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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你這樣會被夏國當(dāng)作jian細(xì)!” “所以你們四人就在原地等我!若有人跟來,殺!” 姜裳的話讓待在原地的護(hù)衛(wèi)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只有大喊一聲。“小姐小心!”而沒了其他的動作。 畢竟這地方處處兇險,人多不一定就好,反而會被人誤以為是jian細(xì)。 姜裳一路快行,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才遠(yuǎn)遠(yuǎn)看見夏國軍隊的帳篷。 “何人前來!”高臺上有士兵朝她的前面射了一支箭。 姜裳勒停了馬,隨后翻身下馬,雙手高舉。 “我乃你們賈公主所派,有要事與你們將領(lǐng)詳談,非敵對之人,身上也無武器,還望通報?!?/br> 那士兵有些半信半疑,見她來時只有一人,料她也翻不起個什么波浪,索性收了弓箭。 而地上守衛(wèi)的士兵,也互相對視,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是耽誤了戰(zhàn)機(jī),你們承擔(dān)得起嗎?” 姜裳的話,仍在前頭大呼,這地上的士兵,還是有些不放心,“你把他看好?!彪S后自行往營帳里跑去。 姜裳此行并不是為了偷襲,更不是為了勸戰(zhàn)。 她沒這么大氣,能忍下對宇沿邢的恨。 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宇沿邢的皇位來得不正當(dāng),雖然提了個好由頭,可史官們的嘴卻又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既然這樣,宇沿邢的命也沒有必要留著,難道真的要讓他平定了夏國的戰(zhàn)役,青史留名嗎? 思索間,已有穿著鐵甲的男子掀開營帳走了出來。 “賈公主派來的?” 這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姜裳抬頭看去,見來人穿了身鐵甲,威風(fēng)凜凜。 可這臉卻又萬分熟悉。 “姜……”他頓了頓,“你們將她的馬匹扣下,這人我認(rèn)識,你和我來?!?/br> 他對著姜裳招了招手,姜裳也不多言,安靜的跟在他的身后,往營帳里走去。 營帳里沒有人,他進(jìn)來后便自顧自的坐了下來,而后倒了杯清酒遞給姜裳。 “瞧吧,我說得沒錯,我們還會再見面,那次的酒竟也不是最后一次?!?/br> “太子妃……不,張姑娘為何在這里?”姜裳坐到她的身旁,端起清酒,卻只聞不飲。 “我隨夏國大皇子出兵伐楚,我自然在這里?!睆埾襞c姜裳一樣,扮著男裝,只是姜裳并沒掩飾女子身姿的柔軟,而張溪敏卻不一樣,她臉上左右兩側(cè)都糊了黑乎乎的脂粉,瞧著像是長相極黑的傻大個。 “大皇子?”姜裳不知這張溪敏何時與夏國的大皇子賈宇辭有什么瓜葛。 “你知道夏國這輩子為何將楚國逼到這個田地嗎?”張溪敏笑了笑?!澳阒罏槭裁次颐髦捞硬皇俏业牧既耍瑓s還要和他共處幾年嗎?” “為的就是這一刻?” “沒錯,這幾年我處心積慮,終于讓我偷描了楚國邊境的山河圖,這楚國周遭可以設(shè)陷阱的地方,皆在我的眼中,是以才會這么快的兵臨城下,上輩子夏國接受楚國的聯(lián)親,是因?yàn)樗麄冎谰置鎸ψ约翰焕@輩子夏國執(zhí)意要與楚國大戰(zhàn),是因?yàn)榇藨?zhàn)必勝?!?/br> 姜裳唏噓了一聲,她恨的人從始至終只有傷害了自己的人,雖然她不在乎楚國,可戰(zhàn)爭只會生靈涂炭,沒想到張溪敏為了報復(fù),所有人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那年我離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告訴過你,做個閑散游者,勿要插手朝廷上的事,已算仁至義盡?!?/br> “是了,已算仁至義盡了,那今日你為何不拆穿我?” “你,不會幫他的,宇沿邢昨日已經(jīng)到了邊境,你此刻前來,決計不會是為了幫他。你也不是那么好心的人,既然如此,以前我們可以和睦相處,此刻我們?nèi)钥梢曰ハ鄮椭??!?/br> 張溪敏站起身走到姜裳面前,奪過她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你既然不愿意碰,那我替你喝了便是,這酒里無毒,看來那時我也說對了,那次的確是我們最后一次飲酒?!?/br> “我不會幫你們害楚國,但是這次我要親自在戰(zhàn)場上殺了宇沿邢。” “戰(zhàn)場上?” “對,他既然已到了這里,開戰(zhàn)不過是眨眼的事,到時候他若御駕親征,就交給我來對付,到時候,還勞煩你將我說成一無是處,或是身患重病。若是我能這樣贏了他,他的臉面就丟大了。我要他就算是死,日后也會被史官,百姓辱罵?!?/br> “你這樣做,不算害你們楚國嗎?他死了可就沒有人再繼皇位了,楚國就會潰敗?!?/br> 張溪敏有些不明白姜裳的用意。 “楚國皇室直系仍有四皇子,更何況,許將軍那人我曾見過,他決計不會因?yàn)樗懒艘粋€無用的皇帝,而讓國家崩潰。” 姜裳的雙眼盯著張溪敏看了許久,似乎是怕她不答應(yīng)。 “這樣當(dāng)然好,我們不出一兵一卒,就可以有機(jī)會殺掉楚國的皇帝,為何不同意?” 張溪敏又倒了一杯酒自飲。 “但你不能待在軍營中,你且回去,尋個住處,待我們要出兵時,你再前來,我會替你備好衣物和戰(zhàn)馬。” “好,下次再見,這個下次我希望是明日?!?/br> 姜裳起身,掀開營帳準(zhǔn)備離開。 “那你切記磨好你的武器和戰(zhàn)意,我可不想你戰(zhàn)死沙場,到時候有人來找我麻煩?!?/br> “磨了兩輩子的戰(zhàn)意足夠了,更何況我會派人接應(yīng)我,我又不是君子,只要能贏,什么計謀我都能用。” 張溪敏目送著她離開,見人影漸漸消失,方才坐到了地面上。“大仇終于可以得報了。” ***** 幾日后,戰(zhàn)鼓敲響之時,姜裳將磨好的匕首放進(jìn)腰間,張溪敏派來的人開始催了。 她穿好士兵的服飾,又取來一皮革的面罩,罩住鼻子與嘴,只露出雙眼睛,而后上了戰(zhàn)馬,跟著其他人朝著戰(zhàn)場趕去。 姜裳一眼就看見了,被數(shù)位士兵簇?fù)碇挠钛匦稀?/br> 他已廝殺了一會兒,臉上似乎還很輕松。 姜裳取來長劍,夾著馬肚子,朝著他奔去。 “楚皇!我這手下,生來不會言語,此刻特地討教一番?!?/br> 高臺上張溪敏正站在賈宇辭的身旁,見姜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