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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四五天吧,我來看看你們怎么樣了?!?/br>沈父皺了皺眉突然開口說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這都是自己人有話你就直接說吧,是生意上出了問題?”眾人聞言都一驚,沒想到沈父會(huì)這么說,難道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兒子啊……出什么事兒了?你可別瞞著我和你爹,你直說啊!”沈阿么也有些著急的問。沈昱北擺擺手哭笑不得:“你們不用擔(dān)心,生意好著呢!”幾人聞言立馬松了口氣。“那是怎么了?肯定有事瞞著我們?!鄙虬⒚催€是很了解自己的兒子的,知道他肯定有事要說。沈昱北沉吟了一會(huì)兒才緩緩說道:“是有一件事想跟你們商量一下?!?/br>“什么事?”沈昱北笑:“我的事……”“?。俊睅兹瞬患s而同的呆了一下。“什么情況?臭小子你給我說清楚?!”沈父拍了拍桌子問他,這事弄的也太突然了,這么多年給他介紹的哥兒都給推了,今天怎么就突然想開了?奇怪,是誰有這么大魅力!“兒啊,你相中哪家哥兒了?快和阿姆說說…”沈阿么高興的問,和沈昱北同齡的,如今孩子都會(huì)滿地跑了,而他們家這個(gè)連相中的都沒有,怎么能不讓他們心急,他們也想抱孫子?。?/br>“這個(gè)人吧……爹,阿姆你們也認(rèn)識(shí),就是高家的高寒錦。”“什么?寒錦他不是小子嗎?你你…他…他……”沈阿么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沈父皺眉看向沈昱北:“怎么回事兒,說清楚!”沈昱北就知道兩人會(huì)是這幅反應(yīng),有些無奈的說:“爹,阿姆,寒錦他是哥兒,不是小子?!薄笆裁矗克歉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這樣的,小的時(shí)候,高阿么傷了身體,大夫說可能再也無法懷孕生孩子了,高伯父他們家,家大業(yè)大,需要有個(gè)繼承人,總不能他們百歲以后,家業(yè)無人繼承,所以他們把寒錦當(dāng)成了兒子再養(yǎng),也不曾對外透露過消息,所以誰都不知道,只是沒想到的是,幾年前高阿么神奇的又懷上了,還是個(gè)小子,寒錦的重?fù)?dān)子就慢慢放下來了,可以恢復(fù)哥兒的身份嫁人了?!?/br>沈父和什么呢恍然的搖搖頭,怪不得他們總覺得高寒錦一個(gè)小子長得這么陰柔,原來是哥兒啊。☆、第83章事因為什么沈昱北突然提起了婚事呢?這還要從,前不久的一件事說起。高寒錦這人長得好看,別說哥兒了,連小子看到他也禁不住多看幾眼。因?yàn)樗b扮成男人的樣子,所以并沒有人知道他是哥兒。前不久,高寒錦出去談生意,生意伙伴也是個(gè)二十多歲的男人,與他們高家江南的名門世家相比,對方的家世就沒有這樣厲害了,比他們略遜了一籌。這人表面看起來也是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誰承想對方卻是一個(gè)不折不扣的色狼。生平愛好就是喜歡美人,本來小子和哥兒身體構(gòu)造就差不多,那人更是肆無忌憚,小子哥兒通吃。自從談生意的時(shí)候見了高寒錦開始,就垂涎不止,心里都快把高寒錦扒光了,表面上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高寒錦不像是高父閱人無數(shù)可以看出別人的jian詐異樣,而他接管生意的時(shí)間也就才一年多左右,哪里有那么豐富的經(jīng)驗(yàn),所以他并不知道那男人再打什么鬼主意。直到這天他們在酒樓里吃送行飯,因?yàn)樯庹労昧耍瑢Ψ骄鸵厝チ?,走前邀請高寒錦吃一頓送行飯。畢竟是生意伙伴,高寒錦也沒想那么多就去了。“來,錦少,在下敬你一杯。”男人執(zhí)起酒壺給高寒錦倒酒,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好。干杯?!备吆\想都沒想一飲而盡。男人笑意更深了。高寒錦和男人碰了杯,就開始吃飯,只是沒吃兩口,高寒錦就察覺到不對勁,身上怎么這么熱,他松了松領(lǐng)口,可是還是沒有用,他只覺得越來越熱,某個(gè)部位也起了變化,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種渴望,高寒錦驚悚,他再遲鈍也發(fā)覺事情的情況不對勁,他猛然抬頭看向那個(gè)還在笑著的男人,憤怒的問:“你在酒里下了藥?”“沒錯(cuò),我是下了藥。那又能怎么樣?你要喊嘛?讓其他人都看看高家大少爺發(fā)情的樣子?”男人不懷好意的說,然后起身走過來,欲圖謀不軌。高寒錦喘著粗氣,手支在桌子上:“你真卑鄙,你就不怕事后我讓你傾家蕩產(chǎn),殺了你?”男人嬉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再說我會(huì)再你身上留下我的烙印的。”說完伸出咸豬手欲摸高寒錦的臉,高寒錦趁他不防備,一腳踢在他的腿彎上,那男人沒注意,打了個(gè)趔趄,跪在地上,別看高寒錦是個(gè)哥兒,但是他因?yàn)閺男”划?dāng)做繼承人樣,拳腳功夫還是會(huì)一些的,只是此時(shí)渾身使不上力氣,否則對于這種外強(qiáng)中干的人,他一腳就能踢爬下。趁男人跪地這一會(huì)兒,高寒錦使出全身力氣,往外跑,這家酒樓是沈家的酒樓,掌柜的都認(rèn)識(shí)他,所以今天他才獨(dú)自一人來,否則他說什么也要帶上阿卓。“你給我站住??!”男人連忙起身追出來,他沒想到中了藥的高寒錦還會(huì)有力氣反抗。“客觀,店里不允許大聲喧嘩。”小二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跑到男人的身后一板一眼的說道。男人見高寒錦趁這個(gè)空擋跑走了,只能憤恨的咒罵了一句,沒想到煮熟的鴨子飛了,那高寒錦想必一定不會(huì)放過他的,男人回酒樓收拾好包袱,匆匆的離開了。再說這一邊,高寒錦渾身發(fā)軟跌跌撞撞的跑出來,只覺得理智什么的都消散了,渾身熱的難受。“主子,是錦少爺?!辈贿h(yuǎn)處的人群里走過來兩個(gè)人,其中一個(gè)正是沈昱北。說話的是沈昱北的小斯。沈昱北往前看去,果然那個(gè)橫沖直撞的男人,不正是高寒錦嗎!他皺眉直覺不對勁,趕緊追上前去,伸手拉過那人的胳膊:“寒錦,怎么了?”沈昱北入眼的就是高寒錦滿臉通紅,眼神迷離,面若桃花的樣子。沈昱北也是商場中的老手了,什么樣的情況沒遇到過,他一眼就看出來,高寒錦這是中了□□。“寒錦……寒錦……你怎么樣?”沈昱北拍拍他的臉頰問。高寒錦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來了沈昱北的聲音,非常委屈難過的嗚咽出聲:“我難受……阿北……”沈昱北無法,只得把他攔腰抱起,沈府離這里最近了,所以他們只能回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