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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買了好多東西,不過有些東西擱不住壞了,很遺憾他只能扔了,等回去的時候他再給他買,絮絮叨叨的信里寫了很多,還有沈家二老的事情也寫在上邊了,結(jié)尾趙正安寫了一句等我回來。鐘子琪看著信又好氣又好笑,最后舍不得的把信折好放起來了。“怎么樣?他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趙寧問。“還要等半個多月,我瞅著估計還得長。”“怎么樣?賺錢了沒有?”“說是賺了一些?!毙爬镖w正安說他倒賣貨物掙了不少錢,但是具體多少并未詳寫。“反正一個月都等下來了,也不差這半個月。”趙寧安慰他說。“嗯。”……而身處南方的趙正安他寫那封信的時候,正在一個沿海的城市歇腳,趙正安一眼就相中了那些用貝殼海螺制作而成的精美工藝品。因為在這里太過常見了,所以販賣的價格特別低廉,趙正安思索再三花錢買了不少。在信寄達(dá)到鐘子琪手里的時候,趙正安他們的商隊已經(jīng)開始返航了,用沈崇的話說,他們這次走的并不遠(yuǎn),有的時候甚至?xí)ノ饔騽e的國家跑商。這次只是小兒科,不過對于其他第一次跑商的人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趙正安在回去的時候,把貝殼海螺一點一點賣掉,他賣的時候并不會去找店鋪賣,而是去找那些富家子弟,利用他們的愛美之心,或者借花獻(xiàn)佛的心態(tài)高價買走,沒想到竟然意外的掙了一大筆錢,看的同行人眼熱不止。就連沈崇也贊了一聲,覺得這小子有天分,夠聰明,是塊兒跑商的料子。只是很遺憾干完這一票他就得回去了。再說沈家,沈父得知大兒子去世以后一直郁郁寡歡,強(qiáng)顏歡笑。把沈昱北和沈氏急得不行。直到有一天,沈父開口說想去北方,去看看他的兒子和他的外孫。本來沈昱北是不想阻攔的,但是:“爹,再等等吧,北方現(xiàn)在正值寒冬臘月,天冷的緊,你和阿姆去了萬一不適應(yīng)病倒了怎么辦?再說,你外孫那里,我剛和人家說完不久,你也得給人家適應(yīng)的時間不是?”沈氏也擔(dān)憂的點頭:“是啊老頭子,我們在等等吧,等開春的時候再去也不遲,正好那小子也要回來了,讓他稍個信兒回去,給咱外孫做個準(zhǔn)備,畢竟十多年沒見突然出現(xiàn)肯定會很尷尬?!?/br>沈氏不是不想見見自己的外孫,尤其沈父病了以后,他更想去看看,正好解開沈父的心結(jié),只是這北方的天氣實在太冷了,沈父正值體虛之時實在不宜舟車勞頓。沈父被倆人勸阻無法只得暫緩了心思。☆、第62章回來一晃又是快半個月過去了,鐘子琪沒來得及細(xì)數(shù)時間,就和趙阿么他們商量日子湊熱鬧去了。經(jīng)過快到一個月的相處無論是趙阿么家還是那哥兒家都對雙方很滿意,尤其那哥兒家深覺得這就是天上掉餡餅了,主要趙家的家庭條件和他們家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們都是這附近十里八村的人,也都是進(jìn)一個鎮(zhèn)上,所以有點兒風(fēng)吹草動立馬都能傳出好幾里。他們家也是知道趙阿么一家的,因為他們的生意在鎮(zhèn)上實在太火了,不過那時候他們也只是羨慕了一番,從沒想過如今這人家竟和自家結(jié)了親,簡直是他們家安寧前世修來的福分。雙方家長一見倆孩子情投意合,你濃我濃的直接拍板開始商量日子,眼瞅著已經(jīng)進(jìn)入冬月了,還有幾個月就過年了,兩家人合計著在年前就把婚事辦了,雖然那哥兒家想再把哥兒留家過最后一個年,但是趙阿么說了,兩家人離得近,就隔了一個村子,過年的時候想哥兒就讓趙升陪安寧回家來過年,安家一聽這話哪還有不應(yīng)的理。這幾天鐘子琪被這件事鬧得忘了日子。直到這天休工鐘子琪和趙寧有說有笑的回到家,發(fā)現(xiàn)原來大門上的鎖不見了。明明之前走的時候還在的,他們倆不可能記錯的啊。“難道?難道進(jìn)賊了?”鐘子琪警惕的說,眼睛掃了一下四周,拾起一個胳膊粗的木棍。趙寧也害怕的撿起一個木棍跟在鐘子琪后邊擔(dān)心的小聲說:“小心啊子琪,實在不行你等等我,我回去把我爹叫來?!?/br>他們兩個文文弱弱的哥兒根本攔不住一個成年壯漢,更別說此時還不知道里面幾個人呢!鐘子琪也知道這個理,他回頭噓了一聲:“我悄悄打開門,看看里面是什么人,如果情況不妙立馬轉(zhuǎn)頭就跑?!?/br>他屋里可是藏著他全部的家當(dāng)呢,他再怎么心大也會感覺心疼,那是他這幾月和趙正安辛苦賺來的,他不想便宜別人,又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偷到他家了。鐘子琪深呼吸一口氣,輕輕的把大門打開一道縫隙,往里面瞅了瞅沒什么異常的,他們家的大黑小黑也像往常一樣趴在院子里睡覺。鐘子琪疑惑了大黑小黑怎么這么安靜?不合常理???要知道他們家這兩只平常最兇了,來個陌生人恨不得吠的全村人都聽的見。此時卻靜悄悄的不正常!很不正常!太不正常了!鐘子琪看了看門窗禁閉的屋子,側(cè)耳聽了聽,并沒有翻箱倒柜的聲音。他打開門和趙寧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去。大黑小黑見到主人回來了,伸著舌頭高興的跑過來,鐘子琪趕忙朝它們噓了一聲:“不要吵?!?/br>大黑小黑不明所以嗚嗚了兩聲。“怎么一點兒聲音也沒有?”趙寧拉了拉鐘子琪的衣服小聲的問。“我也奇怪。”鐘子琪小心翼翼的推開屋里的門,屋里桌椅茶碗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和走的時候一樣。不對!不一樣!鐘子琪眼睛犀利的發(fā)現(xiàn)有一個茶碗動了地方,屋里的地上還帶著一個不甚清晰的腳印,腳印正通向臥室的方向。鐘子琪側(cè)耳聽聽還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他給趙寧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退后,小心。趙寧貓著腰點頭,握著木棍的手出了一手心的汗。鐘子琪也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緊張的不得了,他手握在臥室的門把手上,深吸了一口氣,鐘子琪緩慢且靜靜地開啟臥室的門,只是一個手掌寬的小縫隙。但是鐘子琪立馬就發(fā)現(xiàn)炕上躺了個人,那人穿著衣服胡亂的蓋著被子頭朝里側(cè),睡得正香,細(xì)聽之下還能聽到呼嚕聲。鐘子琪瞧著那熟悉的身影,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誰了,他松了口氣,渾身有些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