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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遠……” 只是沒走兩步,就碰到了陪小阿姨(女朋友)散步的秦爸爸。 看到捧在手心的乖女,身邊竟然跟著個染黃毛帶耳釘流里流氣的小混混,秦爸爸自然是眼神一冽,上前去問傅逸名字學校,和秦詩什么關(guān)系。 傅逸顧及秦詩,說:“朋友的朋友,碰巧遇到,看她一個人在路上不安全……” 傅逸還沒說完,秦爸爸便笑著讓秦詩和傅逸告別,然后迅速給東郭請假,把秦詩重新帶回家。 秦爸爸問:“在一起多久了?” 秦詩辯解:“真的只是認識,他剛好碰上我——” “上晚自習的時間?剛好在電影院碰上?只是認識我看他眼睛都長在你身上了,是不是沒碰到我你們馬上就要牽手了,???!” 秦爸爸在單位雷厲風行,秦詩被嚇到:“真的只是認識——” “你拿爸爸當三歲小孩?詩詩你說好回學校、說好晚安,結(jié)果就跑去電影院和這種不倫不類的小流氓廝混?我教你女孩子的矜持自尊臉面呢!作為學生你的學習為重呢!” 秦詩熱了眼睛:“我真的沒……” “噢我想起來了,”秦爸爸說,“你這次月考一下從第九名落到了十五名是不是就是因為他?你口口聲聲說狀態(tài)沒調(diào)回來,結(jié)果就是和這些社會敗類早戀影響前途嗎?” 秦詩一下也來了脾氣:“你憑什么隨隨便便說人社會敗類??!人什么都沒做你一上去就查戶口一樣,回來不聽我解釋就把早戀的罪名安在我頭上,你這就是獨斷專橫——” “跪下!”秦爸爸抬手砸掉茶杯。 秦詩“噗通”一聲,跪在她喜歡赤腳,秦爸爸把家里除了廚房和洗手間都鋪滿了的羊絨地毯上。 秦爸爸面色漲紅青筋鼓起,秦詩眼淚稀里嘩啦。 小阿姨勸說:“阿政你消消氣,少女還懷春呢,詩詩十五六歲有喜歡的男孩子很正?!?/br> “那她也應該喜歡成績好,積極健康陽光向上的男孩子!你看到剛剛那男生像什么鬼樣子了嗎——” 秦詩噙淚駁:“你憑什么一眼就說他不積極——” “詩詩,”小阿姨溫柔地打斷,“我上次去你房間送宵夜,你趴桌上睡著了,我不小心看見你和一個男生聊企鵝,那個備注的傅逸就是今天這個吧……” “我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手機拿出來?!鼻匕职掷淙?。 “你憑什么翻我手機,你會不會給我留點隱私——” 秦詩話沒說完,秦爸爸當著小阿姨的面,一個耳光落下去。秦詩奪門而出,秦爸爸喝:“你出了這個大門就別回來”。 南城春天雨多,秦詩坐在家門口的長椅上哭了一夜,淋了一夜,最后燒成肺炎渾渾噩噩了,秦爸爸打個電話吩咐秘書把秦詩送進醫(yī)院,秘書回去復命,她就一個人睡在這里…… 秦詩含淚問:“甜,你說我爸爸是不是不愛我了,反正他可以和那女的再生個兒子,反正我是個女孩我奶奶一直討厭我……” 江甜一下一下,細柔地順著她的發(fā):“你爸爸如果不愛你就不會反應那么激動,他就是太在乎你,又不了解傅逸,以為傅逸真的是那種不學無術(shù)……啊雖然傅逸成績是有點差,重點在于你和你爸爸需要緩和一下。” “可他……” “乖,”江甜把秦詩扶到靠背上,抽了張紙幫她擦眼淚,“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我待會兒復印病歷帶回學校幫你請假,然后把作業(yè)和筆記帶過來給你抄……不許說麻煩我,”江甜故作嚴肅,“從你給我打電話起,你就沒有資格說麻煩我?!?/br> 大概是早上走得急,江甜及肩發(fā)左邊稍稍翹了個弧度。 她認真說話時,眼睛格外有神。 “江甜,”秦詩喚她,“我覺得沒有人能拒絕你,包括陸允信?!?/br> 真的太美好,溫暖又窩心。 江甜俏皮地翻個白眼:“我們探討過,他不是人?!?/br> 秦詩“噗嗤”。 ……… 秦詩換了一次藥睡下了。 江甜去一趟醫(yī)生辦公室,再回病房碰到了秦詩的小阿姨,病房外面的陽臺上站著個抽煙的男人,西裝革履,微微發(fā)福,五官和秦詩神似。 江甜眼睫垂了垂,背著書包過去:“您好,請問您是秦詩爸爸秦叔叔嗎?” 男人見是個小姑娘,掐滅煙頭:“你是?” “秦叔叔您好,我是秦詩室友江甜,我想給您解釋一下昨晚的誤會,”江甜溫和道,“傅逸是我的同學,認識秦詩,對秦詩有好感,但秦詩沒有回應……昨晚確實秦詩是一個人去看的電影,我請假去見朋友,和秦詩一起買的票,只是我和朋友在另一個場次……” 秦政說:“你叫……江甜?” 江甜乖巧點頭:“是?!?/br> “你mama是程思青,爸爸是江近城?” 江甜略微驚訝:“您認識我父母?” “和你mama合作比較多,”秦政臉色明顯緩和,“你mama經(jīng)常在我們面前提起你,聽話懂事,偶爾調(diào)皮,轉(zhuǎn)到南一還適應嗎?” “剛來時很不適應,秦詩幫了我很多,”江甜細聲回答,“這次月考我考差了考到三十多名,秦詩還一直安慰我,她成績好,人也好,性格脾氣也很好……” “她脾氣看著好,倔著呢?!鼻卣嘈?。 “比如她和傅逸只是認識,您越說傅逸不好,她就越是護著傅逸?”江甜若有含義地問。 秦政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笑了:“你……真的是老程的女兒?!?/br> 江甜笑得無邪。 ……… 江甜回學校,班上所有人都在問“秦詩怎么了”。 江甜手里拿著班主任才給一疊假條,一個一個回答得耐心:“換季沒注意感冒了,她體質(zhì)弱,發(fā)燒燒成了肺炎?!?/br> 待江甜回答完馮蔚然,進座位,陸允信不經(jīng)意說:“有的肺炎會傳染?!?/br> “我問過醫(yī)生,她不會?!?/br> 江甜說著,撕了張便簽紙,密密麻麻寫滿前因后果,推到陸允信面前。 陸允信略有詫異,耐著性子看完,便見江甜立馬拿回了便簽紙,作賊一樣把紙撕碎扔進桌邊的垃圾袋。 “你這是……”陸允信擰了點眉。 “我就在一中幫個小姑娘都能和傅逸傳一段,”江甜撇撇嘴,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要別人知道秦詩因為傅逸和爸爸吵架淋雨進醫(yī)院,指不定會傳成秦詩和傅逸在一起多久,去醫(yī)院是做什么流?!?/br> 和同學說悄悄話慣有的“我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不一樣,江甜相信一個人的時候,是真的完全信任,完全不會有“我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的意識。她蠢得要命,可她信任的這個人,剛好是自己。 陸允信看著江甜,清澈生動,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