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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習(xí)怎么在沙漠里求生,但有人從旁教導(dǎo)。所以并沒有吃什么苦受什么罪,反而受益匪淺?!?/br> 【真的?】 許落落明顯不信。 郁陽嘆氣。 【等電影上映你就信了?!?/br> 許落落:…… 【你呢?這兩個月過的好不好?】 郁陽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 許落落愣了愣,待到回神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心里的話發(fā)了出去。 【除了很想你,別的都挺好?!?/br> 瞬間紅了臉,自暴自棄的把頭埋進(jìn)了被子里,許落落你特么的真rou麻。 郁陽在手機(jī)對面卻忍不住笑彎了眉眼。 他家金主想他了呢,他是不是應(yīng)該送上去給她解解饞? 當(dāng)許落落接到電話匆匆從學(xué)校里跑出來,看到筆直的站在學(xué)校門口的郁陽時,差點驚掉了下巴。 郁陽上去拉住她,輕笑出聲,“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許落落傻呼呼的點頭,郁陽忍不住彎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許落落回神,一臉不可置信的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我一直都知道?!敝皇且恢辈桓襾?。 他早就透過江城向陳喬打聽過,怎么可能不知道。 許落落愣了愣,撇嘴,“那你為什么早不來?” “我不知道你還想不想看見我,所以不敢來?!庇絷栃奶摰泥?。 許落落驚愕的抬頭,像看怪物一樣興致勃勃地看向扭頭不敢看她的郁陽,“呦~沒看出來嘛,原來你還會心虛?” 郁陽:…… 他又不是她,臉皮比城墻拐彎還厚,當(dāng)然會心虛了。 看郁陽一臉愧疚的模樣,許落落心情十分美妙,笑的見鼻子不見眼,“那你現(xiàn)在怎么敢來了?” “你不是已經(jīng)原諒我了么?”郁陽阻止許落落繼續(xù)看他,拉著她的手往外面走去。 許落落懶洋洋地跟在他后面走,想了想問道:“那如果我不原諒你,你打算怎么辦?” 郁陽垂眸,“當(dāng)然是求你原諒我?!?/br> 許落落扭頭看他,猶豫了片刻問道:“十年前你離開我可以理解,四年前為什么?嗓子又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都想問,但卻不知從何開口。 郁陽腳下頓了頓,沉默了片刻方才將所有的事實娓娓道來。 “你知道我父親是怎么死的嗎?” “聽說是因為販毒,被警察抓住判了死刑?!?/br> 許落落猶豫片刻點了點頭說道。十年前事發(fā)之后,郁陽的母親便帶著他走了,她聽家里的大人議論過。 “十年前,我父親的確因為吸毒負(fù)債累累,但他并沒有販毒。他是被人陷害給龍海做了替罪羊。而且如果不是在一次生意場上偶遇龍海,他根本不可能吸毒。八年前我意外得知真相,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殺父仇人逍遙法外,所以才會潛到龍海身邊做線人搜查他犯罪的證據(jù)。但龍海疑心很重,我在他身邊三年愣是一無所獲。直到那次佛山之行,我將計就計救了龍昊方才終于取得了龍海的信任。讓他帶我一同前往了他在國外販賣毒品的秘密基地,找到了逮捕他的證據(jù)。至于嗓子則是不小心被他發(fā)現(xiàn)后掐傷的?!?/br> 許落落不可置信的愣了好半響方才回過神來,雖然她隱隱約約的知道郁陽的離開并沒有那么簡單,卻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許落落一句話都不說,打了一輛出租車扯著郁陽就往車上跑。 “Matre, xxx de l'hpital” 許落落說的是法語,郁陽沒聽懂,不解的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醫(yī)院,我在法國找了一家不錯的醫(yī)院給你看嗓子?!?/br> 她聽說郁陽的嗓子出了問題便找導(dǎo)師打聽了法國有沒有咽喉科比較出名的醫(yī)院,最后導(dǎo)師向她推薦了這里。 郁陽皺眉,“只是不能唱歌了而已,又不影響說話交流就別去了吧?!彼憛掅t(yī)院,如非必要真不想去。 許落落抬頭瞪他,這人總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兒,每次讓他去趟醫(yī)院都跟要他命似的。非得讓她逼著去,“那如果以后我們有了小北鼻,誰負(fù)責(zé)唱搖籃曲神馬的哄他們睡覺?反正我是不會唱你也別指望我?!?/br> 郁陽:…… 這想的是不是有點太遙遠(yuǎn)~他人還沒吃到呢~ 第44章 兩人從醫(yī)院出來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忙活折騰了一下午, 還好結(jié)果并不是太壞,醫(yī)生檢查完后表示做聲帶修復(fù)手術(shù)也許有希望痊愈,雖然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但許落落還是很開心?;厝サ穆飞咸貏e興奮。 “你為什么不早點治療?這樣就可以早點痊愈了?!?/br> 醫(yī)生問郁陽打算什么時候做手術(shù), 郁陽定在了半年后。所以許落落才會有此一問。 郁陽拉著她的手走在燈火通明的大馬路上,垂眸看著笑顏如花, 興奮不已的許落落搖頭,“做什么事情也不能說風(fēng)就是雨啊, 總要有個先來后到, 輕重緩急。我已經(jīng)接了一部電影了, 拍完那部電影起碼也要半年時間?!?/br> 許落落撇嘴。 郁陽失笑,捏了捏她氣鼓鼓的小臉蛋說道:“你就算現(xiàn)在懷孕了,離我們的小北鼻出來, 最少也得十個月。所以唱搖籃曲這事兒不急,乖~” 許落落難得紅了臉,嘟囔了一句,“那你可以唱搖籃曲哄大北鼻睡覺呀, 大北鼻也是需要哄的嘛~” 郁陽聽見忍不住輕笑出聲,故意逗她,“大北鼻?誰呀?哪兒呢?我怎么沒看到?!闭f著還煞有介事的東瞧西看就是不看一臉期待的某人。 許落落氣的一腳就跺在了郁陽腳上, 咬牙切齒抬頭瞪他,“你-再-說-一-個-試-試!” 眼看又要炸毛,郁陽急忙忍住笑意求饒,“大北鼻, 腳下留情,小的知錯了。” 許落落輕“哼”一聲,聽到郁陽那句大北鼻,終究是沒忍住,笑彎了眉眼。 笑鬧過后,郁陽本來是打算先把許落落送回學(xué)校,自己再找一家酒店對付一晚上,然而許落落死活不同意,說什么他好不容易來一趟法國就要陪著他。郁陽想著劇組馬上就要開機(jī)了,自己最多在這里呆兩三天就要回國也就答應(yīng)了。不過為了不影響許落落的學(xué)業(yè),郁陽特意在她們學(xué)校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入住,這樣許落落上學(xué)下學(xué)都比較方便。 跑了半天兩人身上都有些臟,郁陽先讓許落落去洗澡,他再洗。 鴛鴦浴神馬的,許落落也就敢想想,讓她光溜溜的站在郁陽面前,她那張老臉還真沒那么厚,所以也就聽話的乖乖去了。 郁陽本來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聽到動靜抬頭,看著濕漉漉的許落落懶洋洋的從浴室走出來。不贊同的搖了搖頭,這丫頭也真夠懶得,洗完澡連身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