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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可行。你看綠城周邊玩車的人咱們都認識,你家和海關(guān)那邊不是還有關(guān)系嗎,這錢誰賺不是賺,不賺白不賺?!?/br> 劉一煒一想,也是,主要是弄個4s店他玩車也方便了,還可以順便加個改裝車服務。 姜皎看他倆商量得熱鬧,自己一個人走了。 十二點的時候,Holo的員工驚訝的看著怒氣沖沖,一副要和葉董決裂的姜助理提著餐盒回來,目不斜視的進了電梯。 ☆、第 24 章 葉欣桐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捏著一頁文件。如果有人進來, 就會發(fā)現(xiàn), 她這個姿勢已經(jīng)維持了兩個小時。 可惜公司老大剛和小情人吵完架, 沒人敢進去觸霉頭, 錯過了這難得一見的一幕。 葉欣桐盯著紙上的文字,腦袋放空,有些接受不了現(xiàn)在的情況。 她的本意只是想向姜皎透露張先的真正死因, 誰知道這人竟然能干出偷偷潛入她家里,把鑒定證明翻出來的事。 張先是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嗎? 她快頭疼死了。 安靜自持的張先是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她再一次第無數(shù)遍發(fā)出同樣的感嘆。 一聲輕響,門被推開,讓她頭疼的人就站在門外。 他大步走進來, 把手里的東西往她桌上一放,沉著一張臉,唇抿得死緊, 一副不要和我說話的樣子。 飯菜的香味兒從里面散開,葉欣桐肚子叫了一聲,才驚覺剛才她只顧著發(fā)呆, 忘記定外賣了。 平時她的飯食都是助理負責, 想必今天也不會有人給她訂餐。 吃, 還是不吃,這是個問題。 葉欣桐淡定的隨手翻過一頁, 裝出她在認真工作的模樣, 淡淡道:“先放哪兒吧。” 姜皎喉頭一緊, 氣得眼瞬間紅了。 他轉(zhuǎn)身就走, 手剛搭上門鎖,背后傳來一聲清淺的問話。 “你午飯吃了嗎?” 葉欣桐多嘴這么一句真不是她本意,主要是他渾身上下寫著閃瞎人眼的八個字,左邊是“我很生氣”,右邊是“快來哄我”。她怕她繼續(xù)視而不見,某人會真的氣哭了。 張先安靜冷漠的表象下隱藏著一個幼稚的愛哭鬼,這誰能接受? 姜皎準備開門的手一頓,啞著嗓子道:“沒有。” “一起吃吧。” 他繃著臉回頭,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兩腿挪過來,把飯盒轉(zhuǎn)移到休息室。 “駕校報名那天,我剛出院,還沒來得及去找你?!彼椭^,率先解釋,“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害怕。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你先把鑰匙給我?!比~欣桐伸手,打斷了他的話。 姜皎猛地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眼里盡是控訴。 他都已經(jīng)主動解釋了,這個女人不應該也解釋她的所作所為嗎? 葉欣桐裝作看不懂的模樣,保持著手心向上的姿勢。 她不用解釋,她沒有主動告訴他知道他身份的原因很簡單,如果她承認他是張先,那就等于再次承認了兩人之間的夫妻關(guān)系,她不想承認這一點。 姜皎也明白,所以他才那么生氣。 他以為她或許是有一點點喜歡自己的,但她的行為明明白白告訴他,這只是他在自我安慰。 一把嶄新的鑰匙放到她手里,葉欣桐瞪他一眼,看了一下收起來。 “張……姜……” “叫我現(xiàn)在的名字就行?!?/br> 她站起來,“你跟我來,我有東西給你看?!?/br> 姜皎跟著她離開公司,來到某一國有銀行。 他這才想明白,為什么在家里找不到那個玩偶,原來她把東西存到銀行里了。這還真是最保險的做法。 葉欣桐出示了身份證,把姜皎也增加為開箱人,領(lǐng)了證件,帶著他進了保險柜,打開一個柜門,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一對已經(jīng)碎了的陶瓷娃娃,穿著喜服,十分喜慶,是不少新婚夫妻擺在家里的小擺件。 姜皎迷迷糊糊有點印象,家里是有這么個玩意兒,他一直以為是葉欣桐買來的,難道不是? 保險柜里,除了這個玩偶還有一張鑒定證書,葉欣桐把證明拿出來,交給姜皎。 他飛快的看完,捏著證明的手指青白。 葉欣桐:“這是個陶瓷制的存錢罐,只有一個投幣孔,要取錢只能摔了。你……后,有一次我收拾東西,不小心把它碰掉摔碎了,我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奇怪的粉末,我拿了一些送到鑒定中心,結(jié)果是蒿草花粉?!?/br> 姜皎抿著唇,冷聲接道:“大多數(shù)過敏性哮喘患者都對蒿草花粉過敏?!?/br> “對。”葉欣桐睫毛微微顫抖,“這個玩偶是有一天我出門,遇見了杜如松,他送給我的。你知道女人在這方面很敏感,我沒法拒絕,又覺得有些尷尬,所以沒告訴你,只說是我隨手買的,就放到了外面。” “我后來找過律師,但是這個東西被我拿回來很久了,那時你的……嗯,尸體已經(jīng)火化了,律師說沒辦法立案,我就把它放到這里,想著以后說不定還能用得上?!?/br> 葉欣桐說這些的時候,姜皎就安靜的聽著,臉色平靜而且漠然,就像是聽一個不相干的人的故事,只有這時候,他才有點張先冷靜鎮(zhèn)定的模樣。 只有微微顫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并不平靜的內(nèi)心。 葉欣桐說完,長出一口氣,自從發(fā)現(xiàn)真相之后,她被內(nèi)疚、憤怒等復雜的情緒壓得喘不過氣來,如今把一切都告訴了當事人,終于有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她抬頭笑了一下,“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說不定一切只是巧合,杜如松也不知道里面有……” 話未說完,就被面前的人突然緊緊抱住。 狹小的空間里,他的體溫似乎無處不在,她緊緊貼著他的身體,笑意僵在臉上,愣了一下連忙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耳邊低啞的嗓音打斷。 他輕聲問:“你怕不怕?” 葉欣桐眼里突然泛起一股酸意,低聲道:“不怕。他接近我應該是為了我手里的股權(quán),除非我和他結(jié)婚,否則我就算死了股權(quán)也和他沒關(guān)系。如果一切都是我惡意猜測,那我更不用怕了,他不是壞人……” 可話是這么說,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一點都不怕? “嗯,以后你不用再和他聯(lián)系了,和松濤有關(guān)的一切事物,都交給我處理?!?/br> 葉欣桐張了張嘴,良久才發(fā)出沙啞的嗓音:“……好?!?/br> 她說出口,臉就紅了,她一定是被這個幼稚的愛哭鬼傳染了,竟然也想哭了。 她連忙推開他,低著頭掩飾泛紅的眼眶,問:“這些東西還放在這里吧?” 姜皎:“好?!?/br> 葉欣桐把破碎的玩偶和鑒定證書重新塞進去,和他一起離開。 車里。 姜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