟這人,下人們都以為是小姐恨透了竇懷啟。 就連司音也道是竇懷啟所作太過忘主,背信棄義,當(dāng)年若不是主子將他救回來,現(xiàn)在的他還指不定在哪家屋檐下借三寸土地,合風(fēng)雪共眠。 姜裳所想自然不是如此狹隘,她只是在掃清竇懷啟留下的痕跡,以免被有心人抓到把柄,細(xì)細(xì)一算,認(rèn)識竇懷啟的下人幾乎已被她放出了府,蘇氏和爹娘處也做了提醒,剩下的大多只有一面之緣,只是這司音不愿離開,姜裳也就由她留在院里了。 “記住了,姜府從無竇懷啟一人,若你再提他的姓名,我只能將你放出府了?!苯芽戳搜圩孕「谧约荷砗蟮乃疽?,語氣帶著警告,片刻后視線微斂,“此事不僅僅是失言,他日你自然明白,這幾日你只需好生牢記我的交代足以?!?/br> 司音連連點(diǎn)頭,“奴婢記下了,奴婢還想在主子身邊多待幾年,望主子成全?!?/br> “嗯?!苯讯檀俚膽?yīng)了聲,視線仍停留在門外春意傲然的春景中,不知她在思索著什么。 ...... 四日后,姜裳正端坐在書桌旁,書頁半開,司音在一旁替她研磨,姜裳手中的毛筆停了又行,卻只道了兩字。 “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有士兵上門了?!?/br> 一奴才從院門處就開始扯著嗓子大呼,姜裳透過窗戶看向那已跑得衣領(lǐng)凌亂的奴才,方知她預(yù)料中的事終于發(fā)生了,她順手將寫著‘安好’二字的信箋揉皺甩進(jìn)畫筒里,將毛筆一擱。 “走吧,去瞧瞧又是什么牛鬼蛇神來我姜府放蕩?!?/br> 姜裳拂袖起,往前院走去。才及前院大廳外的小道上,就已聽見響徹天際的哭泣聲。 “逆子,你豈能這樣做?” 這似乎是二娘的聲音,姜裳伸手撥了撥身旁的樹葉,遠(yuǎn)遠(yuǎn)看去。 大廳前的院子里,穿著白色長裙的姜煙煙與一身著鐵甲的將士正站在最前處,身后跟了個大太監(jiān),大太監(jiān)手上還拿著副畫像,再往后一瞧,是三四十個士兵,左手把著腰間的刀柄,虎視眈眈的盯著孟青容與蘇氏二人。 見這景況,姜裳大致已猜到,想來是這姜煙煙跑去與他人說了竇懷啟的事,遂派了士兵前來,只是不知這他人是何人?若是說那人是三皇子宇沿邢,她是定不會有懷疑的。 哪知道下一秒,那大太監(jiān)已上前跨出一步。 “奉皇上的旨令,特地前來抓拿涼國逃犯,姜家窩藏罪犯視為包庇他國之人,理應(yīng)算作叛國?!彼灶欁缘恼f了一大段,似乎就欲抓人行法了。 姜裳眉毛一揚(yáng)?!奥?,公公所言我有一事不明。” 大太監(jiān)念得正興起,突然被人打斷,他怒目朝著發(fā)聲的地方看去,見一穿著杏花色短裙的女子從庭院外的小道上走來。 “你是何人?敢質(zhì)疑皇上的旨令?!?/br> “公公,皇上的旨令,臣女豈敢質(zhì)疑,只是臣女有一事不明,我皇一向是非分明,這圣旨中的罪犯之人尚未抓到,何以說是我姜府私藏?又何以說是我姜府叛國,這豈非壞我皇的名聲?!?/br> “呵,你還敢質(zhì)疑”姜煙煙也沒等大太監(jiān)吭聲,突然大聲說道。“姜府有沒有這個人,我能不知道?我這雙眼睛曾經(jīng)瞧了他多次,豈會認(rèn)錯!” “是嗎!那依你所言,你定然極為了解我姜府,是與不是。” “那是自然的!” 姜裳見她自得滿滿的模樣,心里不免輕呵一聲。“既如此,我問你,你的親娘,姜府的蘇氏,今年是何年齡?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