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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直言:“杜董,是目前Holo正在開發(fā)的項目,總公司這邊再和開發(fā)類似的,會不會造成惡意競爭,損害雙方的利益?!?/br> 杜如松笑道:“我想過這個問題,就目前看來,一測的反響非常好,熱度也很高,一定會有其他游戲公司跟風(fēng),就算總公司不做,也有別人來競爭。攻略類游戲這塊大餅,Holo不可能獨(dú)吞。” 葉欣桐寧愿杜如松做這個決定的原因是故意打壓自己,但是明顯,他從心里也覺得,這個項目有利可圖。 董事會的成員,幾乎全都是杜如松的擁躉,有錢不賺是傻子,更何況,holo本來就是松濤的下屬公司,跟風(fēng)起來更沒有顧忌。 葉欣桐冷眼看著大家熱烈的討論,默默閉上嘴。 國內(nèi)大形勢如此,看見什么火就一股腦往上涌,不是她一個人能扭轉(zhuǎn)的。但她以為,至少松濤是不同的。 中場休息的時候,葉欣桐叫上姜皎,回自己的辦公室。 “你不是說你是松濤的忠實(shí)粉絲嗎?以前張先在的時候,松濤也是這樣嗎?” 一進(jìn)來,葉欣桐就忍不住問。 姜皎似乎并不生氣,嘴角掛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還反過來安慰她,“商人逐利,這多正常了,總不能讓人家有錢不賺當(dāng)傻瓜吧?!?/br> 葉欣桐想說,以前的松濤不是這樣,它很堅定,市面上各種各樣的游戲此起彼伏,今年流行這種,明年可能流行另一種,但是松濤從來沒有跟過風(fēng),一直堅持競技類游戲,終于成了行業(yè)內(nèi)的領(lǐng)頭羊。 她上學(xué)的時候,松濤是不少學(xué)生心中的凈土,覺得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這是唯一一個有理想,有堅持的地方。 現(xiàn)在看來,有堅持的不是這個公司,而是張先。 他走了,松濤就變樣了。 依葉欣桐看,競技類游戲始終是游戲行業(yè)的No.1,不管潮流怎么變化,只要松濤在競技類領(lǐng)域站穩(wěn)腳跟,就不會被淘汰,但是她開始懷疑,沒了張先的松濤,夠堅定不移嗎? 葉欣桐突然看向姜皎,眼神竟然格外冷靜。 她一直都是沒什么脾氣的人,但也是個非常豁得出去的人。她早該明白,從Holo被停的那天開始,松濤就不是她記憶中的松濤了。 葉欣桐趴在辦公桌上,低聲嘆息:“如果我沒把那個玩偶帶回家就好了……” 她嘆息的聲音非常小,幾乎弱不可聞,但姜皎一直注意著她,把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微微一動,幾乎要拉著她問個清楚,什么叫“沒把那個玩偶帶回家就好了”?什么玩偶,那個玩偶又和現(xiàn)在的情況有什么關(guān)系? 不等他組織好語言問出口,會議又開始了。 葉欣桐對接下來的會議沒有任何期待,她白白占著公司最多的股份,卻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松濤的董事會,儼然成了杜如松的一言堂。 她心里的計劃越來越堅定,她要讓Holo徹底**,她要想辦法拿回松濤占據(jù)的Holo的百分之60的股份。 松濤的董事會結(jié)束之后,葉欣桐回到Holo緊急召開了高層會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在場的都是holo的元老,都是張先當(dāng)初精挑細(xì)選出來的,十分值得信任,聽到葉欣桐的決定,他們看她的眼神立刻有了微妙的變化。 賈可:“葉董,不說我們資金不足,贖不回來那60%的股份,就是有錢,目前holo一步步好轉(zhuǎn),總公司那邊也不會輕易放手?!?/br> 葉欣桐:“我知道。但是,如果我拿我手里35%的松濤的股份來換呢?” 此言一出,會議室里一片死寂。 停止對holo的資金投入之后,松濤的凈利潤瘋狂上升,葉欣桐這35%的股份,價值簡直不可估量,她竟然說要放棄?! 姜皎率先打破死寂的空氣,提醒她:“葉董,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br> 葉欣桐點(diǎn)頭,笑道:“我并沒有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我們不是還有嗎?就算最后Holo真的堅持不下去了,不是還有不少專利嗎?賣專利的錢大家一起分了,總不至于餓死?!?/br> 姜皎看著她清麗的臉,還有那雙琥珀色的,仿佛盛著蜜一樣的眼睛,緩緩點(diǎn)頭,低聲承諾:“好,這件事我來cao作,不會讓你吃虧的?!?/br> 他早該知道,葉欣桐不是沒脾氣的人。她柔軟的外表下面,隱藏著一般人都不會有的破釜沉舟的勇氣。 他知道這不是她一時沖動,她很少沖動,她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要如此決絕。 下意識的,他想起之前她那句呢喃。 姜皎最近和葉欣桐一樣早出晚歸,甚至經(jīng)常性的夜不歸宿,他這么反常的行為當(dāng)然讓姜家人十分奇怪。 不對,自從姜皎去Holo應(yīng)聘,還真的應(yīng)聘上了董事長助理的職位,全家人就覺得他不對勁兒得很,哪怕他用喜歡游戲搪塞過去了也一樣。 這天晚上,他照常十一點(diǎn)才到家,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姜父姜母還有姜靜三人整整齊齊的坐在客廳里,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他噗嗤笑了:“這干什么呢,三堂會審?。俊?/br> “少嬉皮笑臉的。”姜靜比姜母有威嚴(yán),顯然三人商量好了,由她當(dāng)主審,“我聽說Holo的游戲是你的主意?” 姜皎往沙發(fā)上一癱,一臉壞笑:“你聽誰說的?” 姜靜:“這你別管。你什么時候?qū)W會做游戲了?” 姜皎:“早就會了。怎么了?” “沒人教你,你怎么學(xué)會的?” 姜皎嘚瑟道:“老子天賦異稟?!?/br> …… 姜父上去就是一巴掌,“小兔崽子,你跟誰稱老子呢!” 姜皎立刻抱著頭叫道:“媽,我頭疼?!?/br> 姜母心疼兒子,連忙擋住姜父,不滿道:“問話就問話,你動手干什么?阿皎今年都進(jìn)兩次醫(yī)院,你也下得了手。” 姜父怒道:“那是他自找的,怪我?” “什么叫自找的?第二次明明是見義勇為,你不夸夸他也就算了,還在旁邊說風(fēng)涼話?!?/br> “我說什么風(fēng)涼話了?啊?你說說,他就是想在女人面前出風(fēng)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體,剛從醫(yī)院爬出來就和人打架……” 姜皎靠在姜母懷里,適時的插嘴:“我為我未來老婆出頭怎么了?爸,你年輕的時候難道沒為我媽打過架?” 姜母得意的瞟姜父一眼,哼聲道:“打得少了,有次差點(diǎn)叫人把腿打斷……” 姜父滿臉通紅,“陳年爛谷子的事兒,有完沒完了?” “就沒完,你現(xiàn)在知道丟人了?” “丟什么人?對方三個還沒我揍成孫子,我哪兒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