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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圓癢的難受,躲開了。她松開手,改去捧住他的臉,“不準撓我癢癢?!?/br> “就是撓癢癢這么簡單?” 夢圓臉熱起來,“壞蛋~” 她想起之前在家里,顧良還沒來砸場子的時候,他吻過嘴唇,來到脖頸,他支起身子看看她,但是激動過頭,沒平衡好,支起一半,又掉了下來,他臉悶到了床單里,覺得自己好笑,他臉一側(cè)輕輕咬住了夢圓腮幫子下面那一塊地方。 沒想到夢圓嚶叫一聲,直接夾住了他的腰。 夢圓一直都是很羞澀的,這么一來,簡直是井噴式的進步,聰明如他怎么會不懂這是什么地方。 回憶完,夢圓又覺得身上很熱,她主動吻了梁立開。但是親來親去也只是在表面輾轉(zhuǎn),他并不配合著深-入。 夢圓帶著怯生生的欲看他,“不要么?” 水光粼粼的眸子看得梁立開心念動蕩,他緊了緊懷抱,“萌萌三十分鐘后就有人來接我了。我不想我們倆又一次被人打斷。等這部戲結(jié)了,我們好好的來?!?/br> “那剛才在外面,你為什么那樣……” 他在她額頭印了一吻:“那種明明條件不允許,但是還能偷香,特別能讓人激動。有點偷-情的意思,好玩。” 夢圓有點惱,抓著他的領口,“說來說去,你就是欺負我。討厭!” 梁立開被逗笑了,趕緊將她按回懷里,賠罪:“不生氣不生氣。你不也挺享受么,聲音都變形了?!?/br> 夢圓還要扭打他,梁立開忙抱得牢牢的,“好好好,我不說了,讓我好好抱抱你,回去又只能看著視頻抱枕頭了。” 夢圓安靜了,房間里靜謐的空氣讓人覺得時間是不存在的。 而一門之隔的客廳里,氣氛卻要嚴肅一點。 談話是季笑提出來的,但是夢圓和梁立開走后,季笑又不知道從何談起了。 今年是經(jīng)紀公司給她安排的轉(zhuǎn)型期,想她從實力影后轉(zhuǎn)型為時尚女王,所以近來,她都是在國內(nèi)主要城市出席時尚活動,其中a市居多。她因此隔三差五就去找顧良。 最開始看看進寶解解悶還占了絕大部分比例,找的次數(shù)多了,她漸漸也知道了顧良的好。 顧良年輕,有勁,活兒好。雖然他這活也是從其他經(jīng)歷過的女人那學來的,但她也不止有過他這一個男人,誰也不嫌棄誰。 最重要的是接觸多了,她能感覺出來,顧良是真的喜歡她。如果只當彼此是快餐,他不會每次精心營造環(huán)境,不會方方面面都顧及她的感受。 早先以為他是鬧著玩的顧慮沒有了,但是新的擔憂又出現(xiàn)了。這些天她打聽了不少顧良的事情。顧良的身份背景愈加清晰,她身上的枷鎖越多。 從季笑現(xiàn)在掌握的信息來看,顧良背后是巨富之家,家族的利益鏈層層疊疊,他身份不可小覷。換做別的女藝人,或許會歡天喜地慶祝大樹底下好乘涼,能撈就快撈,但是季笑并不這么想。她雖然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但是她自認不是個貪心的人,因為她覺得她已經(jīng)足夠幸運了。 季笑的身世并不好,她是母親未婚先育生下來的。 她的母親是個特別有性格的女人,當然長得也漂亮。季笑出生后,她帶著季笑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做著一份不咸不淡的工作養(yǎng)活自己和女兒。不管誰問她孩子父親的事情,包括她的親生父母季笑的外公外婆,她都閉口不言,在她心里大概是堅信:有一天我的蓋世英雄會踩著七彩云來接我。 后來,季笑七歲,她的生父終于出現(xiàn)了,按著中規(guī)中矩的水準娶了季笑的mama。 然而好景不長,搬進爸爸的新家的第三天,他們就開始吵架了。 而且往后的每一天他們都吵。 上小學的季笑當然聽得懂他們在說什么。 mama一直在強調(diào),當年不顧一切想跟爸爸在一起的感覺沒有了。而陌生的爸爸一直在強調(diào)他這些年在外頭拼死拼活攢錢回來,不就是為了好好跟她過日子么。這么多年都能等,現(xiàn)在說沒感覺是在折騰什么,踏踏實實過日子不行嗎? 后來的某一個早晨,季笑醒過來,mama坐在她床邊:“笑笑,mama年輕的時候真是太傻了。不知道人是會變的,活在了想象里。” 再后來,他們就離婚了。 季笑又搬回了外公外婆家。 然而更讓季笑措手不及的是,她mama馬上又二婚了,對方是她單位的領導,喪偶有兩個比季笑年長的孩子。 于是季笑又隨著mama搬進了這個重組的家庭里。 日子對季笑從未輕松過,繼父當她是個透明人,她要小心翼翼不要做錯事,哥哥jiejie對她不好,她要百般討他們歡心,母親心思不在她身上,她要認真表現(xiàn)讓母親注意到自己。 夜晚睡覺之前,她還要琢磨,mama離婚之前和她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戰(zhàn)戰(zhàn)兢兢活了很多年,重組的家庭穩(wěn)固了,她也長成了個小大人。從母親偶爾吐露的心聲里,她知道母親當年要離婚的理由,她喜歡的是好多年前帥氣和無條件對她好的父親,而不是打工多年后油膩又大男子主義的這個男人。 她可以為了年輕時候的信念苦守這么多年,也可以因為感覺不對直接離婚。 至于為什么嫁給繼父,卻只是因為這么些年繼父在單位非常照顧她,而且繼父家境優(yōu)越。 季笑無法評價這種行為,她只是覺得自己是個非??尚Φ拇嬖凇?/br> 她從小到大過的都是些什么日子,沒人知道。在外面她要每時每刻都要揣測別人在怎么評價自己,她要怎么表現(xiàn)才能不被人孤立。在家里要看菜下飯,不同人不同的眉眼。 她想,她能輕易揣摩到角色的靈魂,跟這些年的經(jīng)歷絕對有關。 藝考是非常燒錢的一件事,季笑自知是拖油瓶,雖然她早有想考表演學院的想法,但她一直沒敢跟家人說。 后來到高考報考了,季笑實在無法違背內(nèi)心想要當演員和公眾人物的心愿,硬著頭皮和mama說了。 mama召集全家人商量。 哥哥jiejie那時都已經(jīng)工作了,言語間不乏對季笑不自量力的抨擊。 母親沒什么主意,主要是聽繼父的。 繼父則客觀了很多,他告訴季笑,藝考是根千萬人擠的鋼索,家里沒有任何關系可以幫到她,如果藝考失敗了,文化成績也上不了好的大學,結(jié)果要自己去承擔。 季笑一咬牙說了任何結(jié)果都不怪任何人。 后來季笑就報了藝術(shù)生高考分類,拿著繼父給的唯一一筆錢來到了a市參加藝考培訓班。 培訓班里的同學就她基礎最差,家庭條件最差,她看不到任何表演學院錄取的希望。但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她不能后退。 整個培訓階段是a市的隆冬,干冷異常,但她起早貪