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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陽皺眉,等酒吧里的人回過神來,最后吃虧的一定是她。郁陽不動聲色的沖著許落落身后的調(diào)酒師木風(fēng)打眼色,示意他幫忙解圍。 木風(fēng)詫異的挑了挑眉,不過還是敲了敲吧臺沖著許落落說道:“姑娘一來就欽點(diǎn)我們Lance男神唱歌,他的身價(jià)可不少,今兒個(gè)又不是他的主場,你打算出多少錢請他開口???” 許落落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方才再次回過頭去看向始終安靜的坐在高臺上角落里的郁陽,挑了挑眉說道:“歐~原來是男神啊,那不如這樣,男神自己說,他說要多少錢,我給多少錢,你說怎么樣?” 同樣是暴發(fā)戶,她家其實(shí)比大喬家更有錢,因?yàn)樗习謵圬?cái)如命!而她除了父愛,什么都不缺! “哄” 酒吧里瞬間又炸開了鍋,這美少女不止正點(diǎn)還是個(gè)tmd暴發(fā)戶。要不要這么給力! 眾人興致勃勃地抬頭看向郁陽,等著他的獅子大開口,這種時(shí)候不多坑點(diǎn)的是傻子! 郁陽聞言卻皺緊了眉頭,直接從凳子上站了一起,一把從琳娜手里搶過話筒,抬眸看著許落落,冷聲道:“說吧,你要聽什么?” 第8章 許落落看著郁陽的雙眼,眸色暗了暗,將手中的雞尾酒端起來放在眼前,透過玻璃杯看著臺上的少年,嘴角微抿,“關(guān)不上的窗?!?/br> 郁陽愣了愣,漆黑幽深的眼眸里映著那個(gè)高舉酒杯,面露悲傷的女孩兒。 兩人呆楞間,酒吧內(nèi)背景音樂已起。 “不要配樂,我要他清唱。”許落落放下酒杯,閉了閉眼,抬眸看著郁陽說道。 放音樂的工作人員有些為難,猶疑不決。 郁陽回神,擺了擺手示意他把音樂關(guān)了,回想了一遍歌詞,薄唇輕啟。 【我聽見寒風(fēng)擾亂了葉落 在寂寞陰暗常居住的巷弄 我聽見孤單在隱忍的夜晚 是被愛刺痛啜泣著的胸膛 我是心門上了鎖的一扇窗 任寒風(fēng)來來去去關(guān)不上 這些年無法修補(bǔ)的風(fēng)霜 看來格外的凄涼 風(fēng)來時(shí)撩撥過往的憂傷 …… 】 少年刻意壓低后,沙啞性感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悲傷,訴說著人生的凄涼。 許嘉陽,你tmd再不回來,我就把這扇窗拆了用石灰堵上,憋死你丫的!讓你再也沒辦法重見天日! 許落落仰頭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在心中狠狠的發(fā)誓。 “哥們兒,再給我來一杯,越烈越好。”人吧,有時(shí)候醉了比清醒的時(shí)候好。一杯子拍在吧臺上,許落落頭都沒有回頗為豪邁的說道。 木風(fēng)愣了愣,暗道這小姑娘小小年紀(jì)有什么好心煩的,還用借酒消愁?不過他有職業(yè)道德并沒有多問,只是調(diào)了杯濃度稍純的酒遞了過去。 許落落盡情喝酒,郁陽專心唱歌,安靜悲傷的氣氛,也讓酒吧里的眾人跟著安靜下來。 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聽歌輕語。 還有不死心的男人,依舊圍繞在許落落身邊,撩撥打葷。 “美女,一個(gè)人喝酒多沒意思啊?不如我們玩?zhèn)€游戲怎么樣?” 許落落扭頭看他,紅唇輕啟,“玩游戲多沒意思啊,不玩!” “那你想玩什么?” 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剛才透過水杯看著那小子是真的很像她的許嘉陽,所以許落落覺得她醉了。 她說, “我想玩他?!?/br> 芊芊玉手遙遙一指,正中剛剛唱完歌的少年。 被點(diǎn)中的郁陽皺眉,在如此安靜的酒吧里,吧臺與舞臺的距離并不遠(yuǎn),所以他能聽到許落落剛才說了什么。 他也覺得她醉了! “琳娜姐,幫我跟城哥說一聲,今晚我有事先走一步?!?/br> 琳娜愣了愣,說道:“奧,行,你有事你就先走吧,我跟城哥說?!边@才剛九點(diǎn),Lance從沒這么早下過班,所以她才會感到意外。 郁陽謝過琳娜,剛準(zhǔn)備從舞臺側(cè)面下去到后臺取衣物,卻在聽到許落落接下來的話時(shí),腳步生生的頓在了原地。 他算是看出來了,上輩子他一定是欠她的,而且不多不少正好二百五! 酒吧里的人一聽說有人要玩Lance這個(gè)出了名的禁欲男神,自然是紛紛起哄,圍了過去。 要和許落落玩游戲的那個(gè)男人不懷好意的問道:“你打算怎么玩?” 許落落反問,“你想怎么玩?” 那男人想了想Lance從未打破的原則,說道:“鑒于Lance情況特殊我也不為難你,你只要能讓他下來陪我們喝幾杯,就算你贏。今兒個(gè)你在這兒的所有消費(fèi),我全包。但如果你要是輸了,就上去給哥哥們挑個(gè)脫衣舞怎么樣?” 許落落歪頭看了看他,扭頭看向站在舞臺上不知道在和身邊的美女低聲說什么的郁陽,莫名有些吃味。 他每次對著她都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對著別人怎么就那么溫聲軟語! 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還是自尊心作祟,總之許落落是答應(yīng)了,而且不僅答應(yīng)了,她還說。 “不,既然說好了要玩他,怎么能只陪喝酒。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有礙社會風(fēng)氣不好。那么我們就賭他等下會脫了衣服隨便讓我摸。至于賭注,我輸了,如你所愿上場跳脫衣舞。如果你輸了,你就脫光了跪地上給本姑娘大喊三聲,老祖宗,我錯(cuò)了。然后出去繞著學(xué)院路裸奔三圈,你賭不賭?” 郁陽就是聽到這段話停下來的,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 許落落,你特么的就是個(gè)神經(jīng)病,這種賭能隨便打嗎?他要是不答應(yīng)呢!她就真脫嗎? 那個(gè)男人開始是猶豫的,畢竟他也怕輸,怕丟人。但擱不住酒吧里的人慫恿。 “跟她賭!” “跟她賭!” “跟她賭!” “Lance從不出臺陪客,怎么可能會聽她的。你不會輸?shù)?,放心吧!?/br> 男人想想也是,于是,他賭了。 眾人見狀興奮異常,直勾勾的看著許落落,看她打算怎么讓Lance就范,拿錢砸么?那她打算出多少錢? 許落落掀了掀眼皮,看著一群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吃瓜群眾,嫌棄道:“都他娘的給老娘讓開,妨礙我和帥哥眉目傳情了?!?/br> 眾人也不與她計(jì)較,這年頭看戲最重要,紛紛后退快速閃開一條通道,讓許落落和臺上的少年可以遙遙相望。 她醉眼朦朧看他,輕舔嘴角,聲音清脆響亮,說的云淡風(fēng)輕, “你脫,還是我脫。你選?!?/br> 許落落,你真tmd是好樣的! 郁陽狠狠地瞪她。 最后郁陽什么都沒說,他直接做了。 少年眸光陰郁,修長有力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搭上黑色襯衫的紐扣上,抬腳便從舞臺上跳了下來,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